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女孩又掏出第二個寶貝,申城芳芳日化的口紅對著自己的嘴唇抹了下嘴唇,然后上嘴唇微微一抿,頓時整個嫣潤的嘴唇變得紅艷艷的。
雪膚紅.唇,亮眼極了。
“林……”
越湛聲音都在顫.抖。
林清梔卻無奈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怎么沒人有不要眉筆給我呢!”
說完,她拿起肥皂盒旁邊的刮胡刀用水洗了一下,把自己兩條眉毛的雜毛刮了。
“就這樣吧,其實我的眉毛還是蠻黑的,不用怎么化,刮一下就好了。”
女孩臭美地對著鏡子傻笑。
身旁的男人臉色森寒,忽然對準她就是一頓爆吼:“你發春了!化個大花臉出去唱京劇啊!”
林清梔被他吼得嚇了一跳,癟著嘴,可是因為涂了口紅,這個癟嘴的模樣像是在邀人親.吻似的:“我……我昨晚沒睡好,氣色不好,出去嚇死人,再說了,珍珠粉不是化妝啊,很多阿姨大媽都涂的。”
八十年代,申城上藥牌珍珠粉一度風靡全國,當時出現了人人都是大白臉的景象。
“你睡得不好你特么打鼾打得我在隔壁都聽到了!”
越湛損她。
林清梔氣得跺腳:“哪有,你胡說,真是討厭!”
“別矯情,給我把臉洗了,不然不讓出去!”
越湛下死命令。
林清梔忽然擠了擠眉毛:“我只擦掉口紅,臉就不洗了,我趕時間,你也趕時間的吧,遲到很不禮貌的!”
說完,女孩飛快地用毛巾揩掉嘴上的口紅,趁越湛不注意,往門口狂奔下樓。
越湛追了三步,回頭想了想,瞇眼來了主意。
林清梔躲開了蒲楊家那條路,悄默默跑出大院兒,跟在后頭的男人起了疑,不是跟蒲楊那個臭小子一起出去,那是跟誰?
怪不得……
最近就跟發了春似的,又梳辮子,又化妝,做精作怪的!
肯定是被哪個臭小子騙了!
林清梔一路上了公交車,透過反光玻璃窗,看了一眼窗外,躲在公交站臺后面那抹白色熟悉的身影。
男人果然跟上來了!
林清梔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呵,想去相親?沒門!
公交車一路開到一片建筑工地盡頭,女孩在終點站下車,一個男孩果然在那里等候。
“清梔,上車,走!”
林清梔坐上自行車后座,這回真是是自行車后座裙擺飛揚的清純校園女神。
越湛可機靈,他在大院兒門口值班處借了輛老式解放牌軍車追過來,直接在倆小年輕跟前一攔,下車怒喝:“林清梔,你給我滾過來!”
邪完了,別的不搞,搞早戀。
怪不得死乞白賴不愿意補習,是趁著暑假約會吧?
“阿湛哥!”
騎車的男孩微楞了一下,摘下太陽帽,露出一張酷似郭富城的面孔。
“越躍!”
越湛看呆了。
林清梔像靈活的鰻魚從自行車后座滑下來,站在一邊搓手:“干嘛呀?你不是去相親了么?為什么跟蹤我,真是的!沒想到你是這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叔叔,那句話還給你,下不為例!”
越湛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女孩軟綿綿又委屈的聲音跟連珠炮似的打出來,啪啪啪,一句比一句打他的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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