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補償
243補償
從魏云靜哪兒出來,魏芳凝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回到百花園后,便就讓人將寧媽幾個喊來,讓她們整頓承平伯府。
魏芳凝又問說:
“蓬萊仙境是我祖父的地盤,寧媽想法子,將那里的人,也全都梳理一遍。還有,后門上放人看著,進出的東西,一定要看好。”
寧媽答應著,說:
“姑娘放心,雖然說那里是伯爺的地方,老奴還是有辦法的。”
魏芳凝點了點頭,卻在想著別的。
她結婚的嫁衣繡線,是用易著火的磷水泡過的。
魏云靜繡的那件也是一樣的。
魏芳凝想得頭疼。
似乎她重生改變了許多東西,然后帶動得本來往后錯的事情,全都提前。
像逸親王和太子徹底的撕破臉。
以至于現在,就連她成親,都不能順當了。
與其這樣防著,魏芳凝倒是想要弄出個法子來,讓梁太后等人先按兵不動。
可是她現在不單是沈家,還有安家。
梁太后等人,這是卯足了勁,想弄黃她與太子的婚事。
雖然說日子訂得很近了,但魏芳凝已經有種等不及的感覺。
倒不是她多恨嫁。
而是這樣每日里如芒在背的生活,就是神仙也會被折騰煩了。
魏側妃上輩子能給她下絕子藥。
那么這一回,估計害死承平伯,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反正在魏側妃的眼里,也就只有她女兒了。
只是一想起薄涼的承平伯,魏芳凝倒是沒那么討厭魏側妃了。
最起碼當娘她是很合格的。
魏芳凝思來想去的,倒是想出一個法子來。
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
就是弄不倒梁太后,也總要讓梁太后話,讓人放棄的好。
乾武帝此時有態度也非常的讓人琢磨不透。
魏芳凝讓輕風去給太子傳話,將她的想法說了。
其實魏芳凝的想法很簡單。
折騰乾武帝和無上長公主的出身。
梁太后還沒到,能將乾武帝完全拋棄的地步。
她此時還需要當乾武帝的娘。
不管真假,先將乾武帝和無上長公主是調包的事,給折騰出些證據來。
到時候御史肯定會要彈劾此事。
不管怎么說,梁太后都要跟著乾武帝,演一出兒母深情的戲碼來。
那么孫子的婚禮,自然就不能出事了。
只要梁太后不讓人對她家人下手,想要讓她成親的時候出意外,她也不是白等著的主。
太子上午回去時,果然是找乾武帝,提要同時納許染衣為側妃的事。
乾武帝倒是鎮定,面上看不出什么來,只是淡淡地問:
“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她?怎么突然又想起要納她為側妃?她再怎么說,也是你皇祖母的外孫女兒,心尖上疼的人。當初要是喜歡,朕就給你賜婚做正妃。側妃不行,對不起你皇姑和太后娘娘。”
這話聽起來,還真是十分的有道理。
簡直就是理直氣壯。
乾武帝當了這么些年的皇帝,對于太子這事,倒是處理得十分的得心應手。
太子倒也沒有逼著非說要納許染衣為側妃。
從許駙馬哪兒,已經試探出結果來。
此時也不過是做個戲給別人看。
太子的面上,表情好似有些為難地說:
“兒臣倒也不是非她莫屬,只是染衣表妹那性子,想來父皇是知道的。兒臣是見她對兒臣情根深種,再鬧出別的來,不若就一起納了,倒是全了臉面。”
這話說得頗為曖昧。
乾武帝的臉有些難看,但還是隱忍住了,說:
“什么叫全了臉面?能鬧出什么來?”
太子尷尬地笑了笑,說:
“父皇應該是猜著了的,染衣表妹她每次見了兒臣……兒臣防得了也一時,也不能防一輩子不是。”
乾武帝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擺了擺手,說:
“你下去準備自己的婚事去吧,看著點兒,別再鬧出什么事來。染衣的事,朕會解決的。”
太子嘴角微翹。
其實乾武帝大可以與太子直接說。
他瞞下許染衣的身份,只怕不是不好開口。
而是怕太子查覺,他外面還有兒子吧。
中午的時候,太子去了趟城外。
等到再回東宮的時候,便就是快傍晚了。
夕陽西下,將人影拉得長長的。
東宮里,太監宮女手路,全都低著頭。
不說道路以目,也少有說話的。
整個東宮,在此時顯現出來的,都是一片的蕭索和冷漠。
見著輕風,太子暗冷的心,一下子活躍起來。
因為輕風來,就顯示著是魏芳凝讓她給他帶話。
想到今天白天才見過面,太子的心也跟著雀躍起來。
輕風上前行禮,然后在太子的耳邊,將魏芳凝的話,帶了過去。
太子卻問:
“送過去的東西,凝妹可喜歡?”
輕風古怪地瞅了太子一眼,將承平伯鬧的那一出,學與太子聽。
對于承平伯,太子也沒有辦法。
一個快要死的糟老頭子。
打不得罵不得,還不能弄死。
太子想了想,進到屋里,拿出一疊銀票,給輕風說:
“這個你拿給凝妹,當今天的補償吧。”
輕風已經見怪不怪了。
接了銀票看時,最少的一張也是兩千兩的。
輕風小心翼翼地將銀票放到懷里。
太子又說:
“你回去跟凝妹說,我知道怎么做,讓她安心當新娘子就成,別的不用操心。”
輕風走了之后,太子的心情似是特別的好。
吃完晚飯,閑來無事,就拉著來總管說些個舊時宮里的故事。
來總管是乾武帝的人,幼時因家里犯罪,沒入宮里。
也算得上是乾武帝的舊人。
但是對于當年梁太后是否換子,應該是不清楚的。
但宮里的太監,都是有師傅或是干爹帶著。
像來總管這種,本是舊時人家里出來的,骨子里就比別人高貴許多。
比較容易受到有權太監的青眼。
太子旁敲側擊地問了許多,來總管的師傅是誰。
說起來總管的師傅,來總管倒是挺傷心的,說:
“他原與奴婢家里有舊,見奴婢幼時可憐,就將奴婢帶在身邊。原是侍候先帝的,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死了。死的時候,誰也沒在身邊。奴婢那時候還小,突然有人跑來告訴奴婢。”(/book/13638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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