次日晨,天蒙蒙亮,郝蓮花又被院子外掃地的唰唰聲音吵醒了。睜開眼,果然沒看見劉萍和蓮生。
農村人習慣早起,而郝蓮花還沒適應過來。
她賴在床上不想起來,但又委實睡不著了,一想到兩個孩子都起來干活了,她還躺著,她就覺得臊。
唉。她長嘆口氣,下床穿鞋。
拿了牙刷,走到院子里的井水旁,用木瓢盛了水,然后準備刷牙。
這時,劉業從里屋端著一盆水也來到井邊,郝蓮花看他一眼,滿嘴牙膏沫子含糊不清道,“早。”
劉業點點頭,郝蓮花又道,“等下吃了早餐我們去領證。”都已經三天了,系統的第一個任務她還沒完成,她要快快快。
劉業洗毛巾的手停下,沉思了一會,然后偏頭看著她,“你到底圖啥?”
他是真的不想把自己吊死在郝蓮花這棵歪脖子樹上。當初答應和她拜堂完全是被老爺子脅迫的,她就不能安份的做她的農村小媳婦,干嘛非得學城里人結個婚還要扯證啥的。
其實農村人也都不興這個,好些農村夫妻過了一輩子都沒有領結婚證什么的,而她猴急猴急的想和他領證,到底圖啥?
他劉業真沒啥好東西能讓別人惦記的,田地都是村里分的,房子也就是祖上留下來的黃土泥磚造的舊房子,但你看村里現在誰家不都住上紅磚房了,村里也就他們劉家一家還住在黃土瓦房里,不然怎么是全村最窮的男人?
劉業不友好的問話,郝蓮花就知道劉業還是不相信她是真心的,她快速的刷了牙,然后一副小媳婦樣蹲在他旁邊,“我真的想以后跟你好好過,你要真覺得我有什么企圖,那我圖你的人行不?”
聽見郝蓮花這沒臉沒皮的話,劉業的心跳一陣加速,焦糖色的臉頰變得又紅又熱,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冷靜,目光鄙夷道,“你當初哄李彬彬就是這樣的吧?”
郝蓮花無語,不過她又馬上一臉喜色的抬頭看著他道,“你是在吃李彬彬的醋嗎?”不然他怎么老在她面前提李彬彬?
劉業丟給她一個白眼,懶得理她。
郝蓮花見他不說話了,手指戳戳他結實的臂膀,“你給個回答啊,吃過早飯后我們去領證!”
劉業看都懶得看她,“我拒絕。”
郝蓮花咬咬唇,算你狠!她一站而起,轉身就走,道,“那我找爺爺說去!”
劉業眉頭一跳,喝住她,“你威脅我!”
郝蓮花忍住笑意,“你我既然已經拜過天地又拜過高堂,你不對我負責,難道還不許我找爺爺給我主持公道?”
劉業拉著臉不說話,郝蓮花容他想了會后,才又問,“怎么樣?”
劉業不答應能行嗎?他可以不聽老爺子的,但老爺子現在這個情況還能活多久?要是是被他氣死的,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算了算了,反正他這輩子窮成這個鬼樣也不會有女人愿意嫁給他的了,如今有個自愿的,他不偷著樂就不錯了,還推三阻四。
見目的達到,郝蓮花背地里比了個耶的手勢。想她22世紀的未來人類,竟然落魄到對一個農村男人逼婚,真是汗顏吶。
都怪那該死的系統,竟生出這么刁鉆古怪的任務。差評差評差評!
吃過早飯后,劉萍去上學,郝蓮花則和劉業準備去城里民政局領證。
再三檢查好各種文件和資料,郝蓮花笑容滿面道,“我們快走吧。”
走到村口的站臺等車來,遇上幾個相熟的鄉親,被問,“劉業,蓮花,你們去城里干啥呢?”
郝蓮花閉嘴不言,看向劉業,她知道他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們要去領證的事的,所以她把話語權交給他。
劉業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又等了會,車子終于來了。
破舊的小巴士,沒有幾個座位,車上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郝蓮花剛開始聞著有些頭暈,后來一陣陣想吐。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郝蓮花沖下車狂吐不止。
劉業望著她瘦凸的脊梁,心里不禁感嘆這個女人真是瘦得不像話,可見以前在郝家過得非常不好。
劉業買了礦泉水和紙巾遞給她道,“吐完好受點沒?”
郝蓮花接過水,漱漱口,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好多了。”
劉業抿著嘴看她,暗想著等回去時怕是還要再受一次罪。
因為不是什么特殊的節日,民政局領結婚證的人一個都沒有,倒是對面有一對正在辦理離婚的怨偶。
業不答應能行嗎?他可以不聽老爺子的,但老爺子現在這個情況還能活多久?要是是被他氣死的,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算了算了,反正他這輩子窮成這個鬼樣也不會有女人愿意嫁給他的了,如今有個自愿的,他不偷著樂就不錯了,還推三阻四。
見目的達到,郝蓮花背地里比了個耶的手勢。想她22世紀的未來人類,竟然落魄到對一個農村男人逼婚,真是汗顏吶。
都怪那該死的系統,竟生出這么刁鉆古怪的任務。差評差評差評!
吃過早飯后,劉萍去上學,郝蓮花則和劉業準備去城里民政局領證。
再三檢查好各種文件和資料,郝蓮花笑容滿面道,“我們快走吧。”
走到村口的站臺等車來,遇上幾個相熟的鄉親,被問,“劉業,蓮花,你們去城里干啥呢?”
郝蓮花閉嘴不言,看向劉業,她知道他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們要去領證的事的,所以她把話語權交給他。
劉業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又等了會,車子終于來了。
破舊的小巴士,沒有幾個座位,車上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郝蓮花剛開始聞著有些頭暈,后來一陣陣想吐。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郝蓮花沖下車狂吐不止。
劉業望著她瘦凸的脊梁,心里不禁感嘆這個女人真是瘦得不像話,可見以前在郝家過得非常不好。
劉業買了礦泉水和紙巾遞給她道,“吐完好受點沒?”
郝蓮花接過水,漱漱口,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好多了。”
劉業抿著嘴看她,暗想著等回去時怕是還要再受一次罪。
因為不是什么特殊的節日,民政局領結婚證的人一個都沒有,倒是對面有一對正在辦理離婚的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