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無限反攻

第17章 精神病的逆襲(2)

正文第17章精神病的逆襲(2)

正文第17章精神病的逆襲(2)

李寶珠笑容滿面招呼沈玉暖,“小暖快吃,一會兒我們要去逛街,順道給你買衣服,高興吧?”

說著給沈玉暖夾了一塊她從來不碰的胡蘿卜條,對其他兩位正在用膳的小姐少爺當然也一視同仁,夾了兩人愛吃的。也不知對方的舉動get到孫靜茹的哪一個g點了,這位女士沒一會兒把對方的碗給堆高了。

對于身邊愛的互動無動于衷的沈玉暖只管填飽自己的肚子,這個家,比起那個住了十二年的小隔間還顯陌生,對于親情,早就不做期待了。

說想休息,推掉了無意義的逛街比美,回到自己的房間,二十多平米大小,帶衛生間,房間擺設很簡單,床,電腦桌,一面書架,梳妝臺,衣櫥,風格簡約。

打掃的很干凈,只是位置不大好,與雜物間相隔,又是在一樓的陰面,一年四季曬不到太陽,夏天還好,冬天總覺得陰暗。

打開衣櫥,里面都是未拆包裝的冬衣,沈家不差錢,和品牌是有合作的,每一季的新品都會,且全家人的尺寸每一季都會重新量。

所以李寶珠之前的舉動總透著股過度的殷勤,顯得沒有必要,是的,沒有必要!

上一世的她覺得沒有必要,她之于這個家可有可無,更甚者說是恥辱,對一個恥辱你客氣個什么勁兒?

現在倒是明白了,全家都厭惡的存在,只有李寶珠一個人一如既往的悉心關照,有對她不好的言論,也會細心辯解,多好的人,多善良!

如此算計,她也算能理解對方的心情,李寶珠想要擺脫她那對令人厭煩的擅長家暴的父母,又要保證以后生活的檔次不能下降,怎么辦?人傻錢多的沈家成了她必須討好,必須巴著不放的救命稻草。

說起來當初還是年少無知的沈玉暖將被父母暴打后縮在角落的李寶珠牽回了家,對自己親生女兒視而不見的孫靜茹對李寶珠倒是愛心泛濫,且持之以恒,本該對沈家感恩戴德,可本來面目卻是一頭隨時準備咬人的狼?

誰能想到沈家的家業,沈家祖輩以及沈父辛苦了大半輩子攢下的巨額財富,最后落在了李寶珠的手里?不僅如此,沈母和沈家的一對兒女竟還十分感激對方。

沈父去世的突然,沈家除了一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貴婦人以及一對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兒女以外,就她這個被困在精神病院的重度抑郁,被害妄想及精神分裂前兆患者。

唯一精明的人,就只有隱在暗處十多年的李寶珠。

沈母,沈玉菡及沈玉景,將他們繼承的財產,各自拿出三分之一,贈給李寶珠。作為監護人的沈母,將沈玉暖那一份的三分之二拿出來,作為李寶珠管理公司的辛苦費。

要知道,她繼承的那一份財產,不止是沈父留下的,其中大部分是她爺爺奶奶的那一份,比沈父全部財產加起來還多。這件事,只有沈父和她知道。

可她是精神病,所有一切沈母全權代表,巨額財產就這么慷慨的送了出去。

而作為紈绔的沈玉菡沈玉景,只要有錢吃喝玩樂就夠了,再說公司是他們最信任喜愛的李寶珠在管理,簡直不要太放心。

她二十三歲的時候,沈父去世。到她二十八歲,短短五年間,沈家剩余的人,沈母做了個小手術,栓塞死了;沈玉菡出國游玩,被人斃了;沈玉景死在女人肚皮上;至于她,鎮定劑過量,死的最是靜悄悄。

沈氏就這么輕松的易主了,荒誕又不得不嘆息!

這些都是她死后,李寶珠像夢囈一樣,對著她的尸體吐露出來的真相。

當時的李寶珠,表情平靜,眼神猙獰,哪里是那個需要在沈家裝乖賣傻來獲取好處的小女孩?那是個魔鬼,被**支配著的魔鬼!

家里靜悄悄的,沈母四人去逛街,沈父中午不回來吃,傭人也都休息了,此時就沈玉暖一人。

大概是在醫院待久了的原因,總覺得渾身上下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放水好好的泡泡,舒服的直嘆息。

不由想起了上一世,她滿懷激動想快些回家和父母家人分享自己的發現,結果和剛才一樣,根本沒人在意你,唯一在乎的那個還是個裝模作樣的外人,兜頭下來一盆涼水,澆透了她本就忐忑的那點子親情。

她十四歲時身體出現了異常,失眠盜汗幻聽,整夜整夜的失眠,總聽到有人在和她說話,人變得非常憔悴,就算吃多少安眠藥也無濟于事,頭發大把大把的掉。

不得已休了學,看了本市最好的心理醫生,診斷為重度抑郁癥,每周接受兩次治療,連續一年半時間。

沒有用,這些癥狀沒有一點緩和,反倒越來越嚴重,甚至出現了幻覺,總是在失眠的晚上看到各種恐怖的畫面,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都來殺她,于是醫生又加了一項抑郁并發癥,被害妄想。

歷時一年半的治療,父母難得的同情憐憫耐心都已經耗光了,在一次半夜她實在餓了,終于想吃點東西,自己在廚房摸索,由于渾身虛軟無力,碗從手中滑落,驚慌中腳踩了上去,人滑倒,額頭磕在大理石拐角處,瞬間滿臉血。

聞聲趕來的人,看到的就是渾身上下被血糊了的她,于是,趁著這個機會,她做了一次全面檢查。

沈家算是醫院的重要客戶,醫生們都很重視,討論了三天,得出的結論是,重度抑郁,被害妄想及精神分裂前兆,有自殺傾向。

治療建議是,盡早住院!于是,沈家眾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就連家里的空氣都清新了呢!

沈父本打算送她去療養院,環境各方面都比醫院好,但做母親的堅持,也就這樣了。

當時的她其實不抗拒醫院,她被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精神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就像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急需有人給她指明方向。

她在醫院極盡自己所能配合醫生治療,只求在身體疲累的時候能夠安然入睡。大把大把的藥吃下去,果然,她一天天的恢復人形。

失眠好了,胃口好了,除了記憶力開始降低人有些混沌以外,所有的癥狀都好了。

她很高興,醫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是醫院里唯一一個聽話吃藥,不哭不鬧不打人,乖到沒朋友的病人。就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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