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庶女步步高

第五章 君無塵到

“云落?”

在柴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云煙愣住了。

云落一身污垢的鵝黃色,狼狽不堪地背靠著墻壁,在看到云煙進來的那一刻,云落就已經一雙黝瞳盯著云煙。

云煙被云落呦森的眼睛盯得心里發麻,轉頭看了一眼身邊剛才還在的老二現在已經不知所蹤了,云煙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就被欺騙了。

云煙一時氣憤,抽出了腰間的鞭子,泛著淡黃色的斗氣的繩子,襲向了云落。

云落見此,眼睛一瞇,正準備出手奪過鞭子,眼前一花,一個月牙白衣的少年站在了云落前面,云煙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裕……裕王殿下!”云煙不敢相信這個傳說般的人物會在這里,手一松,少年借力直接就把鞭子奪了過來。

“云二小姐可真是厲害,竟然對自己的姐姐下如此重的手?”

云煙險些跪在地上,自己的美好形象,現在竟然被裕王看在眼底,云煙憤怒地看了一眼云落,結果發現云落眼睛透著刀劍的雪亮,讓云煙這個僅次于天才少女的第二天才,也不由得心中一驚。

“我……”云煙不知道怎么回答,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含淚地看著,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

外面傳來一陣子腳步聲,云煙終于等到了救星。

“煙兒!”司徒禹一見到自家女兒,就喊著,又看到了裕王,便知道大事不妙,快步走上去,給裕王殿下行禮,行完禮之后,才道歉,“裕王殿下,小女年幼不懂事,如果有哪些地方沖撞到了殿下,還請殿下見諒!”

裕王殿下從小就養在皇后膝下,年紀輕輕就封了裕王,又與太子交往甚密,今天在這里撞見了煙兒的丑事,肯定會跟太子提及,到時候,煙兒想要除掉云落成為太子妃就難上加難了。

當前最重要的是,穩住裕王殿下才行。

“年幼?”裕王不由得一笑,“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二小姐今年已經芳齡十五,而大小姐只比二小姐大上半年吧?”

“裕……”云煙正要開口辯解,就被司徒禹拉了回來。

云熊這個時候引薦著太子,正往這邊走來,云煙收斂住自己張揚的氣息,一臉溫順地看著太子殿下。

裕王看到太子來了,也沒有去打招呼,而是直接轉過身來把云落從地上拉了起來,云落掩下眼中的異色,對面前這個陌生男人產生了疑問。

“給太子殿下行禮!”云煙婀娜多姿地走過去,給君無連行了一禮,樣子溫雯舒雅,一點也沒有剛才滿身帶刺的樣子。

君無連看了一眼云煙,眼中別有神情,那種神色是周圍人看了都懂的神色,云落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太子殿下,名義上不過就是她的未婚夫嘛!看著這個男人,云落眼里滿是探究,但沒一會兒就沒有興趣了,前世就是因為林彥峰害得自己一無所有,身死異地,所以,對于現在的這個未婚夫,云落心里具是厭惡之氣。

云落被裕王扶了起來。本來云落因為龍形玉佩的原因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但是,云落必須裝出一副十分虛弱的樣子。

“謝謝裕王!”云落輕聲對裕王說道,這個裕王跟自己這具身體的年紀不相上下,云落有些疏離。云落知道這個裕王在前身受欺負的時候,從來沒有出來幫過忙,這一次為什么會出來?云落也猜不透,云落只知道今天非同一般。

裕王看到云落這樣對自己說話,不由得覺得有趣,“大小姐沒事就好!”

云落很不明白他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裕王也奇怪地盯著云落,云落最終低下了頭。

君無連一眼也沒有看云落,因為他害怕云落又來死活地纏著他,那種感覺讓他心里很煩。

云熊看到云落,就知道了一切的事情經過,眼睛鱉向了云煙,云煙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君無連。

“丞相這后院真的是熱鬧啊!”從后面走上前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身白衣,比之裕王身上的那一身白衣更加顯眼,皮膚也白得幾近透明,不過,那張比女人還嬌嫩美絕的臉蛋,讓云落都嫉妒了。

不過……這個男人是誰?怎么聲音這么耳熟?

“王爺!”云熊轉過身來,就看到了君無塵,一副卑微的不敢多說一句。

君無塵雖然修為全無,但身份威望都在,又是皇親國戚,連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何況他們這些臣子?

君無塵沒有看他們,只是平靜著一雙眸子看著柴房的方向,一只手拿著扇子靜靜地扇著風,嘴角一副笑意卻讓人冷絕。

給云落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深不可測。

“參見王爺!”云煙和司徒禹都給君無塵行禮,這個男人雖然是個廢材,但是誰都不敢招惹。

太子冷著一張臉,看著君無塵,半響才說,“皇叔怎么到這里來了?”

君無塵收住了笑容,淡淡說道,“云府熱鬧,孤近日來閑得無事,便來湊湊!哦?裕王和太子怎么在這里?”

孤?這個稱呼好耳熟……云落心想。

裕王跟君無塵暗地里一向交好,只是礙于太子,才沒有直接跟君無塵打招呼,太子一直視君無塵為敵,因為君無塵身為攝政王,朝中大事都是要過問于他,況且,君無塵今年二十二歲,是皇帝的幼弟,封號是先皇親封,如果不是君無塵無心皇帝之位,恐怕現在皇位上坐著的就是君無塵了,哪里還有他這個太子?

“皇叔,父皇后日要在朝中設置宮宴,那可有趣的,皇叔可要準備好?”裕王在云落旁邊,他一開口周圍人都朝著他的方向看來,這樣一來,云落一身狼狽樣子都無法被人忽視地盯著看。

君無塵也注意到了裕王身邊的狼狽女子,但并沒有多看,只是平靜如水道,“皇兄真是好興致呢!也罷,宮宴孤也參加了這么多次,總是無聊告終,不知這一次,可有什么新花樣?”

“哼!皇叔可真是要求高,這還只是個攝政王就要求得比父皇還高?”君無連冷冷地說著,眼神之中盡是惡意。

裕王知道君無連一身的火藥味,便對君無連道,“皇兄,有新花樣有何不好?正好可以換個口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