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入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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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丫頭們都沒有被遣散,逸親王已經就在椅子上,將魏云微的衣服給剝了。
魏云微悲憤地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她完了。
雖然說她不介意給人當妾。
甚至還想著,如果真要阻止不了魏芳凝嫁給太子,她就通過姨妹的關系,而勾引著太子。
即使勾引不上太子,她仗著她姑姑,也可以給逸親王的兩個嫡子做妾。
再差,逸親王的庶子也不少。
任著她千算萬算,卻沒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逸親王給占了。
逸親王看著那張魏芳凝的臉,卻是冷冷地笑了。
他不管眼前這個人是真是假,只要頂著這張難,他將她收用了,那么看魏芳凝還如何嫁給太子。
本來,逸親王是打算著讓施璋來的。
可施璋被沈太夫人抓走。
逸親王一點兒也不介意自己上。
然而,隨著逸親王的動作,那張酷似魏芳凝的臉,因為疼痛和情潮而汗下如雨,最終將臉上的偽裝剝落,顯現出來的,竟然是魏云微。
逸親王大驚,不死心地用手抹了抹魏云微的臉。
結果,魏云微的臉更加的清楚了。
逸親王突然發現,他好像中了一個圈套。
承平伯府被他的人緊盯著,想要飛出只蒼蠅都難逃他的眼線。
他派出去的人,竟沒一個劫住魏芳凝的。
那么……
逸親王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那就是魏芳凝根本就沒從承平伯府出來。
而沈太夫人只怕此時,已經上宮里鬧去了。
逸親王丟下魏云微,看也不看一眼因為他松手,而倒到地上的魏云微中,連忙將褲子提起,系上。
沈太夫人這是要往他頭上扣屎盆子。
逸親王只丟下一句:
“看好她,別讓她死了。”
急急忙忙地讓備了馬車,往京城里去了。
而魏云微就像一塊破布一般,被著屋里一直觀戰的太監抱到別間里。
浴桶里水氣氤氳。
太監將她放進水里之后,有丫頭上來,給她搓洗。
嫻熟的手法,看來是常干這個。
而且,逸親王對她,也全不在意。
太監也仍是男人啊。
魏云微有些悲涼。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錯了。
忙活了半天,最終卻落得這般下場。
她會回來,她會對魏芳凝下手,這一次,是她的姑姑唆使的。
魏云微知道,她姑姑是想在逸親王面前邀功。
而她,是想以后繼續住在逸親王府里。
結果卻是這般的可笑。
而逸親王進到宮里的時候,沈太夫人果然帶著人手,提著她那十二根棍子,直接打到了金鑾殿上。
就是乾武帝的心肝都是顫抖著的。
今天正好是上朝日。
沈太夫人這陣仗,是絕不會給乾武帝行禮的了。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乾武帝從他的龍座上下來,跑到沈太夫人面前行家禮,賠笑:
“不知道太夫人來,可是有什么事?”
說著話,乾武帝伸手去攙扶沈太夫人,并對太監說:
“快搬個軟椅來。”
沈建賓多年沒見過沈太夫人,這時候見著,連忙上來給沈太夫人請安,說:
“姑姑怎么這么有空過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然后不管有沒有親舊的官員,也紛紛上前,跟沈太夫人打招呼。
瞅著殿外那十二個娘子軍,一人手提一根大棍子。
眾官員由衷地感嘆,沈太夫人看來,英姿果然不減當年啊!
沈太夫人卻是誰也不理,沉著臉說:
“我老婆子可當不起圣上這般對待,若是圣上念著半分舊情,就將我那孫女兒給我老婆子還回來。”
乾武帝不解地問:
“太夫人說的可是芳凝那丫頭?太夫人放心,她只是對皇廟幾日,頭成親前,定然是要回承平伯府的。”
沈太夫人冷笑,說:
“前提是我那孫女兒有那命到皇廟。”
乾武帝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問:
“太夫人此話怎講?”
沈太夫人冷笑,說:
“我孫女兒的馬車出了京城,就遇到伏擊,芳凝和云微兩個全都被劫走了。護衛芳凝出城的,可不光是承平伯府的侍衛,還有太子府衛、北衙、南衙的人。圣上大可以去查。”
魏芳凝是準太子妃,出行皇廟,正車一隊,肯定有這些個官衙的人護衛著。
梁祖、梁禮兩個連忙告罪:
“臣等在宮里,并未上衙,所以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請圣上恕罪,臣等這就傳人去查。”
冷眼掃過梁祖、梁禮,沈太夫人對著外面說:
“把人給我帶進來。”
就見幾個粗壯的婦人,扭著五花大綁的施璋進到殿里。
施璋跪地上哭:
“皇伯父救侄子。”
乾武帝瞅了眼沈太夫人,頗有些為難。
沈太夫人冷聲說:
“我老婆子派個丫頭出城去辦些事,竟然勞得逸親王的五公子,親自帶人來劫。圣上覺得,逸親王是不是要給我老婆子一個交待。”
一共就兩隊馬車從承平伯府出來,一隊魏芳凝的,結果人被劫走了。
另一隊卻抓著了施璋。
誰干的,簡直就昭然若揭了。
別說乾武帝的臉色不怎么好看。
就是梁祖、梁禮還有沈建賓的臉色,也都不怎么好看。
當然,梁祖梁禮此時,是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掉坑里了。
而沈建賓卻是怒說:
“是不是我們沈家讓逸王爺不高興了,才拿姑姑出氣?”
安云響卻說:
“也或許是安家吧,畢竟芳凝是安家外孫女兒。”
梁家人的臉更黑了。
急忙向乾武帝靠罪,出去著人去查去了。
其實是找逸親王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得手了沒有。
若真得手了,沈太夫人不可能鬧到宮里來。
隱隱的,梁祖、梁禮覺得,他們好像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太監搬了軟椅來。
乾武帝扶著沈太夫人笑說:
“這事一時半會兒查不明白,太夫人還是先坐下吧。”
沈太夫人哼了聲,倒也沒說什么,任著乾武帝扶著,坐到了軟椅上。
看了眼重回來的梁祖、梁禮,沈太夫人請氣平淡地說:
“京郊治安按理說,應該是歸南衙管。兩位梁大人此時,不應該審一審逸親王的五公子,他為了什么,帶著人去劫我老婆子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