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們會守好攤子的。”景海林看著他保證道,伸手拉起洪雪荔道,“我們走。”
“嗯!”洪雪荔站起來道,探著腦袋看向丁海杏道,“弟妹我們走了。”
“姐,姐夫,我們也走了。”丁國良和云露露站起來道。
“我送你們。”戰常勝拉著丁海杏起身道。
戰常勝一家人將他們送走了,回到了客廳。
北溟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道,“爸媽,你們在里面說什么小秘密呢!”
“就是,平常媽都不進書房的,今兒居然跟你們一起,事情和我們有關系嗎?”小九兒看著他們猜測道。
“快說!”國瑛著急地催促道。
戰常勝側頭看向丁海杏道,“要說嗎?”
“他們有權知道,事關整個家庭。”丁海杏握著他的手道,“放心吧!孩子們嘴很嚴的,不會打亂你的計劃的。”
“還真跟我們有關啊!”丁啟航眨眨黑葡萄似的眼睛道。
戰常勝把事情簡單的說一下,仔細觀察著孩子們的表情,除了一開始的驚愕,隨后都坦然接受了。
“你們不反對嗎?還是我說的不清楚。”戰常勝驚訝地看著他們道。
“爸說的很清楚,我們聽得懂。”滄溟紅唇輕啟開口道,“爸做的是正事,我們為什么要反對。”
“對呀!您跟景爸爸經常說起武器裝備的事情,我們知道你們是對的。”北溟隨聲附和道,“既然是對的,為什么要反對。”
“媽曾經說過:人總要有所堅持。當然前提是對的。”小九兒開口說道。
“我們雖然小可也有自己的判斷力。”國瑛指指自己的小腦袋瓜說道。
“你們就這么相信我。”戰常勝深邃的雙眸輕輕流轉,看著他們道。
“您是爸爸,不相信您相信誰。”丁啟航笑著說道。
戰常勝激動地紅著眼眶,挨個的抱抱孩子們。
孩子們紅著臉道,“爸,不用這么煽情吧!”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洗洗睡覺。”丁海杏看著他們道。
“那我們上去了。”滄溟看著弟弟和妹妹說道。
戰常勝目送孩子們上了二樓,才坐回到了丁海杏身邊道,“謝謝你,杏兒,孩子們教的太好了。”
“謝什么?孩子教不好的話,累得可是咱們。”丁海杏抬眼俏皮地看著他道,“難不成你也要煽情,會起雞皮疙瘩的。”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其實你能跟我商量,孩子們感覺被平等的對待,我還是非常高興的。”
戰常勝眨眨眼不解地看著她道,“難道不應該嗎?”
“夫人不得干政。”丁海杏雙眸幽深地看著他說道。
“咱們家沒那規矩。”戰常勝聞言一怔,隨即笑道。
“可是有些事,孩子們不懂,他們不理解你怎么辦?”丁海杏雙眸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道。
“那就掰開了揉碎了講給他們聽,如果再不理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反正我說了算,誰讓他們是我的孩子,就跟著倒霉吧!”戰常勝非常賴皮地說道,莞爾一笑道,“現在看來他們理解。”
“書可不是白看的。”丁海杏微微一笑道。
“我如果這件事先斬后奏,你打算怎么辦?”戰常勝忽然想起來,饒有興致地問道。
丁海杏清澈的雙眸一下子幽深了起來,劃過一抹綠光,眸光鎖住他,微微一笑。
戰常勝腦中的警鈴大作,就聽見他家杏兒輕飄飄的聲音傳來,“那你就等著我帶著孩子離家出走吧!”
果然!戰常勝雙眸直視著她道,“幸好我相信你。”
“我不是怕事,而是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后續要安排好。而不是頭腦發熱后的沖動行事。”丁海杏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我懂。”戰常勝理解地點點頭道。
“幸好你沒有打著為我們好的名頭去做傻事。”丁海杏食指戳著他的胸口道。
“傻事?”戰常勝挑眉道。
“為了怕連累我們例如:離婚啊!”丁海杏隨口說道,抬眼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你如果敢這么干!那我就讓假的變真的,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不如……”
戰常勝食指摁著她的紅唇目光鎖住她的臉龐嚴肅地說道,“不許說那兩個字。”
“這話是說給你聽的。”丁海杏拉下他的手,嘟著嘴不滿地說道,“我最厭煩的就是,夫妻間有事就藏著掖著,好像我們女人就是拖后腿的。就不能深明大義,只能是愚不可及的。”
戰常勝一臉錯愕地看著她,隨即笑道,“你哪兒來的這種想法。”
“話本、小說啊!對女性可是惡意滿滿的。”丁海杏怨念頗深地說道。
“哈哈……”戰常勝聞言大笑道,“那些看看,當不得真。”
“是當不得真,可是潛移默化下來,女人就成了笨蛋。”丁海杏不滿地說道,隨即松開他的手,“算了,雖然口號喊的響亮……”撇撇嘴。
“咱們家可是很民主的。”強烈的求生欲讓戰常勝立馬說道。
丁海杏聞言笑了笑起身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忙吧!”
“我得趕報告。”戰常勝抬眼有些歉疚地看著她道。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丁海杏彎腰親親他的額頭道,“我可不是小氣之人。”
“這次下來我能多陪陪你們。”戰常勝摟著她的腰說道。
“你確定?”丁海杏摸著他扎手的頭發道。
“我如此大逆不道,還能落到好。”戰常勝揚起頭輕蹙著眉頭看著她道。
“今時不同往日,此一時彼一時也!”丁海杏垂眸搖頭晃腦地說道,“復出了不少人。”
戰常勝聞言眼底一道精光閃過,隨即搖搖頭道,“還是做最壞的打算,我可不想為了我,而有所妥協。”
丁海杏聞言無所謂地說道,“好了,不說了,我們等著好了。”
戰常勝松開她的手,起身抱著丁海杏,一動不動的。
“你這是在撒嬌嗎?”丁海杏笑著打趣道,“快去吧!”
戰常勝親親她的額頭,松開了她,進了書房,不眠不休的忙了將近一個星期,將自己寫的匯報遞了上去。
既然要做準備,丁海杏將家里的不該出現的書籍,全部打包裝箱,趁著月黑風高,送到了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