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出來,我就要憋死你。”
女孩哭腔已經很明顯了,越湛聽得心里不是滋味兒,在外面警告性地敲了敲門:“你再不出來,我踹門進去了啊!”
話音剛落,門被霍地打開,林清梔臉上干干凈凈的,沒有淚痕,可是分明紅撲撲的,眼睛也是酸紅,這是剛擦過眼淚。
“老子活得好好的,你哭什么哭。”
越湛霸道地抱住女孩子,手在她背上輕撫。
“不關你事兒!”
女孩悶頭錘了他胸膛一下,卻是軟綿綿的,輕飄飄沒什么力氣。
“啥不關我事兒,凡是你的事兒,我都有權過問,以后你心里想什么,遇到什么事兒了,都要告訴叔叔,千萬別埋在心里。”
越湛慢慢拍打著她的背,男人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丫頭吃軟不吃硬,而且還很叛逆,他現在必須要用懷柔政策,慢慢感化她,不然她很容易走上歪路。
林清梔以為越湛還是在乎她,很在乎她,所以妥協了,都不忍心責難她。
女人是最擅長自欺欺人的動物。
她漸漸的一顆心放下來……
越湛再見那個文工團女兵是在第二天中午,申城第一高級中學附近的公園。
地點約在這里,最起碼不會見鬼遇到林清梔。
今天一大早,越湛很大方地放林清梔跟蒲楊還有一幫孩子出去鬼混去了。
來的女人長得窈窕多姿,穿著碎花長裙系著一條絲巾,齊耳的短頭發是在部隊的證明。
氣質很好。
越湛見那女人的第一眼心下如是想。
那女兵也這么看越湛,怪不得是越司令的兒子,氣場跟其他的軍人截然不同,長相英俊得過分。
“不好意思,昨天有點事兒。”
越湛話是這么說,可是語氣里沒有半分歉疚。
女人也聽出來了,她微微蹙眉,臉上還是恬淡的笑,搖了搖頭:“沒事,我也沒有等很久。”
她聲音很溫柔,似羽毛拂過心尖。
越湛只是微微翹起唇,碎光在眼里攢動,“如果我今天再讓你等一次,你會怎么樣?”
沒想到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居然冒昧問出這個話來。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轉瞬平靜下來:“那可能就只能在文藝匯演上再目睹您的真容了!”
那就拜拜!
越湛聽出來那個意思,笑容愈發深邃,他伸手拽了一下樹上的柳葉,捻起一根慢慢擺弄:“這倒是……有意思極了。”
男人尾音上翹,聲音醇厚迷.人。
女人沒來由一陣心悸,抬眸看他的時候,烈日陽光正在他身后射過來鋪展在地上徐徐拉開一片陰影。
“哪里有意思了?”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分明聽出了一兩分興味。
越湛搖頭:“說了你也不知道,對了,你叫容荷?”
“是。”
女人認真點頭。
這是個彌漫花香的名字。
越湛忽然想起女孩的名字也帶著花香,林清梔……
“越營長?”
正當他出神之際,女人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越湛回過頭來,瞧了她一眼,尷尬又不失禮貌地邀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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