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懲罰
時代在變化,他們也要跟著應對,不然,遲早會被時代拋棄。就像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感冒發燒生病不是去醫院做那些舶來的儀器檢查,就是抱幾包西藥吃吃,只講就快,而不去想著對后面的影響,中醫重溫養見效慢逐漸被拋棄,也就將就的起的家庭,還有些傳統養生意識,但是大時代的潮流,依然讓他萬分的痛心。
孩子有這樣好的想法和志向,未來一切都由他們去創造,對于未來或許會有的變革,他樂見其成。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老人家養成了午休的習慣,也相繼去稍作休息。閑下來的文娟和沈衛國才攜手回了臥房。兩個孩子在床里面睡得香甜,外面為了防止兩個孩子掉下來,文娟堵了一床卷起來的被子,這會兒有人在了,她就疊起來收緊大衣柜里,讓沈衛國方便坐到床邊。
規整好被子,文娟打量了一眼沈衛國的氣色,確定他今天沒有累著。伸手拿過他的手,文娟又對證了一下他的脈象。沈衛國現在身上雜七雜八的傷痕,大多數都已經愈合,輕微些的疤痕都已經完全脫離,有文娟特制的傷藥,發揮出眾的效果,沈衛國身上的疤痕不僅痊愈的快,而且沒有留下疤痕,只是因為新長出來的皮膚,還沒有經受日光的磨練,倒是一片一片,過度分明。
沈衛國如今最重也是最難痊愈的就是腹部的傷勢和腿部洞穿的傷口,這兩處已經愈合,內里也長的差不多了,只是距離脫疤痊愈,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所以,文娟再次叮囑道:“你這傷,日常活動沒關系,想去學校蹭課聽也可以,但是切記不能有大動作,該叮囑你的,我沒少叮囑,務必記在心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次痊愈最好,重復撕裂傷痕最難痊愈!”她擔心今天魏文杰的到來,勾動這男人修養多時閑不住的心,所以再一次警惕的叮囑道。
“嗯,媳婦,你放心,我知道的,你說的,我都記著呢!”沈衛國把媳婦抱在懷里,他也就最近活動方便,才被允許這樣抱抱媳婦,想到被媳婦抱上抱下的那小一個月的世間,沈衛國不由想郁悶的摸摸鼻子,那可真是身不由己,反著來了。
“媳婦,你放心,現在邊境安穩了,以后用到我出任務的地方就不多了。而且,上面看到特殊部隊的效用,截止這一次的軍功累積,上面的已經在考慮,想讓我留在京都軍區,主管訓練特殊部隊,現在正在籌備劃分階段,所以,以后我留在京都的日子,會比出去的時間多很多,可以留在你們娘仨的身邊陪著你們了!”
想著上一次去軍部報到,上面透露的意思,沈衛國由衷開心。哪怕以后就是熬資歷了,能夠更好的陪著媳婦孩子,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日后多是和平社會,需要動用武力大動干戈的地方,不會太多,國家軍隊,會往貴精不貴多發展,而他一個人的能力,再怎么也估計不過來所有。
所以,上面考慮再度抽調部隊精英,組織王牌戰隊,能夠讓他訓練出更多能力出眾,類似他的存在,讓他們這些經過血與火身先士行的首批種子成員為教官,訓練出更多的專屬人才。考慮到他這一次的軍工累積,上面已經有隱約給他晉升的意思。而且,很可能不是一個級別,三十而立出頭,他能夠爬到那個位置,也算是不辜負媳婦對他的支持和付出了。
總之,他這一次的冒險付出,收獲是大,彌補了他沒有任何背景的短缺,但是顯然,也是讓媳婦擔驚受怕,萬分的抱歉。他只想趁著這一次休假,好好陪陪媳婦,在京都,多為媳婦做點兒事。
晚上,臨近相館下班的時間,他們特意去給兩個孩子拍了兩周歲留念,一家七口先拍了張合影,等楊文雨楊文海下課趕過來,他們一家九口又特地去拍了一張全家福,做完這些,兩個孩子的兩周歲生日,才真正的圓滿過度。
前段時間,沈衛國傷勢太重,沒功夫和他計較,等他傷勢稍微好一點兒,又迎來了兩個孩子兩周歲的生日,文娟不想破壞氣氛。不過,兩個孩子兩周歲邁入新的篇章,文娟把和沈衛國算總賬的事情,提上日程。
這一天早上,文娟早早的醒來起床,趁著兩個小家伙沒醒,她先起床收拾著。沈衛國平日里鍛煉慣了,能夠重新下地走路,哪怕是暫時不能夠跑步,慢走他也會先適應一下。文娟收拾的差不多,沈衛國健身回來,他已經洗漱過,看見文娟正在梳理長發,忍不住湊上前去,想給媳婦梳梳頭。
這兩年,有兩個小家伙,加上他經常一個任務接著一個任務,少有在家的時候,已經很少為媳婦做這樣體貼的動作。不過,顯然,沈衛國這一次的殷勤沒有被文娟接受,她在沈衛國進來之前就已經把頭發梳透,雙手舉起翻轉,靈巧的從上結花編到半腰的位置,用頭花扎起。又整了整薄薄的劉海,才扭過身,很是嚴肅端正的對錯愕沈衛國通知道:“沈衛國同志,鑒于你這一次不守承諾,所以我要通知你,最近三天,你要接受懲罰。在室內,不能和我說話,不能靠近我!”
仿佛,昨日媳婦在懷的溫情還歷歷在目,今天猛然接到這樣的通知,沈衛國不由愣了半晌,才委屈又心虛的道:“這···媳婦,這是秋后算賬嗎?”從他睜開眼看到媳婦,到他養傷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享受媳婦萬分溫柔的照顧,從衣食到住行···媳婦完全不假他人之手,細心的照顧他,照顧得他以為,媳婦心疼他手上,沒打算追究了,誰知道,媳婦突然在這個時候,來了顆炸彈,炸得他頭暈眼花,心里顫顫。
“媳婦,咱們打個商量,能換個懲罰不?”沈飛揚連忙討饒的道,他一萬個不能接受,媳婦不和他說話,別說是三天,一刻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