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小麻辣妻

第62章 討厭

李拾光囧囧有神地去墻邊站立,然后跳起來摸高。樂文小說ww.ls520.om

“繼續,再來!”

“繼續繼續!”

“助跑!快快快!”

韓教練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同時心中涌起一股濃濃的遺憾。

國家究竟錯過了多少好苗子,這樣的好苗子之前居然只在體育課上摸過排球,一直到十八歲,才正式開始打球。

如果早早的送去體校培養……他看到李拾光那細皮嫩肉的樣子,又搖了搖頭,觀她平日衣著打扮,家中估計也不是什么窮苦人家,考的又是國大,怕是從小就成績優異,這樣的人家,又怎么會把孩子送進體校去吃苦?

是他魔怔了。

只要看到打排球的好苗子被浪費,他就忍不住為國家,為祖國的排球事業扼腕嘆息。

尤其是近幾年,□□排球萎靡。

今年的巴塞羅納奧運會……想到這里,韓教練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更為痛心,因為他曾經是京城隊的主力隊員,離國家隊只有一步之遙。

然而這一步之遙宛如天塹,直到他退役也不曾進入國家隊。

他知道,□□排球實在太需要一個冠軍了。

六年了,已經六年沒有再得過冠軍,在五連冠那樣的輝煌之后,□□排球落寞的叫人心痛。

此時他心中萬分遺憾,為什么李拾光是國大的學生,為什么他不是在青訓隊或是省隊執教,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往自己的老東家輸送人才了吧。

他看著李拾光一次一次的起跳,一次比一次進步一點,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以后每天練習五組扣球之后,再加練一百次摸高。”

李拾光摸摸額上的汗:“教練,我還得上課呢,我是生物系的。”課業真的不輕松啊。

要不是她重生后記憶里和悟性都提高了很多,現在又是大一第一學期,她還能應付的過來,不然她真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排球社練球。

她現在每天早晚三千米長袍,還有一組一百,每天三組的發球,兩組扣球,還有傳球和顛球,現在又加一百次摸高……她的業余生活基本上全部貢獻給了排球社。

可是,明明她對武術社更感興趣啊。

最近她除了每天跑完步后打一遍總教官教她的形意拳,都沒時間練習了。

武術社社長孟德寶和武術社的其它社員也十分郁悶,好不容易來了個大熊貓級別的學妹,每天除了來報個到,做些基礎的訓練,就被排球社的韓教練給叫走了,理由是大運會要開始了,所有社員應該將校集體榮譽放在第一位。

武術又不比賽,要是哪天你們有個什么全國大比武,他定然放人。

于是武術社的一群漢子只能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們社的社花被排球社給帶走。

排球社都把三美集齊了,還不夠嗎?居然還來和他們搶拾光學妹!

簡直天理不容!

他們也就心里想想,實際上,不論是武術還是排球,李拾光都是初學者,在一些基礎訓練上,二者又有太多相通之處。

李拾光的進步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和欣喜。

讓韓教練最為心痛的是,像李拾光這樣的好苗子,她們的主要目標在學業上,而不是在排球上。

他像忽然泄了力似的:“摸高不一定要在這里練習,你在生活中處處都可以練習。”

“哦。”在不影響到自己生活的前提下,李拾光對于老師(教練)的話,一直都是好商量的。

教練說摸高,那就摸高好了。

“對了。”韓教練忽然叫住她:“有條件的話,每天多喝點牛奶,多吃點肉。”他嫌棄地看了一眼眾人眼中完美身材的李拾光:“你太瘦了。”

于是眾人在校園里看到李拾光的時候,就總會看到這樣的情景,李拾光手中抱著書,走在樹蔭滿地的大道上,走著走著,就忽然跳了起來,高高躍起伸手去摸高出的樹葉。

或者上課的時候,走到教室門口,她第一件事不是進教室,而是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去摸頭頂的教室門框。

晚上去操場上散步的時候,看到籃球框下沒人打球了,就忍不住站到籃球框下,助跑,跳起來摸籃球框。

然后大家就震驚了啊!

臥槽,她該跳的有多高啊!她身高到了一米七沒有?

沒有一米七的人跳起來去摸籃球框啊,很多男生都做不到啊,她是怎么做到的?作弊了吧?

這是普通妹子能做到的事嗎?

這妹子運動天賦該有多好?

原本只是被她美貌吸引純粹是看顏值的人,現在注意力全都到她運動天賦有多好上了。

他們可都聽說了,在軍訓期間這妹子跑過六千米不帶喘氣的(傳言傳著傳著就從一根鵝毛變成一個鵝蛋了),還沒總教官拖去開小灶教她武術呢。

就有人疑惑:“你確定總教官拖她去開小灶是因為她天賦好?”

“如果是我,我也愿意給她開小灶啊,我數學好,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問下拾光學妹數學要不要輔導老師的?包過!”

“去,數學開小灶輪得到你嗎?當我們數學系是死人啊!”

“我可以輔導她英語,她不是生物科學與技術系的嗎?我聽說這個專業要看很多國外的文獻,外語一定要好啊!”

曲承弼聽到就不服氣了:“誰告訴你們她需要輔導了?”他眉頭高高地吊起,滿臉的酷帥狂霸拽:“人家是今年Z省的理科高考狀元,英語滿分!”

臥槽!Σ(°△°)︴

長的這么美,體育這么好,成績這么牛逼……這妹子是要逆天啊。

“承弼,你對她這么了解……我記得你也是Z省的吧?難道你們是高中同學?”眾人八卦之火冉冉升起。

望著寢室的室友們一臉要聽八卦的表情,想到高考被截胡的事,曲承弼惱羞成怒地黑了臉。

“誰是她同學?”

“難道不是?”

“不是!”

“不是就不是,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哼!”

李拾光也沒想到自己再次出名,會是以這種方式。

如果換一個人,走路摸高,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生活中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尤其是男生,走在路上看到感覺自己能夠得著的東西,總忍不住跳起來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

這一點在打籃球的人身上體現尤其明顯。

問題她是李拾光啊,女神人設啊,忽然大家忽然發現,這個女神跟大家心目中的女神差距是那么遠。

烏發雪膚有了,說好的長裙飄飄呢,說好的手捧書本嫻靜的走在校園中呢?說好的彈琴跳舞唱歌和畫畫呢?

這個女神是這么的接地氣,讓人措手不及。

但這影響到她人氣了嗎?沒有!

她在學校里反而更加引人注目了,這下不光是新生全都認識她了,就是上一屆學長學姐們也都知道了她,即使沒有見過的,也肯定聽過。

陳香聽著最近的關于李拾光的傳聞簡直要笑死了。

一群人像說笑話一樣在群里哈哈哈大笑。

實在是她在國大里太出名了,似乎她一舉一動都自帶話題,總是能引起人們的熱論,哪怕她自己并沒有做什么。

這讓李拾光相當郁悶。

“有什么好笑的?”李拾光惱羞成怒:“有這么好笑嗎?這是教練要求的,我不找個東西做參照物來練習摸高,總不能像青蛙那樣,對著空氣跳著吧?那不是更奇怪?別人看到只會當我腦子有問題好嗎?”

幾個人想象了一下她對著空氣,像青蛙那樣一跳一跳的情景,笑的肚子都疼了,趴在床上笑的簡直停不下來。

李拾光怒:“笑死你們得了!”

燕月金放下書,笑道:“拾光,你不知道你現在多有名,我今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在談論你,問哪個是李拾光,想看看你長什么樣呢。”

“還能什么樣?兩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張嘴!”她張開嘴對燕月金‘嗷嗚’了一聲:“不許再笑了啊,再笑咬你們!”

“韓教練干嘛叫你摸高啊?”

“許是想鍛煉我的彈跳吧。”李拾光聳肩。

陳香盤著大長腿坐在床上:“我每天都練習傳球,都沒時間做別的了,我還想學吉他呢。”

本來只是業余生活參加社團活動,現在這架勢,跟專業似的,每天花大量時間來練習。

“聽說大運會要開始了,教練是看你有潛力,是想訓練你吧。”

“大運會我知道啊,就剩一個月了,一個月時間讓我去和人打比賽?開玩笑呢吧。”陳香不置可否,“你倒是有可能,誰想你這么變態啊。”

這也是李拾光不解的地方,她就是再怎么有天賦,總不可能在一個月內練到比那些訓練了好幾年的排球隊員更厲害。

李拾光搖搖頭:“可能是為下一屆大運會做準備吧,每天在社團里待著,連我都被帶的有些熱血了,好像不拿到大運會的冠軍,都對不起學校對不起教練似的。”

很快就到了九月底,馬上就十一了,李爸爸李媽媽打電話過來問她十一什么時候回家。

她從小在他們身邊長大,還是第一次離的這么遠,李爸李媽不放心,一周要打兩次電話過來,問她生活中的一些情況,也知道了她在學校加入了排球社,每天跟著教練打排球。

李爸爸還是非常具有愛國情操的,尤其是今年的奧運會,李爸爸也看了,對于今年□□女排的失利也是痛心不已,知道她在打排球還開玩笑著鼓勵她:“好好打,最好能打進國家隊。”

李拾光就笑:“怎么可能進入國家隊,我都十八了,剛剛學習打排球,訓練你孫女進入國家隊都比我靠譜。”

說到孫女,她就難免會問起哥哥李博光:“爸,我哥那事兒解決的怎么樣了?你讓他快刀斬亂麻,別一直拖著,到時候沒事都拖出事來了。”

說到李博光,李爸爸就沒那么暢快了,“哪那么容易啊,那家人現在就賴上你哥了,我也不敢叫他回來,家里現在這情況,那家人要是知道了,就更甩不開了。”

李爸爸嘆氣。

“那你就先不要和哥哥說。”

李爸爸說:“不和你哥哥說有什么用?我正在辦承包竹子湖的事,這事我拉了你叔叔和你小舅舅一起弄,應該很快就能辦成,這事你小舅舅肯定不會瞞著你小舅媽,那家人離你小舅媽家不遠,就算你小舅媽不說,這么大的事,到時候他們肯定也會知道。”

這個李拾光倒是不擔心,因為她知道明年洪水的事,前世那家人就是在洪水之后疏遠的李博光,又在李博光出事之后立刻退的婚。

前世訂婚了,拿了五金和禮金的情況下,都能退婚,何況今生還什么都不是?

他們家如果有事,那家人要是離開,連名聲都不用顧及。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事沒能雙更,今天第四更補上。是不是要表揚一下呢<( ̄ˇ ̄)/

這篇文完結后會開的新文《影帝老婆要離婚》,快來收藏吧網頁版: 一句話簡介:她不要再做影帝背后的女人

文案:“醒啦?”他的手緩緩向下,聲音因而顯得沙啞:“我摸摸你好朋友走了沒有。”

冉朝陽一個激靈,動作飛快地抓住他不老實的手,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年輕的池玉樹,眉頭微蹙。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他了,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池玉樹親了親她的眉心,語含關心:“做惡夢了?”

她轉頭望了望四周,房間內貼滿喜字,大紅色的喜被,粉刷一新的房間。

這是老家的婚房。

她微微皺眉,這是夢?

她排斥地推開池玉樹坐起身,過低的氣溫讓她冷的打了個哆嗦。

池玉樹有些莫名,他從身后抱住她,撒嬌地在她背上蹭了蹭,“老婆,我要嘛,你看我。”

他委屈地掀開被子,露出自己因一柱擎天而支撐起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