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把原主的記憶都梳理了一遍,以她那二等公民的身份,都只是聽家里的長輩說起過能源精魂。
它的存在,在整個星幻聯盟,都令所有人瘋狂神往的寶貝。
現在744給她冒出來,它使用的居然是能源精魂,這是吹牛逼么?
傳說的能源精魂,怎么也不該成爛白菜,安置在一個智會光腦身上,那該多暴殄天物呀!
“主人,你以前不過就二等星球的二等公民,在我前主人那個時代,是比低級生物都不如的存在。
我的前主人曾經征戰宇宙星系,創造無數神話的不敗戰神,收獲了無數奇珍異寶當戰利品,一顆小小的能源精魂,根本不算什么。”
想當初,什么天材地寶它沒有使用過啊,只要是它能使用上的材料,主人通通都舍得給它使用。主人如同宇宙的強大神,那它就是智慧光腦界的大神,曾經的輝煌,讓744好是懷戀呀……
“呦!!!你還鄙視上我這新主人是吧?既然你的前任主人這么的厲害,那你怎么和我一樣落魄大垃圾星來了?”
744是把它那前主人,當東方不敗來崇拜吧,還不敗的戰神了,通常有這種人設的人,最后,不是禍害人間,就是死的比較慘。
金谷認為是744YY過度的盲目崇拜,它那前主人征戰星系收獲戰利品說白了,這不就是干的強盜行為,套上個光明正大的名稱的強取豪奪么?
“你如此渺小,怎么能體會明白前主人的想法,他是認為漫長的人生很無聊,無敵的人生很寂寞,他又無聊又寂寞活著太難受,所以他穿梭在星系之間,挑戰各個種族的高手,只求戰死在戰場上。”
它作為智慧光腦,一直跟著在主人身邊,見證他如何輝煌的站到人生的頂端,笑傲整個宇宙。雖然最后時刻,主人把它給拋下了,但是它明白主人是想它,能好好的繼續存在。
“最后了?你主人是死?還是活了?”
金谷心里猜的是死了,不然744也不會到垃圾星,這會應該跟著它主人受人膜拜才對。
“最后無數星系的強大種族紛紛派出高手,聯手對抗主人,那場曠世的星際大戰,整整持續了一個月,主人感覺沒完沒了很無聊,就拉著所有人一起同歸于盡。”
它主人的那場求死戰斗唯一的利處,就是讓幾個星系都聯系在一起,成為了新的次序,這就是星幻聯盟的建立的初始。
只是這段歷史,沒有記錄進星幻歷史中。逐漸的退出歷史的記憶舞臺,最后被時間遺忘了。
“呵呵……”
金谷也只能呵呵,744嘴里的主人,那里是不敗戰神,完全就是心理上變態,思想上神經病,時不時的估計還會爆發的蛇精病人。
誰遇到這樣的變態神經病,誰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好在他已經同歸于盡炮灰了,不然現在星幻星系,有這么一個大魔頭存在,讓人多沒安全感。
金谷現在的慶幸,將來恨不的給自己一個大耳瓜子。當她親手把那星際大禍害,給挖出來后,她常常的在心里默默的淚,為什么她要手欠,為什么她要手賤。
時不時的還需要頂著破壞星際和平的黑鍋,在去干些真黑鍋該干的壞事,金博士的內心一直是良心不安的,只求星際所有種族不要責怪她,畢竟她才是最倒血霉的那一個。
以后的血淚史,暫時不提,金谷現在也就幸災樂禍下,744和原主一樣杯具。
744提起前任主人,那才像是擁有靈魂的智慧光腦,已經有了女人的執著和直覺,認定了它那英明神武的主人還會活著回來。
“我堅定的相信,偉大的主人一定還活在星際某個地方,總有一天他會從新回歸,再次創造屬于他的輝煌。”
744只猜對了一半,另一半完完全全向它所期望的,相反的方向發展了。
它曾經的主人,那不敗的戰神的道路不走了,選擇在妻奴的道路上越走越輝煌,讓它時常想要格式化。
金谷點點頭,很認同744的觀點,根據它的說詞,它的前主人絕對是宇宙一大禍害。
那場同歸于盡的戰斗,很多星球被毀滅,很多種族被滅種。通常這種級別的大禍害,就是其他人都死絕了,他還好好的到處蹦跶,禍害千年就是為他這類人定的。
“呵呵,744,你那前主人很精分呀。也許,可能,真的還活著。但是,你現在的主人是我,所以你再怎么緬懷過去,也是沒有用的。跟著我這個主人了,就要學會多聽話,多干活,不然你就等著能源耗盡給報廢吧。”
744不說話了,經過幾千年的等待,到現在能源都要耗盡,它的愿望都還沒有實現,它偉大的主人,也許,可能,真的已經不在了。這是讓光腦都絕望。
金谷才不會去安慰一個心系他人的智慧光腦了,到達合適的位置讓744停下。
拿起鋤頭下車檢查,把地面上的灑落的骨頭殘骸,給清理在一邊堆放著,然后檢查了下土質,不錯,非常符合她心里的標準。
當然,她心里更想的是哪棵寶樹下,紫的發黑的泥土,那土用來種糧種菜,都不需要她在多施什么肥了。
“744,能給我挖幾車土回去不?”
金谷一只手拎著鋤頭,滿懷希望的問著744,都能跟隨它前主人征戰星際,挖土這種小事情,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吧?
“744能源不充足,不夠支持改裝形態,主人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不然744來運輸能力都可能失去。”
金谷深深的鄙視744,我要你有何用呀,還需要支付積分。
哎,抱怨完,還是要像偉人說的一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呀。
現在她要一只手,掄鋤頭挖土,對她來說是門技術活,難度系數有點大。
雖然她爺爺從小對她念叨,要學會種田才餓不死人,但是她爺爺比誰都心疼她。
小的時候舍不得她下地干活,大點了只要求她認真讀書,即使要下地幫忙,都是干些輕松沒難度的簡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