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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現在知道求饒了?可你不覺得太晚了些么?”柳如煙心中冷哼,她一向與人為善,便是收這人為仆役,也并沒有動不動就折磨他,可他除了剛開始對自己的命令很認真的執行了之外,后來都在干什么呢?
李玉陽很清楚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所以也不敢狡辯,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心里頭認錯,要是有能力,他現在估計都跪著求饒了,可惜啊,現在他渾身疼得直抽搐,哪里還有半點兒力氣起來下跪求饒?
而他的同門師兄現在卻是有些著急,因為此時此刻有不少修士都開始責怪他們,生怕他們驚憂了或者說引來秘境當中那些極為厲害的精怪,一聲聲指責聲響起,使得李玉陽與他師兄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畢竟都是結伴而行的同伴,他們這樣,也太讓人寒心了吧?
其實自從進入秘境開始,柳如煙與鳳傾歌不僅封印了他們的境界修為,連同神識也小心翼翼的封印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能夠擁有的最強神識,并沒有太過于出格,畢竟,一扇秘境之門便已經透出那么多東西,他們也不想被這秘境隔離出去。
在與秘境之門接觸之時,兩人其實都不約而同的猜測這處秘境是活的,沒著,不論是柳如煙還是鳳傾歌,都十分處秘境是活的,最起碼,也是獨立思考能力的智慧生物,就與柳如煙空間里的綠兒啊,劍靈啊之類的差不多。
所以李玉陽那邊的情況,柳如煙還真不太清楚,在懲罰了他大約一刻種之后,柳如煙才減輕了對他的懲罰,冷冷的傳音道:“這次饒過你,是因為這處秘境,你要可千萬心存僥幸,你該知道主仆契約的厲害性。”
我知道個屁喲!李玉陽心里默默的罵了一聲,以前他是真不太清楚,雖說門派里有不少長老都收了仆人,但看起來都還成,只要差事辦得好,好吧,他這一次差事辦得真心不好,主人生氣也是應該的,嗯,話說回來,辦好差的人日子過得其實都挺不差的。
而他李玉陽呢?不過是去了一趟世俗而已,就被人收作仆役,他是真心覺得自己很冤枉,但他又實在沒有反抗的能力,因此也只能受著了,而回到玄宗門又因為出去查探的差事并沒有辦得太好太漂亮受到金丹長老的打壓,為了躲避金丹長老的迫害,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這一次好不容易求得進入秘境的資格,卻不想在秘境之中卻被主人了,還一上來就給了他這么大個苦頭吃,此刻,李玉陽敢有半點兒不甘或者憤怒的情緒么?很明顯是不能的,畢竟,主仆契約的威力他清楚得很,他心中所想的,主人隨時都能夠知道。
以前,他是不太清楚的,畢竟,他自幼在失了傳承的修真隱居地長大,簽訂主仆契約的時候,雖然心有所感,但后來見相安無事,也就不甚在意了,可是現在,他是真的知道厲害了,真的知道了,再也不敢了,真的!
李玉陽發誓,要是一開始他就清楚不遵主人的任命行事會遭受這樣的折磨,他一定會乖乖的,認認真真的把主人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妥,哪怕是與金丹期修士作對,他都是敢的。
可是他不知道啊,所以他一步走錯,結果把自己坑慘了,待那發自內心和靈魂的疼痛散去,李玉陽才心有余悸在心里頭連連對主人道謝,感謝她的不殺之恩,沒有錯,不殺之恩。
本來,柳如煙是覺得李玉陽這種不聽話的仆人要來其實并沒有太大的作用,覺得也是浪費空氣,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取了他的性命,勸看他這一次的運氣如何,倘若能夠安然出去,又能幫他做某些事情的話,那她也就饒過他這一次好了。
就如同鳳傾歌,在冥界的時候,不也饒了他的仆人嘛,不過,那家伙最后被鳳傾歌狠狠的收拾了好幾次,那凄慘的模樣,到現在還印在柳如煙的腦子里呢,她雖說心善,但對于不尊自己命令行事的仆人也不會太手軟。
所以到時候,她定是會收拾李玉陽的,現在只是暫且饒了他,順便觀察一下他在接下來這段時間當中的表現,這處秘境可是個寶庫,物產豐富,雖說也有很多危險,修士們估計無法全部安然無恙的出去,但聰明人一定會活著出去的。
就看那李玉陽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了,事實上,柳如煙饒過李玉陽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她查看了一些柳玉陽的記憶,發現他剛開始回來過的日子的確不怎么樣,但對她的命令還是很盡心,要不是有一次發生了意外,估計他也不會縮著躲著,更不會孤注一擲的來秘境求生了。
“師弟,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剛剛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嗎,為什么你看起來特別痛苦的樣了?”柳如煙剛放過李玉陽,他的師兄便發現了他的變化,所幸,李玉陽剛剛的動靜并沒有招來精怪之類的存在,要不然,估計他倆已經被丟出營地去了。
李玉陽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以及師兄眼里的擔憂,只是苦笑著搖頭道:“剛剛修煉出了點兒差子,差點兒走火入魔,所幸最后終于撐了過來,更慶幸的是身體無礙,加之又身在靈氣充足的秘境當中,恢復起來會比較快。”
他說著,被師兄扶了起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刻鐘,但李玉陽卻真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渾身的衣衫都濕透了,若非這秘境當中氣溫偏寒,修士們也穿得比較多的話,只怕他現在就走光了,但現在么,情況還算好。
“走火入魔?”聽到他的解釋,圍觀的修士們有的不以為然,有的撇了撇嘴,一看就是個小家子氣的家伙,秘境里那么多寶貝他不想著去多弄些,反而抓緊時間修煉,也活該他修煉到走火入魔了,心境不穩嘛,走火入魔就很正常了。
可他們哪里知道,李玉陽不過是隨意的找了個借口,他總不可能對眾人說,他的主人剛剛在懲罰他吧?好歹也是在修真者隱居地生活了數十年的人,還是要點兒臉面的,再者說,主人也沒讓他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他可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