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瘟神的回憶里,實在是缺少美好回憶,所以不足抵抗瞌睡蟲的襲擊,金谷這次還算是在寒冰床上,保持清醒時間最長的一次。
可也沒有回憶起什么有用的,就宣布去和周公約會了。在金谷陷入深沉的睡眠狀態后,身體的紅色霧氣剛剛出現,就被寒冰床的白色霧氣給糾纏住。
兩種霧氣像是很久沒見一樣,非常快速的攪合糾纏在一起,隨著寒冰床和金谷的身體,開始由慢到快的循環流動起來。
金谷是好睡眠的睡成了死豬,而海面上的各艏戰艦上大多成員,就沒有辦法這么心寬睡覺了,精神元素力的突然失去,不是說接受就能接受的。
很多人都是通宵失眠狀態,熬了一個通宵的人,第二天都是精神萎靡的,很有昨晚沒睡覺,去干了壞事睡眠不足的狀態。
金谷是一覺睡到手腳麻痹,難受的不醒來都不行了,站起身來活動著四肢,每次在寒冰床上睡覺,那睡眠質量是沒的說。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睡的死沉,都不知道翻動下身體,搞的每次精神飽滿,身體卻酸疼無比跟鬼壓床似的。好像這么形容不對,是她壓著瘟神那鬼睡了一次?
嗚嗚嗚,錯了,趕緊甩甩頭,她最多也就是和他共睡一張床而已。活動好酸麻的身體,看看時間還早,于是將就的在寒冰床上蹲起馬步。
瘟神消失了,梅花樁那些自然也跟著消失了,不可否認,雖然瘟神不把她當人的折磨訓練,但她也的確得到了實質的好處。
而且這些好處,還不能用金錢去衡量的。就如她的體能等級來說,體能的提升,其實比精神元素力的提升,要更困難很多。
提升精神元素力,大多還可以借助外力,但體能全靠自身的努力提升。很多公民的體能到達a級頂端之后,再想要突破到s級,這就不是幾月,或者一年,兩年短時間能達到的事情。
大多人在沒有機緣的情況下,就算擁有漫長的一生,也不一定能把體能,突破到s級去。至于瘟神怎么有能力,短時間就把她提升突破到s級去。
這里面可能不是光靠她的那些訓練。在這星際里面,想提升體能等級的公民何其多,訓練起來比她不怕吃苦受累的也不少。
也沒有見有幾個能輕易成功突破的,所以她的體能可以突破,這功勞還是瘟神的。雖然她的理想,不是走戰斗型女強路線。
但在星際時代的這大環境下生存,確實她又需要力量來,確保自己的生存空間,不然她也不會有那個底氣,和744去囂張的宣布光明星的所屬權。
就連身邊的小包子,大兒子們也得到無限的好處,她也不能沒有良心過河拆橋,用完就丟呀,哎,金谷忍不住嘆氣,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需要考驗良心的選擇了。腦海里兩小人打了一架,也沒有選好結果,所以她覺得先算了,就不要忙著先選擇。
她的推理能力也不太好,這瘟神究竟該怎么弄醒來,還需先要好好總結一下了。這究竟要滿足什么條件,他才能醒來?金谷開始搜索自己得到寒冰床后記憶。
好像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有丟了臟衣服,讓寒冰床自動清潔,瘟神要吸收骯臟污膩?這不太可能,寒冰床以前可都是埋在尸體處理場的地里,要吸收早就吸收夠醒來,那還輪到她出現了。
換一個想,就是她天天睡在冰床上,難道是她溫暖的身體,把寒冰床給暖化了?金谷這樣一想,身體都忍不住一麻,馬步都差點沒蹲穩當。
低頭瞧了寒冰床幾眼,雖然是被她取名寒冰床,其實這東西也不是真的冰塊,不存在被她暖化睡醒的可能,要排除她睡化的可能。
然后把它拿到外面去曬太陽,吸引蟲獸,也許不是被她體溫暖化。而是被天上那顆光球照化的?金谷認為這個關聯點很靠譜。
畢竟瘟神出現的時候,天上那光球就消失了的,他睡死后那光球又才出現的。還有沒有其他的關鍵點,金谷回憶起當時,她是站在寒冰床上,和兩只蟲王打斗。
她好像不小心受了傷,傷口流了不少血。到現在手臂上都還留有傷疤。這件事情里面要有什么關聯,那也就是她受傷流的血了。
對了,對了,關鍵點,好像當時她的血。當時她可流了不少血,到后來都頭昏眼花的,那些血滴落在寒冰床上,好像都沒有留下痕跡就消失干凈。
最后她暈倒前的畫面才是刺眼的光芒,瘟神一定就是修煉到最頂級的僵尸一類,需要吸血才有能醒,或者吸女人的血,再或者就是要吸,她這個女人的血?
金谷越想越覺得,自己已經成功柯南的化身,已經找到事情的真像了,于是那黑臉的神情變的有些猙獰起來。
“哈哈,哈哈,哈。瘟神兄,想不到你是蚊子屬性,是這樣需要我的血液來解救你的,你說我要不要試試,讓你醒來的程序過程了?”
如果按照這些步驟來,瘟神能再次醒來的話,好像對她沒有什么難得呀。
“嗯嗯嗯,看你訓練提升我,還有點效果的份上,我可以大方的完成前面幾個程序,至于那最后一步放血,就等那天我需要你的時候,我們在做實驗吧。成功了你就幸運的醒來,要是失敗了,你老就好好的繼續睡醒大覺吧。”
金谷自問自答完,就非常愉快的決定寒冰床保持,自動清潔,當床睡覺,吸引蟲獸這些對她有用處的功能,最后放血什么,就保留到有需要的時候吧。
4個小時的馬步時間,金谷給縮短到2小時,離開空間剛剛好,三個包子都才剛剛醒來。
金谷洗漱完畢到水坑邊上弄早飯,習慣性的多弄了一份早餐,然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需要她賄賂的那人,已經不在那里等待了。
金谷對于自己的習慣**性,表示自我鄙視后,硬撐著把多弄的一份早餐,全部都吃下肚,然后抗著鋤頭,揉著肚子準備下地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