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民國

二百九十 你早說他長的俊呀

二百九十你早說他長的俊呀(求推薦求收藏)

衛思味不愿意給自己留下遺憾,忙掙扎著就想要擺脫開衛成的鉗制,嘴里不停的嚷嚷著:“爹,爹你別這樣,我還有話沒說呢,爹……”

衛成畢竟是個大男人,又是當過兵、打過仗、殺過人的人,真要想把這坑貨帶走,衛思味又哪里是他的對手

所以錢戴依然抱著胸,愜意的倚靠在電線桿上,唇邊掛著冷笑,看著狗渣渣把那莫名其妙的狗崽子給強行拖走了,徒留下那狗崽子不甘的聲音,在空氣里來回飄蕩。

被親爹不留情面的拖了一路,直到走到了街角拐了彎,視線中再也看不到錢戴的人后,衛成這才沒好氣的甩開了手里拉著的人,惡狠狠的盯著衛思味怒斥道。

“你個死丫頭,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坑老子坑的還不夠嗎剛剛那個場合,難道你就看不出來老子讓你走,你不老老實實的跟著走就罷了,你還在那嘰嘰歪歪的想干嘛是想讓你老子我連如今的工作地位都丟掉嗎”

衛思味被罵的那叫一個莫名其妙呀!她怎么啦她她還想發牢騷來著呢!

她好不容碰到了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果就讓她爹就這么硬生生的破壞了,這還是她親爹嗎怎么就見不得她好呢

想到剛剛自己在意中人面前,被親爹這么對待,想到剛才自己的狼狽,衛思味也惱了,張口就抱怨。

“爹你怎么這樣人家好心好意的上來跟你打招呼,你發火也就罷了,還這么對待人家,你讓我以后在同學面前,怎么抬得起頭來”要知道自己的那些同學,剛才可是在對面看著呢!

“呵呵……”衛成冷笑,心里卻在想,他衛成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沒腦子,沒眼色,沒心肝的女兒這貨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嗎衛成心里不由的懷疑。

“對了爹,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男的是誰啊你認識嗎他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衛思味一邊揉捏著自己被親爹捏疼了的手腕,一邊自以為聰明的跟親爹打探意中人的消息。

還在沉思中的衛成,被衛思味這么一問話,心里的思緒一下子就散了開來,聽到女兒的問話,衛成反倒給氣樂了,嗤笑了一聲,沒好氣的開口。

“你想知道”

衛思味聞言,兩眼晶晶亮,盯著面前的親爹連連點頭:“嗯嗯,爹你跟我說說他是誰”

衛成猛地變臉,口氣中帶著的怒火,簡直都能把衛思味這蠢貨燒成灰燼。

“你不是不樂意老子的安排么不是提倡什么民主自由什么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么哦,這會子想起來問老子這人是誰啦老子告訴你,遲了!”

越說越來氣的衛成,眼下真是恨不得活活掐死這個不爭氣的坑貨閨女,惱怒的吼完了,衛成立馬就轉身離開,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他覺得,如果他再看著眼前的這個坑貨,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忍得住不動手掐死她!

衛思味被衛成吼完了,她呆傻住了,心里一直在分析,親爹嘴里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等她終于明白了親爹話里的意思,衛思味心里那個懊悔啊!

才想跟親爹再說什么,可一抬眼,衛思味只見親爹那遠去的背影。

突如其來的真相,堵的衛思味心里難受,最終的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期期艾艾的抱怨。

衛思味看著遠去的衛成,嘴里喃喃道:“你早說啊!你要是早說了,你給我相中的這人長的是這般俊,是個好人才,那我當初根本就不會拒絕啊!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他當時不說清楚,這才害得她今日后悔難受。

這邊狗渣渣與狗崽子父女倆,是如何上演一番相怨相殺的,錢戴跟末末可絲毫不得而知。

等衛成拉著衛思味遠去以后,末末這才心滿意足的,舉著一個超大型的巨幅糖畫晃悠了出來。

錢戴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小家伙,一邊走一邊還舔著,那比她腦袋還大的巨龍糖畫,他這才收起了剛才對狗渣渣父女的不悅,轉而變臉的看著末末搖頭嘆息,這小家伙啊!!

話說末末,好不容擠了半天,這才輪到了自己買糖畫,看著身邊的小崽子們,一個個拿著那么點點大的糖畫在舔,末末心里卻決定,自己必須得來個與眾不同的。

給了銅元,小家伙在轉動轉盤的時候,賊兮兮偷偷摸的動用了異能,讓轉盤的指針幸運的停在了它從來沒有停下過的地方。

當糖畫老板看著指針停住的地方時,他漏出來的那不可置信以及暗嘆倒霉的表情,讓末末心里樂呵了半天。

要知道,這可是超級特等獎呢!

一個圓盤二十幾個格子,這超級巨龍可是占地最最小,空格不到兩毫米呢!從他出攤到現在,還從無一人能幸運的得到此項巨獎,這可是兩鍋糖稀才能畫成的一只巨龍!

末末看著苦巴巴的給自己做巨龍的糖畫老板,她心里也知道,在這樣的亂世里,像老板這樣社會底層的民眾生活不易,自己如果真這樣心安理得的占了人家的便宜,搞不好這老板好幾天都得喝西北風了。

想著自己也不差錢,她堂堂一個高階異能者,也不能占人便宜不是女子愛財取之有道嘛!

所以最后等她接過糖畫的時候,末末還是丟給了老板兩塊大洋,這樣的話,買下他這巨龍糖畫也該綽綽有余了吧。

哪知她才興奮的舉著巨龍出來呢,末末便眼尖的看到她家小師弟表情不對。

末末忙沖到錢戴身邊,虎里吧唧的張口就問:“錢袋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不長眼的人欺負你啦還是你又碰著你那渣爹啦”

末末覺得,錢袋子身為自己的師弟,是她的家人,那這貨就應該是自己照著的,想她李思末照著的人,沒道理任由別人欺負吧

可隨即她想想也不對,這錢袋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想來能欺負得動他的人,當今世上也沒幾個,末末這才下意識的問他,是不是他那渣渣爹又出來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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