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也不氣妥,總有再接再厲的jing神支撐著他。
于是,沈澈冥思苦想,甚至還拉著陳元澤與夏小八一起,三人湊一起想各種主意,問一條狗喜歡什么,得問它自己才知道。
但是吧!趴在樹下打呼嚕的毛毛只是輕輕抬了眼,看了一眼,隨后又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趴著睡了。
根本不為美食都誘,四肢伏地,黑亮的大尾巴規矩的盤在身后,安靜的打著盹兒,這是一條很有教養的狗。
‘毛毛,我讓繡娘給你裁了一身衣裳,你試試怎么樣?’
然后,這一次,毛毛眼晴都懶得再睜開了,動也不動的趴著,他剛吃飽了,并不想運動。
可即便是這樣,沈澈明顯感覺到了來自一條狗的鄙視。
四人護在自家主子身前,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大狗,保持著戒備姿態,高度警惕著,我的個乖乖㖿!這哪里是一只狗,分明是遠山之巔的孤狼,他們從來沒有聽過一只狗的咆哮聲能達到地動山搖的地步。
瞧那大嘴張得,那尖利的牙,像刀刃,這一口下來,還不得把他們家的世子爺(小主子)給咬掉半個腦袋了。
所以,世子爺(小主子)一天天的凈想著摸虎須也真是夠了。
沈澈二人被暗衛護前后退幾步,人也跟著呆了呆,好半天才找回思緒。
咆哮!這是一只狗該干的事嗎?正常一只狗不是應該‘汪,汪,汪……’
等到他們再回頭看,他們帶過來的那條通體雪白的靚狗已經不見的蹤影,跑了。
嚇跑了……
沈澈與陳元澤二人無語凝噎,看著毛毛說不出話來。
大齡剩狗,憑實力單身。
蕭涵與周朝陽聽到了聲音過來,喊了一聲:“毛毛!”
毛毛一聽,又恢復成溫順的模樣,面對四個武藝高強的暗衛一點也不懼,瞪了一眼被嚇住的二人后,就重新跑到一顆梨花樹下趴著了,哪里還有剛才那兇猛的模樣。
這轉變的速度太快了。
沈澈暗自吞了口唾沫,……
毛毛這多么溫順的名字,怎么看也與眼前這個兇狠的猛獸不相匹配。
毛毛哼哼!要知道小主人當初給它取名的時候,它還沒有發言權。
見蕭涵出來,暗衛們悄悄松了一口氣,各自找地方隱身去了。
蕭涵在知道沈澈與陳元澤的來意后,只得為他們解惑了,毛毛剛才的行動是在擇偶,只有能在它威壓之下不驚懼,不后退的狗,才能成為它的另一伴。
是的,難怪毛毛能這么一直單著,是因為它對另一伴有要求,當初在游歷之時蕭涵也遇見過毛毛這樣的事情,回來后蕭茗說該給毛毛找個伴的事,蔣四海也尋了幾只不錯的狗過來,可惜都被毛毛給嚇走了。
經歷得多了,蕭涵自然就理解了,毛毛不是討厭異性,而是在給另一半的考驗。
所以,至現在為此,它還是一只單身狗。
確實,它是憑實力單著的。
沈澈與陳元澤……
無語凝望蒼天,這條狗已經成jing了。
大月朝建國后,不允許成jing知道不……
如今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可惜了,沈澈一腔溜狗的夢破碎得連渣渣都不剩了,經這么一下,他哪還有心思在去接近這條不近人情的狗不是,于是他決定去廚房看看,在另一個地尋求心靈上的慰籍。
于是,沈澈一甩折扇,向著廚房的方向去了,除開在毛毛身上得到的不愉快,他仍然是他風流瀟灑的京城第一美男子。
陳元澤看了看,也搖著頭跟著去了,如今他能出來一趟不容易,家里給他安排的課業很多,而且這些日子祖母與母親二人正在為他安排親事,他也沒有多少自由的時間了。
周朝陽看了看離去的二人,他自然認識這二人,一位是洛親王世子,一位是當朝次輔家的嫡子,都是身份貴重的年輕公子。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位公子居然會在蕭家來去自如。
咆哮聲中,院中突然多了四個人,分別是保護沈澈與陳元澤二人的暗衛,平日里他們都是隱藏在暗處,不會隨意現身,如今卻被毛毛嚇得跳了出來保護自家的主子。
他們在咆哮聲中感受到了恐懼。
風流俊秀的洛親王世子最近迷上了溜狗,一條威風凜凜的,帶有狼族血統,長得如同小獅子一般的大狼狗。
雖然他空有溜狗人的潛質,無溜狗人的待遇,但這并不妨礙他對毛毛的第一映像。
初見第一眼,他的目光就被這條一身油亮的黑毛,又柔又順,不帶一絲雜質,矯健的身軀蘊藏著磅礴的力量,他被深深的引住了。
是以,這天,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沈澈與陳元澤踏著風而來,還帶來了一條不錯的狗,通體雪白,只是身型沒有毛毛高大威武,也算是乖巧可愛,人見人愛的狗中白富美一枚,理想伴侶。
二人信誓旦旦的認為,這回毛毛見了一定會喜歡,他們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蕭茗居然還有這樣的一條狗。
他就像當初的夏小八與陳元澤一樣,對著毛毛各種討好,各種花式獻殷勤,只為毛毛的一個吝嗇的小眼神。
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嘛!
當然,他們三人肯定不是什么臭皮匠的,是因為愛好相同走到一起的。
最終,三人商議了許久,決定越過蕭茗蕭涵姐弟二人,給毛毛找一個伴。
各種討好如下:
‘毛毛,我給你帶了一根金華火腿,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隨身仆從雙手舉著一根比他大腿還粗的火腿過來,肉色鮮艷,看著都香。這是內貢之物,尋常見都難得一見,是難得的珍饈。
確實,這一次毛毛的表現確有不同,它看著十步開外的同類,慢慢的站了起來,正當二人正歡喜的時候,只見毛毛張大了嘴,露出。
忽然,震耳欲聾的咆哮響徹了整個蕭家大院。
事出突然,沈澈、陳元澤在完全沒有裝備的情況下近距離接受咆哮聲洗禮,直穿耳膜,只覺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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