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傾城

第三百四十二章:閨蜜情深

小說:作者:采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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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閨蜜情深

“二妹妹!”

安陵緹娜見顧傾城向她們走來,還沒等顧傾城走近,便熱情的喊了聲。

李雙兒見顧傾城過來,趕緊調整心態,將所有的嫉恨壓下去,幾乎和顧樂瑤異口同聲的道:

“二姐……”

顧傾城也笑盈盈的和姐妹們打了招呼。

“傾城妹妹。”

為了顯得和安平郡主親熱,安陵格仁也和安陵緹娜一樣稱呼顧傾城為妹妹。

“安平郡主。”花想容也彬彬有禮對顧傾城揖禮。

“你們也都來了?”顧傾城看著花想容略感驚訝。

同時,她聞到了安陵格仁與花想容身上有同樣的香囊味道。

原來那些香囊都是大眾化的。

她之前聞到頓丘王李峻和花想容身上皆有那樣的香囊,還以為他們的香囊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顧傾城心下嘀咕:

不是說要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參加么?原來戲子也是可以的。

“我這游走四方的戲子,是沾了安陵公子的光,才能跟著來看熱鬧。”

花想容微微一笑,仿佛解釋顧傾城心中的疑惑。

“也是那么巧,三弟近日身子不適,才把這個名額,勻給了花公子。”安陵格仁慶幸的道:“否則我也無法帶花公子同來。”

顧傾城釋然,原來是安陵緹娜的三哥安陵超仁身子不適,才把名額讓給了花想容。

“其實,左不過就是射獵大雁罷了,也太分尊卑了。”顧傾城搖頭道。

“話不是這么說,這可是大魏最隆重的戈射活動,能來參與,是一種榮耀。”安陵格仁道。

顧傾城微笑點頭。

也對,若什么人都能前往,那皇帝的安全也沒了保障。

安陵緹娜親熱的拉著顧傾城的手,略為退開幾步,關切的低聲問:

“陛下召二妹同坐,不敢對二妹有何非分之舉吧?”

“大姐別擔心,陛下就是那日誤打了我,想問問我的傷怎么了。”顧傾城低聲笑道。

“二姐,我們見陛下召你同乘,方才和大姐,還好一番擔心呢。”

走過來的李雙兒也如釋重負。

安陵緹娜輕撫著顧傾城的背脊,憂形于色。

“那日你受傷,大姐遠遠瞧見,可是心疼了。

晚上我要侍寢,走不開,隔日去毓秀宮看你,你卻一大早離開皇宮了。”

“我的傷已無大礙,你們不要擔心了。”顧傾城趕緊安慰她們。

又看看如受驚小鳥一樣的樂瑤,對安陵緹娜和李雙兒道:

“謝謝兩位姐妹照顧我家樂瑤噢。”

安陵緹娜一副大大方方道:

“畢竟是二妹妹的妹子,也就是我們的妹妹了。她父母有錯,罪不及孩子。”

顧樂瑤感激的看著她們。

這時,便見李峻也向她們走過來,他眸光幽深的落在安陵緹娜身上。

那抹幽深,仿佛帶著無盡的痛惜。

卻又那么的不著痕跡。

再看著她們,郎聲笑道:

“來了這么多美人,千嬌百媚,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到時候,人們都不知是觀看戈射,欣賞雀鳥,還是雀鳥倒過來,欣賞你們這些美人了?”

“頓丘王說得太對了。”安陵格仁看著顧傾城,深有同感。

“大哥……”

顧傾城姐妹幾個向李峻打招呼。

“見過頓丘王。”花想容也向李峻見禮。

李峻看見花想容,很是愕然:

“沒想到花公子,也能來參加啊。”

“在下是托了安陵公子的福,安陵三公子身體抱恙,我才能來一睹大魏的戈射。也是想來沾沾吉祥之氣。”

花想容笑得嫵媚。

他們這些跑江湖的,也要有些虛名,才能混口飯吃。

“那你這次,可真算是沾了安國公府的福氣了。”李峻哈哈笑道。

他轉頤看看顧傾城,臉上有些愧疚之色。

“雖然上次花公子失手,幾乎誤傷了安平郡主,好在有驚無險。

但不得不說,花公子唱的戲,那真叫一個好,很多賓客都回味無窮。

等下次,本王南征凱旋歸來,再請花公子到府上,唱幾次堂會!”

“好,那在下預祝王爺旗開得勝,馬到功成!”花想容抱拳道。

大家只略為寒暄幾句,顧傾城便離開。

那邊的劉子業姐弟,早就走下馬車,他那一群嬌美的侍女,正跑去爛漫的花海摘回野花,編織花環。

一般男子皆束發,他卻青絲如瀑,自然飄垂。

他自侍女手中拿來一個花環,戴在頭上。

此刻手指正勾著一縷長發,纏繞玩弄著,風姿綽約的看著走過來的傾城。

昨日他被拓跋打了一掌,還削壞了桃花裙。

本以為他會非常萎靡,沒承想,卻依然風姿綽約。

許是他試過了拓跋的棋藝,變得更加自信了?

劉楚玉卻只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侍女編織花環。

顧傾城主動和他們打了招呼。

劉楚玉淡淡紫衣,卻也淡淡愁容,百無聊賴,容色寂寂。

大魏皇帝將仙姬公主指婚給拓跋,她哪里能高興起來。

而且拓跋還為了顧傾城抗旨。

劉子業一點都不被昨日的打斗影響壞心情,看著顧傾城,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

他臉上的陽光,若是分薄一些給拓跋余,那就平衡了。

“太子殿下的花環,好美呦!”

顧傾城看著劉子業頭上的花環,由衷的稱贊。

“城兒喜歡?”

劉子業趕緊挑了個最漂亮的花環,戴在顧傾城頭上。

戴著花環的顧傾城,與戴著帷帽的她,又有不同的美,仿佛那些嬌艷的花朵兒,只是她的陪襯。

看著戴著美麗花環,妖嬈嬌美的顧傾城,劉子業目定魂攝,亂了心神。

就連劉楚玉也驚艷的看著她。

而劉子業那些侍女,都忍不住嚷嚷著:

“安平郡主戴著花環,好漂亮噢……”

劉子業終于回過神來,對那些侍女揮揮手:

“本太子就說小城城,是桃花仙子下凡塵,你們這些庸脂俗粉,望塵莫及了吧!”

“是……”

他那些千嬌百媚的侍女,雖然被貶低,卻也心服口服。

劉子業又熱情道:

“小城城,這次本太子一定要好好發揮,給你捉一對大雁。

嗯……最好是活捉,免得小城城看見受傷的小動物,會心疼。”

顧傾城微笑搖頭。

這姐姐還真是不怕死。

看看他的大紅繡袍,嫣然淺笑:

“姐姐這繡袍不比昨日那桃花裙遜色,若是再被人挑破了,也是怪可惜的!”

劉子業抬眸四顧,看看遠處帶兵的拓跋,不屑道:

“那是個沒禮貌的家伙,等弈棋擂臺結束,本太子名正言順的帶小城城回江南,看他還敢不敢撒野!”

“你呀,還真是大言不慚。”

顧傾城也不氣惱,抿嘴笑著搖頭。

“昨日小試牛刀,本太子已知道拓跋的棋藝,不過爾爾。

如今,本太子更加抱了必贏的信心了。”

劉子業非常的成竹在胸。

顧傾城胸腔里咯噔一下。

這擂臺比賽,關乎兩國國邦,若他真的贏了,魏帝可真是要履行契約的。

他一心要贏比賽,也無可厚非。

拓跋的棋藝,與這鬼才,確實稍遜一籌。

迫不得已,也只能……

思忖間,她感覺遠處有酸溜溜的目光向她掃射趕來。

她轉眸往那處看去,果見拓跋已板起臉看著他們。

顧傾城知道拓跋又吃醋了,遂若無其事的收回眸光。

對劉子業道:“殿下想抓完好無損的大雁,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的。”

“……小城城要對本太子有信心嘛。”劉子業嫵媚的嬌嗔。

“好,且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

顧傾城倏然有個俏皮的想法,不動聲色的變大懷里的玲瓏鏡。

拿著鏡子像是照看自己戴花環的模樣,卻照向劉子業姐弟倆。

果然,鏡子中出現的,是一株一分為二的彼岸花。

這就是他們的前身?!

原來,之前的夢境,都是真的,他們果然是雌雄同體的彼岸花。

只不過這一生,竟然能分開了。

許是前生,做了什么大功德?

她心里百感交集,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收起鏡子,扶了一下花環。

笑呵呵道:“呵呵呵……這花環,還真的不錯。”

劉子業姐弟也沒察覺有何異樣,劉子業見傾城喜歡,還拿多幾個花環給她:

“小城城喜歡,就多拿幾個去吧。”

“謝了。”

花環好看,顧傾城正好可以拿給拓跋靈她們。

顧傾城離開他們后,劉子業命那些侍女趕緊想想,可有什么法子能抓到完好無損的大雁。

經過太子妃和如良娣她們的車駕,顧傾城與太子妃和如良娣她們打過招呼。

顧傾城見如良娣身邊,緊挨著一個模樣與她有幾分相似,卻更加出挑的女孩。

那女孩豆蔻年華,一襲翠衫,眉目如畫,清秀得就像朵清幽的蘭花。

如良娣見顧傾城好奇的看著那女孩,便主動介紹:

“安平郡主,這是我女兒蘭因。”

又對那女孩道:“蘭因,趕緊見過安平郡主。”

顧傾城只知道如良娣有拓跋丕一個兒子,還不知道她還有個女兒。

那女孩遠遠見顧傾城走來,就一直驚為天人的看著她。

聽到她母妃介紹,趕緊斂衽為禮,脆生生道:

“原來您就是安平郡主,郡主不僅醫術精湛,是救治母妃的大恩人,還是蘭因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太子妃身邊的采薇因顧傾城日前救了太子妃和高陽王,對她很有好感。

趕緊在她身邊低聲介紹蘭因:“這位便是太子府的博陵郡主。”

顧傾城微微向采薇點點頭,以多謝她介紹。

又看著那拓跋蘭因,莞爾一笑:

“博陵郡主小嘴真甜,其實,你才是我見過最清秀可人的姑娘。”

“讓安平郡主見笑了。”如良娣趕緊謙遜道,“蘭因怎敢與安平郡主相提并論。”

“對了,如良娣,我怎么一直沒見過,這位美麗的博陵郡主?”

顧傾城忍不住好奇的問。

顧傾城是如良娣的救命恩人,她也不想有任何隱瞞。

“蘭因小時候,她父王找人給她算了一卦,說她命里有劫殺,需寄住在寺廟,滿十三歲后方可回府,這樣以后就能吉祥如意。”

“哦,原來這樣,怪不得我沒見過她。”顧傾城恍然。

又友好的對拓跋蘭因笑笑,將手上一個花環戴在她頭上:

“小蘭因,再見。”

“再見,郡主姐姐。”

離開她們,路上顧傾城想著,蘭因,也被譽為像蘭花一樣美好的前因鐘魚,即寺院撞鐘之物。

那小蘭因身為太子之女,何等尊貴,卻在寺廟一住就是十幾年。

希望經過這些年的磨難,她以后會有個好前程。

這樣清麗溫柔的女子,不知以后哪個有福氣的郎君,能娶了她。

回到拓跋靈的馬車旁,拓跋靈正在活動腿腳。

顧傾城把剩下的花環,讓飛鴻飛雁和那些侍女戴著玩兒。

拓跋靈卻緊張的拉她上了車廂。

這時候,浩浩蕩蕩的車隊稍作休息,便重新啟程。

拓跋靈之前被大祭司和母后洗腦,說顧傾城是她的克星,心里對傾城有些芥蒂。

如今見傾城和兒都被父皇責打,父皇還拆散他們,下了那么一道無情的圣旨,又挑起她的俠義之心。

她焦急的問:

“父皇前日打了你和兒,又下了一道圣旨逼迫兒,如今還叫你過去一起同坐,他……到底想怎么樣?”

“沒事,陛下就是想看看我的傷,好些沒有。”顧傾城輕輕拍拍她的手。

“可是,你和兒怎么辦呢?”拓跋靈還是愁眉苦臉。

“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顧傾城故作輕松的笑。

“看看你,都火燒眉毛了,心還那么寬!”拓跋靈急得直叫。

“那還能怎么辦,你的兒都抗旨了,你也知道,他接旨是出于什么原因。”

拓跋靈頓時無語,只替兒心疼還有他們惋惜。

忽然,顧傾城透過窗外,看著后面一隊衣著艷麗舞衣的女子,問拓跋靈:

“靈兒,那些女子是什么人啊?”

拓跋靈向那些人瞧過去。

“那些是隨行來的舞娘。”

“舞娘?”

顧傾城不知道還有人來跳舞。

拓跋靈解釋:

“戈射狩獵明日才開始,我們下午到達,圍著篝火烤肉喝酒,踏歌而舞,甚至通宵達旦。”

“哦……原來還有篝火晚會,踏歌而舞。”顧傾城恍然的笑,頗為向往。

不知拓跋,會不會踏歌而舞?

“傾城,”拓跋靈故意笑話她,“你要是早些來皇宮,這種活動每年都舉行,何至于孤陋寡聞。”

顧傾城見如今拓跋靈能說能笑,也自是心中安慰。

“是……我孤陋寡聞了。到時候,我便要好好看看靈兒,踏歌而舞。”顧傾城笑道。

拓跋靈近來已經打開心扉,她心里頭的那根暗刺,也仿佛因為顧卿而不存在了。

“我跳這種熱烈的舞蹈,就不敢恭維了。”拓跋靈眨巴著靈慧的眼睛,“不過,兒的舞,傾城千萬不要錯過。”

“是么?”

顧傾城一臉期待。

從前快樂的拓跋靈仿佛回來了,之前心里的陰霾也仿佛消失殆盡。

“傾城,如果顧卿沒有回柔然,也一起來參加戈射活動,該有多好!”

拓跋靈微微噘嘴,又牽掛起顧卿。

“你放心,大哥回去認祖歸宗后,說不定不用多久,就會向陛下提親呢。”

顧傾城看著拓跋靈,逗她歡心。

“會么……”拓跋靈臉頰緋紅。

顧傾城看著拓跋靈,卻嘆口氣道:

“靈兒,你可知道,我之前跟你父皇,打了個天意賭約?”

“……天意賭約?”

拓跋靈一臉懵然。

顧傾城就把和拓跋燾的賭約說了。

拓跋靈震驚之余,又急又惱:

“父皇真的要你入宮,還許你后位?”

顧傾城抿嘴點頭。

拓跋靈頓時彷徨,喃喃自語:

“如今母后被禁足,連來參加戈射活動都沒有資格。

如此說來,母后……真的,真的離廢后不遠了?”

見拓跋靈比自己還要憂急,她又安慰道:

“靈兒稍安勿躁,我當時只是權宜之計,能拖得你父皇一時,便是一時。”

“傾城真的不想做父皇的女人?”

拓跋靈抓住傾城的手臂,認真的問。

“廢話!”

顧傾城輕捏拓跋靈的臉,讓她醒醒神。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和你的兒,是鬧著玩兒的?”

拓跋靈見顧傾城那么肯定,才松了口氣。

可是轉瞬間她又憂戚,擔心道:

“父皇怕是瞧出你與兒有情,才故意下旨,讓兒娶仙姬公主。

他若真的給你抓到大雁,還能養活,可如何是好?”

“唉……實在逼得緊,只好與你兒私奔唄。”

顧傾城一副無奈,長嘆口氣。

見聰明如傾城,也無計可施,長吁短嘆。

拓跋靈頓時豪氣干云,拍著胸口道:

“傾城,父皇即便抓到完好無傷的大雁,本公主也有辦法,把它活活給弄死。”

顧傾城看著拓跋靈,心里頓覺慚愧。

靈兒已經夠可憐了,自己還要利用她的俠義之心!

拓跋靈又嘻嘻笑道:“保準不用十天半月,那大雁的一縷英魂,便去找它的伴侶去了。”

顧傾城眼睛有一瞬的閃亮,開心了一下,又泄氣的搖頭。

“你父皇抓到大雁,自然是讓人好生看守,怎會讓你隨便得手。

你這人笨手笨腳,當初想害我,還不是被我察覺了?

若被你父皇知道,非打死我們不可。”

拓跋靈既擔心自己的母后被廢,又怕父皇拆散兒和傾城這一對鴛鴦。

當然是自告奮勇去破壞,讓她父皇的美夢落空了。

她計上心頭,再拍著胸口,信心十足:

“傾城,你放心,就因為本公主這個人,從來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你讓本公主保住大雁的性命,嘻嘻嘻……本公主可不敢保證。

但你讓本公主把大雁弄死,嘿嘿嘿……本公主可是綽綽有余。”

顧傾城眨巴著驚喜的眸光,看著拓跋靈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那搗蛋的樣子,還真像拓跋丕。

“嘻嘻嘻……”她禁不住擁抱著靈兒,開懷大笑,“那這事,就交給靈兒了。”

拓跋這個九姑姑,和她的侄兒拓跋丕竟真是一家人。

“沒問題,本公主肯定不出一個月,就弄死大雁。

父皇剛剛才納了個安陵緹娜,如今又想打你的主意,靈兒就讓父皇的美人夢落空!”

拓跋靈還沒去干惡作劇,卻已經想想都好笑了。

此刻的拓跋靈,與訓練侍衛時狠戾的拓跋靈,判若兩人。

從前活潑可愛率真的她,總算是回來了。

顧傾城想想,自袖中拿出個小瓷瓶,遞給拓跋靈。

“這是什么?”

拓跋靈看著瓷瓶問,打開蓋子嗅了嗅,卻是沒什么異味。

“相思丸。”

“相思丸?”

拓跋靈看著瓷瓶嘻嘻的笑。

“那么好聽的名字,是給靈兒治愈思念顧卿的么?”

顧傾城幾乎笑噴。

而后悄聲道:

“剛剛相反,此藥不是治愈相思,而是催人相思。是讓你悄悄喂大雁的。”

“哦……”

拓跋靈臉上訕然,趕緊蓋回蓋子。

顧傾城正色道:

“你那些惡作劇,恐怕把大雁弄得血肉模糊,陛下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杰作。

你到時故作欣賞陛下抓到的大雁,悄悄將相思丸塞進大雁嘴里。

大雁離開伴侶,不能獨活,它們吃了相思丸,便更加思念伴侶,不思飲食,自然就……活不了多久。”

顧傾城知道自己,自始至終是不能靠近陛下抓到的大雁。

否則大雁一死,她的嫌疑就大了。

但靈兒欣賞陛下捉到的獵物,倒是名正言順。

天下間大多賭局,總是計中計,謀中謀。

既然入了賭局,哪有真的只看天意的。

偶爾出把老千,也不過分。

誰讓大叔自己先恃強凌弱,利用自己皇帝的權勢,打他孫兒媳婦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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