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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祖母可好些了?”蘇云君說著看了看里間,屏風隔著并沒瞧見蘇老夫人。23更新最快
就見著蘇思妍面上閃過一絲難堪,隨后說道:“好些了,只是娘身子還有些不適,需要靜養,你過幾日再來吧。”
蘇云君聞言點點頭,看著蘇思妍這兩日為了蘇子衿的事情,也是憔悴了不少,不由關心的說道:“祖母這邊就勞姑姑費心了,姑姑也要當心身子,莫要太過勞累。”
說完帶著清明離開了留香居。
等蘇云君走后,蘇思妍這才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轉身回了里間,蘇老夫人雖然行動不便人卻還是清楚的,看著蘇思妍進來開口問道:“可是云君來了。”
蘇思妍點點頭,忍不住勸慰道:“娘,云君好歹也是您的孫女,這件事怎么也怨不得云君,您難道能一輩子不見她不成。”
蘇老夫人卻是冷哼一聲:“怨不得她,若不是她在華家氣了子衿,子衿怎么會連飯都沒吃就要回去,若不是她,子衿怎么會那么巧,這一切又怎么會那么巧。她害的子衿還不夠么,子衿因為她得不到夫君的歡心,現如今連命都丟了,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
蘇老夫人說著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蘇思妍見此只得心中嘆了口氣,用帕子替蘇老夫人將眼淚擦了:“娘,您莫要再想這些了,大夫吩咐了,您現在要好好養著,莫要動氣了,對身子不好。”
蘇云君卻是不知道這些,從留香居出來,便直接帶著清明上了馬車趕奔城外的鈺錦山莊。
鈺錦山莊位于京城的南郊,只有一條路通往那邊,原本是先皇在做王爺時候的別苑,后來賞給了陳景恒,只是這事是在吃飯的時候說的,所以還沒多少人知道。
蘇云君的馬車到鈺錦山莊的時候,遠遠的就瞧著陳景恒站在門口等著。
看見蘇云君的馬車過來,陳景恒滿眼寵溺上前,親自扶著蘇云君下車。許是知道蘇云君與蘇子衿的關系,陳景恒難得見到她并未多言,只是溫柔的說了句:“進去吧。”
“嗯。”蘇云君聞言點點頭,陳景恒便牽著她的手往山莊里面走去。
清明與子充一路跟著,等到了山莊后院的一間屋子里,就看見子都在門口守著,見著陳景恒和蘇云君過來,揮手讓人將門打開。
屋子里面一個不過二八年華的女子坐在角落里,見著有人進來,雙眼滿是警惕。
“也是個有本事的,竟然躲在花樓里,我們還以為她已經不在京城奔著京城外四處尋找,沒想到人卻在眼皮子底下。當真是個有本事的角,什么地方都能藏身。”陳景恒看著宋芳芳說道,若不是她害的蘇子衿丟了性命,陳景恒倒是對這個女子蠻感興趣的,心機夠深的。
蘇云君點點頭,雙眼卻只是盯著宋芳芳:“誰是你的主子!誰讓你到我姐姐身邊去離間她的!”
聞言宋芳芳卻是冷靜下來,看著蘇云君嘴角冷笑:“鄉君說的什么我不清楚,鄉君說我離間大嫂,我當真不知道我離間了什么。大嫂跟鄉君之間的矛盾,鄉君自己心里有數,豈是我能離間的。鄉君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難道不清楚,現如今反倒污我離間大嫂,我可什么都沒做。”
“好一個什么都沒做,你不是告訴阿姐,姐夫跟桐華之間有問題的?不是你讓阿姐去的華家?你現在說什么都沒做,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曾想過多少人聽見了,多少人看見了的。”蘇云君雙眼通紅,看著宋芳芳,恨不能直接殺了她。
若不是這個女子,蘇子衿防她也罷,厭惡她也好,至少人還活著。
宋芳芳似乎早想到蘇云君會這么問,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笑了起來:“廣昌鄉君,您可不能因為您是鄉君,便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鄉君將我囚禁于此。總要拿出點證據來吧,就憑鄉君的三言兩語,就想要污蔑我,換誰也不會服氣的。再說了大少爺跟桐華的事情,鄉君該去問他們,問我作何。我只是碰巧看到了,無意中說漏嘴,怎么就成了故意離間了。我這可冤枉的啊,蒼天啊,誰能還我個公道啊。”
宋芳芳一邊說著,一邊哭天搶地,看的清明恨不得上前揍她兩個耳光。
陳景恒見著蘇云君氣的面如冰霜,只是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看到蘇云君回頭,只是溫柔的說道:“我來吧。”
說完陳景恒上前一步,將蘇云君擋在身后,隨后一個眼神,子都和子充立馬上前一左一右將宋芳芳鉗制住。
被鉗制住雙手,宋芳芳頓時張嘴就要罵,子都立馬丟了一粒藥丸在她嘴中。然后捏住宋芳芳的下巴,強迫她吞了下去。
等確定宋芳芳把藥丸吞下去,子都二人直接將她丟在地上,陳景恒看著宋芳芳不住的扣著自己的喉嚨,卻是笑了起來。
“你不是想要證據么?把她給我帶上來!”
說完不過一會,侍衛押著一個丫鬟從門口進來。
宋芳芳一看見嚇得連站都站不穩的小蝶頓時變了臉色,忍不住道:“不是讓你離開京城么?”
聞言還不等小蝶開口,陳景恒卻是冷笑:“離開京城,你當這陳唐是你家的,想走就能走。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去害盧少夫人的!”
宋芳芳聞言心中只覺得冰冷徹骨,看著小蝶,她不知道小蝶到底說了多少,現在該怎么圓。
陳景恒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拉著蘇云君到一旁坐下,隨后聲音親和的說道:“本王可沒鄉君那么好的脾氣,還要問個究竟,還要給你解釋反口的機會。如果你現在說,興許本王心情好,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否則,你的丫鬟看到的場景便就是你們的下場。”
聽到陳景恒的話,宋芳芳沒有什么反應,她完全不知道小蝶看到過什么,卻是小蝶嚇得猛地蜷縮在地上,渾身發抖。隨后雙眼圓睜跪在地上,一個接一個的磕頭,頭都磕破了也沒感覺:“宋王饒命,宋王饒命,奴婢全都知道,奴婢全都知道的。是南奎公主,我家少夫人隨著少爺進京趕考之后,南奎公主派人找到少夫人,說可以許少夫人一座城池為代價,還給了一千兩黃金為定金,就存在永豐票號。然后讓少夫人替她辦一件事,讓少夫人想辦法離間大少夫人與鄉君的關系,前日大少夫人出事的時候,也是早上南奎公主派人來告訴我家少夫人,說鄉君和蘇夫人今日要去華家。讓她想辦法慫恿大少夫人也去華家,還要大少夫人提前離開。真的,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宋王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宋芳芳聽著小蝶一股腦全抖摟出來,頓時變了臉色,上前捂住小蝶的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小蝶卻是顧不得旁的,推開宋芳芳,隨后撲到陳景恒的面前:“宋王你殺了我吧,奴婢求您網開一面殺了我吧,宋王奴婢求您了!”
小蝶一邊說著,一邊頭如搗蒜,額頭臉上頓時一片血污。
蘇云君卻是看著她雙目染上一絲怒意:“你說是吐蕃南奎公主!”
“是的,是南奎公主,南奎公主讓她身邊的侍女扶搖來給二少夫人傳話的,奴婢說的句句屬實,還望鄉君開恩。奴婢不要不人不鬼的活著,求鄉君開恩,讓奴婢一死了之,求鄉君開恩。”小蝶說完對著蘇云君猛的磕頭。
宋芳芳看著小蝶如此,心徹底的涼透了,此刻陳景恒和蘇云君連看都懶得看她。
猛地宋芳芳只覺得腹部絞痛,疼的她不過霎時額頭間便布滿汗珠,不管不顧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蘇云君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著宋芳芳,心知應該是剛剛陳景恒給她吃的丹藥發作了,站起身來不愿看到這滿屋的狼藉,往外面走去。
陳景恒跟在蘇云君身后,看著蘇云君站在院子里出神,不由輕聲問道:“怎么了?”
“我在想這件事情背后還有誰。”蘇云君沉聲說道,心情卻沒有因為得知是南奎利用的宋芳芳而覺得半點輕松。
陳景恒聞言眉頭輕皺:“你覺得還有旁人。”
蘇云君點點頭:“南奎乃是吐蕃公主,她剛入陳唐不久,對陳唐還不算太熟悉,如果說她是為了臨淄王要阻止外祖父帶兵去燕北的到也能說的通。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們什么時候去的外祖家,又怎么能算得那么清楚,最讓我懷疑的便是,她是怎么找到盧二少夫人的。而且盧二少夫人進京已經有月余了,也就是說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經開始計劃,可是那時候臨淄王還未政變,皇上也沒有登基,你才剛去出使突厥,都還是韋后執政的時候。再說走一步看三步,她這看的也未免太遠了。”
蘇云君說著回過身看向陳景恒,眉宇間滿是擔憂:“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陳景恒卻是沒有接話,只是伸手撫上蘇云君緊皺的秀眉:“這些交給我吧,以后都交給我,莫要擔心了。”
一句話讓蘇云君微微有些錯愕,反應過來卻是紅了臉,不由轉開臉:“剛剛那個婢女究竟看到了什么,為什么情愿死,而且都不用問什么都說了。這中間會不會有詐?”
聞言陳景恒知道蘇云君是轉移話題,也不介意,只是笑著解釋道:“走,帶你去看看,看了你就明白了。”
說完牽著蘇云君的手,朝著鈺錦山莊的地牢走去。
鈺錦山莊常年沒什么人居住,加上靠著山地牢相比宋王府更是潮濕不堪,遠遠的就聞到一股子霉味。
蘇云君跟在陳景恒身后,等進了地牢,就看見一個碩大的囚籠,兩個人被困在囚籠之中。只一眼蘇云君便覺得這二人的姿勢很有些奇怪,等走進借著燈光她才看清,囚籠里面的兩個人正是沈清音和韋禎。已一種讓人不能直視的姿勢糾纏在一起,還伴隨著一下下的動,只是估摸著是沒力氣了,所以動靜不大,卻也讓人能看清。
如今他們蓬頭垢面的,臉上身上帶著不少傷,看起來面目猙獰。完全沒有當初的模樣,若不是蘇云君對這兩個人太過于熟悉,她都無法看出他們是誰。
“他們怎么成了這樣?”看著韋禎和沈清音以一種怪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而韋禎的雙手則是被鐵鏈子禁錮在囚籠一角。
陳景恒笑了笑隨口說道:“我每日都給他們喂媚藥,當飯吃,只是沒想到這韋禎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抵住,堅決不讓沈清音靠近,我也是沒辦法,就讓人把他綁了起來。我也是為了他好,這個時候要是不讓沈清音靠近,只怕他會抵不過藥性活不下去的。”
蘇云君聞言看著陳景恒一臉無害,很是無語,這種折磨人的手法也當真只有陳景恒想的出來。難怪剛剛小丫鬟情愿死,也不愿如此,想必陳景恒抓到她便直接扔在這里,她是親眼看著沈清音和韋禎不人不鬼的樣子給嚇成那樣了吧。
看著沈清音如今如一頭瘋獸一般,蘇云君眼中閃過一絲可惜,落在陳景恒的眼里不由疑惑的問道:“怎么了?覺得還不夠?”
蘇云君聞言搖了搖頭:“這樣挺好的,只是我覺得太可惜了,南奎公主乃是吐蕃的公主,若是冒然消失在京城,只怕會引起兩國的邦交。若不然也該讓她好好的嘗嘗這種滋味。”
說出這話的時候,蘇云君心中對南奎只有恨意,先是對陳景恒下手,后又對對蘇子衿,無論說背后還有誰,南奎的做法已經徹底的激怒了蘇云君。
聞言陳景恒卻是笑了笑:“我當什么呢,只要你想就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即便她是吐蕃公主又能如何。只要惹惱了你,那就等著付出相應的代價。”
蘇云君聞言不由轉頭看向陳景恒,就見他只是笑著望著自己,滿眼的寵溺和憐惜,仿佛只要她微微皺一皺眉,就能讓陳景恒為之心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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