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神識一縷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作品:

作者:小巷寂寥

沉默了一會兒,妙善才重新開口。

“青青,今天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你的家人不歡迎我,你等我,當我有能力之后,定然會回來找你的。”

語畢,這位之前還強裝硬氣的男人就掉頭離開了。

對此,鈴蘭只是‘呵呵’了兩聲,看了一眼站在那里,還在希冀著的小小姐,鈴蘭毫不客氣的吩咐自己身邊的嬤嬤。

“還站在這里干什么,去把小小姐帶回來,之后找幾個女夫子,多和她講講一夫一妻的好處,最好讓她明白,像是他那種丟下女人自己跑了的男人有多渣!”

說完這些,鈴蘭就像是來的時候那樣,施施然離開了。

沒有一個女人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和其他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的,女人是脆弱又敏感的,她們希望得到男人所有的關愛,而不是單獨一個人面對漫長而孤寂的時間。

與其那樣,還不如從來都不找男人!

鈴蘭相信,袁家主母定然能夠好好的教導自己這個腦子犯渾的女兒,不說別的,就帶著她去看看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一起胡搞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就足夠給這個腦子不清楚的小小姐敲一記響亮的悶棍了。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那個精明的主母定然是不會這么做的。

思緒在之前那個男人的身上轉了轉,鈴蘭對自己身邊的春蘭說道。

“去,調查一下那個男人,不要打草驚蛇,最好能把他最近這一段時間的行蹤都找出來然后交給我。”

春蘭領命,下一秒便消失了。

鈴蘭的身份非常好用,在加上春蘭的身手,鈴蘭很快便得到了她想要的。

這位仁兄身上有古怪,雖然她沒有得到這位仁兄的詳細資料,但是從春蘭那里得到的一些細枝末節的描述,她也大概能夠猜到一些了。

這位叫做妙善的仁兄在三個月前,還是一個乞兒,以討飯為生。

但是三個月前,因為得罪了另一伙乞丐,被打成了重傷丟在了胡同當中,后來被同樣是乞兒的青梅發現,好好的照顧了一個晚上,便清醒了過來,然后便像是氣運突然之間加身了一般。

先是獨自一個人出城,然后好運氣的挖到了一株有些年份的靈藥,賣給了藥鋪賺了一筆銀錢。

之后又遇見了那群打過他的乞兒,雙方起了沖突,這一次他卻如有神助一般直接把那些乞兒全都打趴下了,并且每一個都是重傷,沒過兩天全都死掉了。

之后便是在一場集會上面遇見了袁家的小小姐,幫著小小姐識破了一個騙子的詭計,之后雙方便搭上了線,并且,就在前不久,妙善還送給了小小姐一枚玉符,雖然只是最低級的一品玉符,品質卻比市面上的玉符高上許多,并且聽說,這是他師傅留給他的。

呵呵呵,不用在了解什么了,鈴蘭就能大致猜到了一個真相。

話說,這氣運之子就是不同凡響啊,看看那青梅,當了那么多年的乞丐,洗干凈了卻依舊是小美人一枚,清純可人惹人憐惜,話說,這樣的人是怎么混到去當乞丐的?

不過,對付他這種前期需要用謊言來保護自己的氣運之子,卻是非常容易的。

很快,大街小巷當中便傳出了一組流言,原本的乞兒妙善是一個奪舍重生的邪修,功法,丹藥,符箓,靈石,法器,長生不老。

這個邪修的身上有著取之不盡的資源!

僅僅只是一個傳聞而已,便攪動的整個世界不得安寧了起來。

一開始很多人還只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在有些好事者調查了一下妙善,并且公之于眾之后,許多不相信的人都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起來了。

尤其是妙善被攻擊之后,各種符箓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扔,這更讓那些追殺他的人確定了心中的猜想,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追著妙善不放。

只是,妙善畢竟是被氣運所鐘愛之人,就算被追殺的非常狼狽了,那些人也依舊沒能弄死他,最接近的一次,也只是把妙善逼著跳了崖,之后等妙善在出現的時候,等級便三級跳,從一個普通人進化到了筑基階段,并且,以筑基的等級,硬生生的殺死了一個金丹期。

這下子,得到了消息的人瞬間嘩然,許多追殺他的人難免有了偃旗息鼓的打算,但是更多的人卻是被能夠看到的利益沖昏了頭腦。

一個筑基期的菜鳥,居然能夠殺死一個金丹期,這代表著什么!

貪心之人一窩蜂的想要殺死妙善,而締造了這一切,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扇風點火的鈴蘭卻悠閑的擺弄手邊的藥材,聽著秋菊的匯報。

“……奴婢已經查明,那位小姐是上界云桑家的小小姐,有人曾經看見過她身上佩戴的云桑家的家徽。”

鈴蘭哼了一聲,面上不滿,但是心里卻忍不住感嘆。

不愧是走爽文路線的主角,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個有權有勢的小美人了。

“關于這個小小姐,你有查到什么資料嗎?”

“云桑家很有名,奴婢曾經聽說,這位小小姐曾經于白虎城的少城主有婚約。”

鈴蘭一挑眉,嘴邊的笑容忍不住慢慢擴大了一些。

哎呀,這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答案啊。

“那兩個人最近發展的如何?”秋菊頓了頓,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把那些污穢的事情講給自己的小姐聽,不過想了一會兒之后,便也如實匯報了。

“三天前,倆人在叢林逃亡的時候,那位小姐誤食了一種有催情效果的果實,倆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鈴蘭嘖嘖兩聲,然后毫不顧忌的說道。

“讓人找機會,把兩人茍合的情況拍攝下來,然后想辦法送到上界,我要讓上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秋菊的頭垂的更低了,甚至額頭上都慢慢的浸出了細汗,不過最后,她還是應了一聲,然后彎著腰離開了。

出了門,和守在外面的姐姐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神情都變得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