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少將小嬌妻

第306章 破壞

第306章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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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兒眼里被深深地絕望占據,怎么進的木家莊?

她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那時候木毅騰是中了迷情粉,她在那一次一舉得男,不然怎么進的了木家的大門?

木夕顏臉色煞白,逃命似的離開木家莊。

“殺”了白馨兒后,她忘記自己還有一幅雙面繡作品沒有帶走,趁著夜還長,距離天亮還有一段距離,于是她又悄悄潛了回來,親眼目睹了這一場好戲。

白馨兒死亡前的‘演講’把一切攤開在她眼前,恨了八年的人,突然有人告訴你,你恨錯了人,他是為了你好才不得不這么做,理念被顛覆,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三雙眼睛同時注視木夕顏遠去的身影,木毅騰散發的寒氣似要將人凍成冰塊,鐘離毓搓搓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不動聲色的撞了一下趙尚志的胳膊。

“就這樣讓她走了嗎?”趙尚志收回目光,擔憂的望著滿身寒冰之霜的木毅騰。

木毅騰的計劃他隱隱約約知道一些,本意是想保護程瑜慧母女,結果事與愿違,程瑜慧死了,木夕顏性情大變,對木毅騰怨恨至深。

如果木毅騰是個冷心冷肺的也就算了,偏偏他是個外冷內熱的癡情漢。

還記得,程瑜慧剛死那會,木毅騰身體出了狀況,不能自愈,他帶著楚天巡急沖沖的過來給他看病,最后診斷后的結果是“身體自主式自殺癥”。

誰能想得到大華夏戰功顯赫的木毅騰因為妻子的死去,想要跟著殉情?

后來要不是韓逸凡送了一堆木夕顏的視頻過來,說不定那會木毅騰的撒手去了。

此后唯一能引起木毅騰情緒波動的只有兩件事,一件是木夕顏,另一件是滅了天龍組織。

趙尚志暗自嘆了口氣,很多事情他都不清楚,唯一明確的就是,木夕顏成了木毅騰活在世界上唯一的牽掛。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木夕顏對木毅騰會有這么大的怨恨。趙尚志擔憂的望著木毅騰,深怕他再一次出現“身體自主式自殺癥”。

木毅騰目光深邃,猶自望著木夕顏消失的背影,無形的悲哀在空中蔓延。

白馨兒臨死之前的那一番話,就是他故意放縱的,這些事情他這一輩子都說不出口。

他給這孩子造成的了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卻又奢望著木夕顏能夠原諒他,叫他一聲“爸爸”,木夕顏離去時那痛苦的眼神到一直清晰的印在腦海里。

木毅騰眼底波浪洶涌的光亮漸漸被湮滅,他閉上眼,良久,再睜開時,眼底又恢復往日的冰冷。

“我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出來就別回去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交給你,你先幫我去找一個人……”

一樁樁事情交代下去,木毅騰的聲音越來越冷,到了最后已經沒有一絲起伏。

時間很寶貴,容不得他去感傷。

天空一片模糊,灰蒙蒙,使得人無端生出壓抑。

街道兩邊的店鋪門窗緊拉,這個時候還不到五點,街上看不到幾個行人。

鐘離毓和趙尚志兩個人肩并肩走在空曠的街面,迎面疾來一輛汽車,卷起晨曦的涼風掃過肌膚。

鐘離毓盯著車牌號上打頭的薛字,不屑的癟癟嘴:“扇子,這姓薛的也太囂張了吧?在城內車還開的這么快,暴發戶就是個暴發戶,永遠登不上臺面。”

趙尚志可有可無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鐘離毓停在原地不動,趙尚志這么明顯的敷衍,他不爽了。

趙尚志走了幾步,覺得身邊太安靜了,扭頭一看,身邊沒人,再回頭一看,鐘離毓一臉不爽的斜視他。

“怎么了?”趙尚志不解的問道。

鐘離毓頭一扭,這次看都不看他。

“你小心點,別扭到脖子了。”趙尚志著急的叮囑道,記得有一次鐘離毓就是這樣把脖子扭傷的。

鐘離毓嬌媚的臉龐僵住了,他瞪了趙尚志一眼,就是不說話。

趙尚志無奈的抓抓腦袋,帶著這個小祖宗出來一起干活,就是自討苦吃。

無可奈何,他走到鐘離毓身邊,盡可能的柔下聲,詢問道:“到底怎么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一條蛔蟲,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你為什么會生氣?”

鐘離毓的臉色好轉,一雙桃花眼泠泠奪目,很顯然,趙尚志的態度取悅了他。

趙尚志左右看了一眼,低聲說:“你看這樣行不?咱們邊走邊說?”

趙尚志一雙虎目中,帶著不可忽略的急切,鐘離毓幾乎沒做停留,很干脆的點頭。

“扇子,你不對勁。”兩人走了一段路后,鐘離毓開口,他語氣沉重的說:“從昨天出了訓練營后,你就不對勁,有什么事情不能說出來,讓我替你一起分擔嗎?”

趙尚志體型魁梧,鐘離毓走在他身邊就跟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似的,他彎了彎嘴角,伸手摟過鐘離毓的肩膀感嘆:“唉,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淚包長大了,懂得關心人了。”

鐘離毓的臉就跟放煙花似的,“騰”的一下就紅了,這紅暈以肉眼清晰可見的速度往耳根脖子快速蔓延。

“你干什么呀?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動手動腳干什么?”鐘離毓甩開趙尚志的手,往前快走兩步。

趙尚志是現在自己的手臂掃過一眼,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剛還說你長大了,現在又變成這么幼稚,還說要承擔我的心事,合著你就隨口說說啊?”

鐘離毓斜著眼睛瞅他,過了好幾秒才繼續臉蛋紅紅的走在趙尚志身邊,語氣不好的問:“說吧,什么事?”

“嗯……”趙尚志低眉思考一會,才說:“現在不是好說話的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在具體的給你說。”

鐘離毓臉又拉下去了,他不滿的嘟囔:“合著你才是哄我玩呢!”

趙尚志笑了笑沒有說話,眼里的憂慮越發的濃厚。

燈光明亮的浴室,細小的水珠從蓬頭噴灑出,濺落在木夕顏光潔的臉上,身上。

木夕顏閉著眼,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