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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你先打我,全都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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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著張碩的眼神,恨不能吃了他。23更新最快

反觀張碩則是一臉的無奈:“公主剛剛當真只是個意外,臣從旁邊路過,猛地就一個玉佩朝著臣射過來,臣也是出于本能將玉佩打回去,只是沒想到會傷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臣也是無心之失。”

衛矛公主哪管這個,她本來在花房里賞花,突然覺得外面有人在偷窺,不由跟著出去。本來只是想用玉佩打他,卻沒想到被對方打回來,還正中額頭,當時就疼的她眼淚花都出來了。

所以二話沒說,抄起旁邊擔水的棍子就跟張碩打了起來。

張碩也沒想到在華家后宅突然遇到一個女子攻擊自己,也只是習慣反應將玉佩打回去,看到打中了一位女子的額頭,頓時暗呼不好。剛想要上前賠禮,衛矛卻是不管不顧,從旁邊撿起一根木棍,對著他就劈頭打了過來。

張碩連閃了三次,見著衛矛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也是生了惱:“姑娘,若再如此,在下也只能無理了。”

聞言衛矛的暴脾氣,差點沒跳起來:“你打了我難道就想這么算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要欺負我一個女子么。跟你說沒門!我家什么都教過我,唯獨沒教我受了氣還得忍著。你剛剛偷窺我們說話,現在傷了我,你還有理了。今日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叫衛矛!”

衛矛說完木棍帶風朝著張碩就打了過去,張碩只覺得名字很是熟悉,還沒來得及想到底是哪里熟悉,棍子已經夾著風朝自己面門打過來。他好歹也是戰場上殺敵的將軍,也是有幾分血性的,當即閃身抓著衛矛的棍子。

“姑娘還請住手,容再下說一句,剛剛都是誤會!”

衛矛哪管這個,棍子被抓住頓時氣的,往前一送,張碩沒想到衛矛除了力氣大,棍子也使得這般好,一個不留神松了手,就被衛矛直接打在手背上。

看著眼前這丫頭跟點著的鞭炮一樣炸開了鍋,張碩心知自己的話她怕是聽不進去了,只能先治住再說。

便抬腳直接將衛矛手中的棍子給踢到一邊,飛出去老遠,震的衛矛虎口生疼。

沒了武器,衛矛頓時更是生氣,也是不管不顧,雙手握拳一招接著一招,只恨今日出來沒帶上自己的鞭子。

張碩則是一邊應付著衛矛,一邊思考。對于華家的幾個女兒他也都是見過的,這姑娘斷然不是華家的女兒,瞧著穿著打扮能在華家后院,也絕非是一般的女子,心中不由納悶。京城小姐都是以端莊賢淑著稱的也沒聽說誰家姑娘是這般潑辣的,功夫還這般了得,就幾個武將家的小姐,也沒誰能有這個身手。

倒是有不少人家小姐身邊的婢女,是從小習武身手不錯,可是看著衛矛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婢女的樣子,不由疑惑這二話不說上來就揍的姑娘到底是誰。

因為前段時間,他剛得了華乾的吩咐,悄悄去潞州辦點事,剛從潞州回來,所以也沒見過衛矛。自然不會想到跟自己大打出手的乃是吐蕃前來和親的公主。

衛矛更不會說自己的身份,一心只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紫衣男子,讓他敢傷自己。

所以等蘇云君她們出來,就見著兩個人打在一起。

清明想上前幫忙,衛矛哪里能讓,這是她的事情,要是清明幫忙贏了豈不是以多欺少很沒面子。

等聽了衛矛的話,蘇云君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張碩,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公主,張大人估計是以為有人偷襲,所以才出手,不是有意要冒犯公主的。”

衛矛聞言撇了撇嘴,很顯然心里還是知道的,只是氣不過,特別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過也不好意思再沖上去要跟他分個高低了,撅著嘴半晌說了兩個字:“道歉。”

聞言張碩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卻還是禮貌的開口:“臣剛剛出手傷了公主,是臣的錯,還請公主恕罪。”

衛矛聞言也不好再鬧,很是倔強的偏著頭,語氣卻是軟下來了:“剛剛抄著棍子揍你我也有錯,我這脾氣太暴躁了,對不起。雖然現在我心中還是不平,不過既然你也道歉了,我自然也不能追究,我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該認錯我還是會認得。只是若是下次你要是再敢對我無禮,我一定會連著今天的一起算回來了。畢竟剛剛是你偷窺,我才出手的。”

說完還象征性的瞪了張碩一眼。

頓時讓眾人忍俊不禁,就連張碩對看著衛矛的眼光也是有些不一樣了。

衛矛道完歉,韋玉兒這才看著張碩道:“張大人怎么會出現在后院?”

剛剛衛矛說是張碩先偷看她們,雖然衛矛的脾氣暴躁,卻也不是滿嘴胡言的人,會冤枉了誰,既然她這么說定是看到了張碩。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著張碩,就見張碩面色也是凝重起來。

“剛剛我在外院看到一個人,跟著他一路就到了這里,然后不見了蹤影。”

“是誰?”華文松聞言,不由眉梢跳了跳。

“沒看清,不過在外院出來的時候瞧著有些眼熟,好像在潞州曾見過。”張碩說著看著華文松面色凝重,他斷然沒有欺騙華文松的必要。

如果當真如張碩所言,有人進了華家,還在華家內院出沒。一干人站著不由細思極恐,還是華文松最先開口,對著韋玉兒和華韻說道:“好了,這邊的事情你們莫要聲張,先回去祖母那。就不要打攪了娘和祖母。”

韋玉兒聞言點點頭,隨后轉過身對著蘇云君和衛矛公主說道:“云君,公主,那現在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跟張碩打了一架,衛矛早就沒了興趣,點點頭,也不說話跟著韋玉兒轉身去華老夫人的院子。

臨走的時候,這才斜著眼狠狠的瞪了張碩一眼,很顯然這事情雖然作罷了,她可還記著呢。

張碩見著衛矛如此,不由的失笑,原來吐蕃的公主竟然這般天真可愛。

等回了華老夫人的院子,所有人都很默契的,什么都沒提。都只是說了幾句花房內的事情,華老夫人也沒起疑,只不過問了幾句。

正好到了吃飯的時間,便就吩咐丫鬟擺飯。

就在這個時候,丫鬟快步進來通報:“老夫人,盧少夫人和盧少爺來了。”

聞言華老夫人不由眼睛一亮:“子衿來了?快請她進來。”

說完不由轉頭看著華氏笑道:“還真是巧啊,今個你們過來,子衿也過來,咱們外祖孫就差個邦彥聚齊全了。”

華氏聞言,卻并沒有半點喜意,頗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蘇云君,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卻也不忍掃了華老夫人的興跟著道:“娘說的是。”

話應剛落,就聽到蘇子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外祖母,娘。”

華老夫人對于蘇子衿這個大外孫女很是疼愛的,頓時站起身來,要去迎蘇子衿。

見此蘇子衿,忙讓綠喬扶著往前快步走去:“祖母,趕緊做好,莫要動了。”

聞言就聽著華老夫人笑著道:“你給我小心些才是,自己幾個月的身子自己心里沒點數么,快過來坐下。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出門穿這么點,路上也不怕凍著。松喬呢,怎么也不管管你!”

華老夫人言語上雖然責怪,心中卻滿是關心,拉著蘇子衿便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蘇子衿一邊笑著回話,一邊斜著眼看了坐在下手的蘇云君一眼,眼中的神色有些難以言喻。

“松喬陪我一起來的,他在外院跟外祖父說話呢。”

華老夫人何等精明的人,蘇子衿不過是看了蘇云君一眼,卻是全數落在她的眼睛里。不由留意了華氏和蘇云君的神色,隨后輕聲說:“那你也該注意些,今日也真是難得,你娘和妹妹剛好過來,現在瞧著你跟云君兩個,外祖母就不由的想起你們小時候。那時候還都跟個粉團子似的,到外祖母家來,當時記得是云君的桂花糖糕被文成給搶了去。你呀,什么都不管,追著文成滿府跑,讓他把糖糕還給云君,還要他跟云君道歉。現在瞧著你們,這些歷歷在目恍若昨日一般,可是再一看你們都長這么大了,都嫁人了。外祖母也是老了啊。”

華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蘇子衿的臉色。

就瞧著蘇子衿聽著這些話,心中很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是啊,那時候云君總愛哭,娘總是讓我要讓著她呢。”

聞言華氏的面色微微有些尷尬,看著蘇子衿:“你是姐姐,云君是妹妹,姐姐便就該讓讓妹妹。”

蘇子衿聞言看了眼華氏,卻是意有所指的開口:“娘說的是,所以我從小到大都讓著云君,不過現在云君也是馬上要出閣了,已經不在是當初那個小姑娘了,也該明白事理了。總也該讓讓我了,若不然我豈不是要委屈死。”

雖然是笑著說的,卻是讓華氏和華老夫人變了臉色。

就是衛矛坐在旁邊聽著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悄悄的扯了扯蘇云君的袖子:“云君,你是不是跟你這個姐姐有仇啊?”

聲音極輕,只有周盼和蘇云君聽見了。

周盼不由對衛矛皺著眉,微微搖頭:“莫要胡言。”

聞言衛矛哦了一聲,極不情愿的嘀咕一聲閉上嘴:“看樣子是了。”

只是她挺納悶的,這瞧著蘇子衿應該跟蘇云君是親姐妹兩,啥事能這么苦大仇深的,連說話都酸里酸氣的。

對于蘇子衿和盧遠謹的事情,華老夫人并不是特別清楚,只是隱隱有些耳聞,這親事似乎來得不是很光彩。現在瞧著蘇子衿的樣子,華老夫人看著一直端坐不言的蘇云君,心中明白些許。

也不想姐妹之間再說什么傷人的話,直接拉著蘇子衿開口道:“好了,擺飯吧。”

說著吩咐身邊伺候的丫鬟:“去外院請老爺他們進來用飯了。”

聞言丫鬟當即領命就要出去,卻被蘇子衿站起身來打斷了:“等等。”

“外祖母,我出去請外祖父吧。真好也叫了夫君一起還要回盧家,今日來是想要看一看外祖母的,既然妹妹也在這,那我便改日再來吧。”若說之前的話還是很隱晦的在表示對蘇云君的不滿,那這話便是**裸的,不想與蘇云君同室而居了。

華氏見此不由面色難看的看著蘇子衿:“子衿,你...”

卻是被蘇子衿笑著給打斷了:“娘,我便先回去了。”

聞言華老夫人的面色也是微凝,看著蘇子衿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松喬進來接你吧,你這身子身邊沒人也太不安全了。”

蘇子衿聞言仿佛是受了什么驚一般,猛地反映過來看著華老夫人,連聲拒絕:“不用了外祖母,我去外院尋夫君就好了,這深宅后院都是女眷,實在不是夫君可以來的地方。”

說著還很是警惕的看了蘇云君一眼。

華老夫人瞧著蘇子衿的神色,面色微微有些不悅。

倒是陪坐在一旁的韋玉兒見著,忙站起身來:“祖母,那玉兒去送送表妹,順便去請了祖父和相公進來吃飯。”

聞言華老夫人點點頭,韋玉兒忙熱絡的上前,扶著蘇子衿,轉身出了院子。

等蘇子衿走了以后,華老夫人讓所有人先去西次間等著,獨留了華氏在屋子里。

不由冷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聞言華氏見著沒有旁人,只有母親,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無論是蘇云君還是蘇子衿,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手心手背她都是心疼的,現在卻為了一個男人成了這般。

便將蘇子衿和盧遠謹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華老夫人聽著,不由厲聲斥責道:“糊涂,子衿糊涂,你也跟著糊涂了!”

華氏聞言看著華老夫人紅了眼圈:“娘,女兒也不想看著子衿傷心。”

“那你就能看著云君難過?”華老夫人不由問道。

頓時讓華氏啞口無言。

“往日你總是偏疼云君,讓子衿這個做姐姐的處處要讓著云君,便就是錯的。那時候我就與你說過,她們是姐妹互相照應是應該的,但是從沒有說子衿大就該讓著云君,可是你不聽讓子衿受了多少委屈。現如今你便就是讓云君也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子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對待云君,蓁娘你就沒有好好想過么?”華老夫人語重心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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