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不怕
222不怕
逸親王被氣到吐血。
他的死士,這么些年陪養了不少,但這八隊,絕對是他的精英。
就這么一下子被全部給折了?
逸親王此時瞅向沈建賓,眼睛都是赤紅著的。
他付出慘重,要是成功了也行?
可現在,他就是想說兩句惡心話,都說不出來。
然后還個大麻煩在等著他。
直到此時,逸親王都一點兒不擔心他自己會被乾武帝怎么樣。
因為他知道,乾武帝不敢。
現說,那些人死了,不也正是斷了一切證明跟他有關的線索?
現在誰還敢說,劫魏芳凝的就是他?
歐陽詢被控制著,瞅著逸親王,面色平靜。
眼底無波。
雖然他也覺得逸親王很蠢。
但他是殺手,根本就不用用腦子,幫著主人解決事情。
所以,只是默默地給逸親王下了個定義。
逸親王會被自己蠢死。
其實打從他將扮成魏芳凝凝的魏云微帶去別莊,心里就已經猜著事件的大概真像了。
這也不是個特別難想的一個局。
可逸親王就跟被人蒙上了眼睛似的,什么也看不見的往里跳。
歐陽詢又瞅了眼太子。
他覺得,太子說想要他是真的。
而且此時不遺余力地刺激逸親王,就是想要讓他慌亂。
要殺一隊士兵,都不那么容易殺絕了。
更何況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這才多大會兒工夫?
若是全死了,那他們還能干什么?
別的隊不說,就是他親自帶的那一隊,他就敢保證,絕不會全死了。
歐陽詢默默地瞅著。
別說他現在不能自殺,嘴被控制著。
就是沒被控制著,他也不會說。
他是指劍吃飯,不是指嘴吃飯。
逸親王要是知道他看中的殺手,其實很聰明,不單當殺手很有潛力,還能一眼看穿許多事。
就從來沒提醒過他。
估計會被氣死吧?
有個聰明的殺手,天天抱著劍看著主人做死。
想想也是挺別具一格的。
乾武帝似是信了沈四的話,皺著眉說:
“都死了?就沒一個活口?”
沈四一指歐陽詢說:
“這不是還有一個?只要他肯開口,就可以了。”
對于一些江湖規矩,乾武帝多少還是懂些,說:
“殺手一般寧死不說吧?”
沈四一派輕松地說:
“陛下誤會了。一般殺手不是扛刑,問不出什么來。而是因為他嘴里放了藥,一但被抓,便就會咬藥自盡。不過此時他被臣控制住了,藥剛臣也從他嘴里拿了出來。”
似是得意地瞅了眼逸親王,沈四繼續說:
“可好臣剛喂他的藥,有至幻做用。請陛下容臣帶他下去,略再喂此別的,大概連他家祖宗都要交行出來了。”
沈四這話說得跟真的一樣,繼續說:
“邊關上若想弄出情報來,要是沒什么特殊手段,陛下覺得敵軍派來的細作會老實交待?再說了,敵軍也不可能派個軟骨頭過來不是?”
乾武帝從御案上扔下一把短匕,說:
“宮里除兵衛,無兵器。既然審案,放血終還是要東西的。拿這個去吧,希望你別讓朕失望。”
沈四道謝,彎腰去揀。
逸親王突然上前,將那匕首先拾了起來。
歐陽詢眼睛一瞇。
他幾乎就猜著,逸親王要干什么了。
然后歐陽詢也猜著,太子等人費這么這大的力氣,想要做的是什么。
結果逸親王果然就將那把匕首,插進了歐陽詢的心口。
歐陽詢倒下的時候想,逸親王還真沒讓他失望。
不過,歐陽詢猜,他先前被喂的藥,應該是止血藥吧?
歐陽詢倒下之后,逸親王殘酷地笑了。
這下子,什么證據也沒有了,看他們還如何想從這件事上,得到好處。
逸親王毫無遮掩地拍了拍手,得意洋洋地沖著乾武帝笑。
乾武帝也笑了。
領逸親王不解。
沈四、沈五兩個一點兒也不驚慌地,喊人將歐陽詢帶走。
除去一些大臣之外,太子等人的反應,平靜得嚇人。
逸親王此時漸漸回過神來,感覺他似是掉進了一個陷阱里。
可又想不明白,歐陽詢死了,對誰有好處。
太子沖著逸親王一躬身,說:
“孤謝謝逸王叔成全。這么好的殺手,以后就是孤的了。”
逸親王大怒:
“施麟……”
太子抬眼,輕蔑地瞅了眼逸親王,卻又去瞅梁家人,冷笑著,說了句雙關語:
“逸王叔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兩位梁家舅舅有逸王叔這個表兄弟,還真是如虎添翼,富貴綿長。”
梁家兄弟此時,已經不知道什么表情了。
心情就更說不上。
乾武帝高高地坐在龍案上,瞅著逸親王,就像看一個跳梁小丑。
根本就不是一個對手。
與其對付逸親王,不若直接去對付梁家。
這才是主要的根源。
為此,乾武帝苦心經營了十幾年。
只可惜,梁家人也很精明。
京效大營,果然是十分難以混進去。
沈建賓出去,很快的,便就將梁家人也喊了出去。
一時間,大殿上,倒也沒人說話。
逸親王也從剛剛的驚懼中醒了過來,覺得自己是太過膽小了。
乾武帝此時倒是從容著說:
“逸王弟,要是聽朕的話,逸王弟還是當個平安王爺吧。好多事情,要看著自己的能力來。這是皇兄發自肺腑的勸誡。”
殿上眾人……
太子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嘴欠的哼說:
“父皇又何必與逸王叔說這個?他又聽不懂。”
說完,拿著他那妖冶地眼睛掃了眼逸親王,才又說:
“竟然連自己手下的殺手有什么實力都不知道,相信片刻就被人端了老巢,還親手在大殿上殺人。逸王叔要想當皇太弟,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逸親王突然問:
“你說什么?”
太子很是痛快地說:
“剛沈四說說端了殺手窩是騙人的。”
逸親王大叫:
“他那是欺君!”
乾武帝冷哼:
“欺不欺君,上朕說了算。”
逸親王也不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
“皇兄就是知道事情是臣弟做的,又能將臣弟如何?皇兄是能打臣弟,還是能將臣弟的親王爵位給奪了?沈太夫人又能將本王如何?”(/book/1363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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