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鴇看著她的人一個個倒下,頭破血流,那個絕美的女子,臉上盡是殺意,一種恐懼油然而生,害怕的連連后退。
“啊!殺人了!”殺豬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主子…主子快住手,要出人命了,”蔡胡一再也顧不了那么多,想要撲去阻止初心,奈何初心像失去了意識,根本近不了身。
初心看著那些人一個個倒下,心里很痛快,第一次覺得有武藝是一件很好的事。
聽到那個老鴇在那鬼哭狼嚎,眼里碎了冰渣,走過去順手就是一棒。
那個老鴇瞬間趴倒在地,口吐鮮血,看著初心,眼里閃爍著驚恐,突然聞到一股騷臭味。
她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姑娘,饒命吶!”
“你不是說我的人占你便宜了嗎?”初心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她最痛恨這種人了。
“沒有…沒有…是我,是我看到那小哥兒長的清秀,就想著“拉攏”到醉滿樓,才出此下策,姑娘饒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想要占小哥的便宜,是我不要臉,我賤……”
老鴇跪地求饒,不停地沖初心磕頭,抬手甩了自己幾巴掌。
初心聽了,暗暗給蔡胡一使了一個眼色,蔡胡一立即會色,一溜煙跑了。
此刻,誰也沒有注意到,路邊一輛精致豪華的馬車停在路邊,一直靜靜地看著初心這邊。
看到蔡胡一跑了,車里的人眼眸輕輕閃了一下,收起指間的一枚玉棋,沖著身邊侍從示意一下。
沒一會兒,蔡胡一就來了,手里拿著一份寫好的證狀,遞給初心。
初心掃了幾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手中的紙扔到地上,冰冷的說:“你知道怎么做吧!”
她一開始確實失了理智,就在蔡胡一喊她時就回神了,想到自己和原主的慘死,心里怨氣淹沒了她,這才痛下狠手,不過她沒打要命處,就是想好好教訓這些人。
那個老鴇聽了,急忙拿起紙一看,頓時一驚,這是逼她認罪,看著初心手里的木棍,嚇得肝膽俱裂,這一棍下來,她一定腦袋開花。
暫時認了這罪,大不了在牢里蹲幾天,主子知道了,一定會救她出去的,老鴇在心里快速盤算著。
“我懂!我懂!”老鴇把紙鋪平,用手把自己血跡沾了一些,壓在紙上。
眼里閃過一抹狠毒,等她出來,再找這個小賤人好好算賬。
“讓開…讓開……”有人大喊。
老鴇剛壓完,就來一股官兵。
人群開了一條縫,涌進一股官兵,走進來直沖老鴇跟前,帶頭兵看到地上的證詞,一把撿起來,看了一眼,沖著身邊人說:“把這個刁婦押起來!”
身后的人聽了,立即粗魯的架起那個老鴇。
那老鴇看了,頓時一喜,一定是主子知道了,特意派人來救她,沖著初心碎了一口:“你個小賤人給我等著,等我出來,非弄幾十個大漢好好伺候你!”
“啪……”的一聲。
老鴇話剛落,就被那個領頭衙役打了一巴掌,口中脫落兩顆牙。
官兵狠狠地瞪著老鴇,厲聲道:“你若是再口出惡言,我現在就扒光你的牙!”
老鴇被一巴掌打懵了,愣愣的看著那個官兵,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衙役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鴇,不安的看了一眼路那邊。
沖著初心堆滿笑容:“多謝姑娘懲惡揚善,為民除害,替我家大人收了這個禍害,以后還請多多指教,多多為民除害。”
這人言語間盡是奉承討好,身子彎了一半,對初心極其尊敬。
初心在看到官兵時,心里就升起警惕,看到官兵對老鴇的舉動,更是吃了一驚,如今聽了這官兵的話,更是不解。
“此人手上一定有很多案子,還請大人回去公事公辦,真正的為民除害。”初心有些摸不透是什么情況。
一句大人,把那衙役捧的心花怒放,對初心更加恭敬了:“小的謹遵姑娘教誨,一定把姑娘的話如實上報!”
“那就好,”初心點點頭。
“帶走!”
衙役帶著人恭著身子退了出去。
臨走時,特意微微抬頭打量一眼初心,疑惑此女和司王爺是什么關系,竟然能驚動司王爺的貼身護衛,冰一特意來報案。
若不是冰一特意交代了,他家大人都親自來了。
“大人,我冤枉呀!!!”那個老鴇感覺情況有些不對,急得大喊。
老鴇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初心也察覺到一絲不對,想到那官兵看了一眼路對面,不禁抬了一下頭,就看到一輛馬車正欲走。
這馬車好熟悉。
詫異的瞬間,就看到微風掀起車簾的一角,露出一張精致如妖孽的容顏。
初心瞪大眼睛,怎么又是他?
想要再看,發現馬車已經走遠,心里如巨浪,翻滾不停。
難道剛剛那些人是他叫來的?這怎么可能?
想要詢問蔡胡一,發現蔡胡一已經帶著阿七走了。
走到一個人身邊,問:“你可知,剛剛那輛馬車是誰的?”
“你連司王爺的馬車都不知道?”那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初心,撂下一句話走了。
司王爺?
初心腦袋白了一下,隨即睜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低喃:“天吶!”
那個男公關居然成了司王爺的男寵?
怪不得他坐豪車,穿華衣,原來是榜上了司王爺。
怪不得那個司王爺不娶南宮汐,原來是喜好這一口呀!
初心自動在腦海里過濾,要多污有多污。
初心過濾完后,不禁一顫,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當初居然和那人那樣?**
天吶!
好惡心!
胃里翻滾,忍著一吐的沖動,慢慢地抬起腳,一臉便秘的走了。
司帝坐在馬車里,微微磕著眼睛,他又見到她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女子對他有一股吸引力。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冰一忍不住偷偷觀察著他的主子,眼里閃爍著疑惑,他家主子什么時候變得愛管閑事了?
暗自想了想,整日肖想王爺的女子中,貌似并沒有那女子的臉孔。
難道是新增加的?
冰一繃著腦袋,冥思苦想。
忽然腦袋一亮,今日是他家王爺先出手管閑事的?
眼里一喜,莫不是王爺的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