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493章逗弄
林姝眨巴眨巴眼:“你真的要守著我?”
穆煜點點頭:“對,從現在起,咱們寸步不離,你到哪兒,我到哪兒,直到那人離開為止。”
林姝嘿嘿一笑:“那你就等著我爸打爆你的狗頭吧!”
想跟她寸步不離,也得看她爸答不答應!
穆煜微微一愣,他怎么把他老丈人給忘了?
林姝咧著牙笑道:“行了,別這么緊張,你放心的回家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見我干爸干媽啊。”
“干爸干媽?你什么時候認了干親了?我怎么不知道?”
“唉呀,說來話長,明天你見到了就知道了,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要洗洗睡了,晚安!”
說完,林姝把穆煜往門外一推,“咣當”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
穆煜看著緊閉的大門,無奈地笑了笑。不管林姝怎么說,也不管林志國會不會打爆他的頭,他都得守著她。
那個神秘部門的人,他實在太忌憚了,萬一那人真能查出點什么,林姝就真的危險了。
所以,他不敢大意。
退后兩步,穆煜看了看林家別墅的三樓,抿著嘴笑了笑。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嗷嗷嗷……”
林姝裹著浴巾,拿著大毛巾邊擦頭發邊唱歌地從浴室里出來。
毛巾擋住了她的一半視線,讓她只能看清腳下的路,不過她也不在意,三樓是她自己的地盤,就是閉著眼睛她都能不帶停半步地走一圈。
突然,一雙手,搭在了她的窗臺上。頭發晃動間,讓那雙手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臥槽,午夜兇鈴嗎?!
林姝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退了幾步。把毛巾從頭上扯下來,正想用超能力攻擊那手的時候,就看到穆煜咧著嘴趴在窗臺上,朝她直笑。
穆煜手撐在窗臺上,利落地往窗臺里一躍,整個人就穩當地站在了房間里。
“這樣,志國叔就不知道我在這兒了。”他就不用擔心被打爆腦袋了。
林姝白他一眼,把毛巾往他身上一丟,自己往梳妝臺前一坐,發號師令道:“給你擦頭發。”
“得令!”
穆煜拿著毛巾,輕輕地替她絞著頭發。
林姝的頭發打從兩年前去部隊里待過之后,就再也沒有留長了。
起初她也想留長過,但是每學期一到假期,她就要往部隊跑,剛留長一截,又得剪掉。
而且留頭發的過程真的挺尷尬的,半長不短的,杵在脖子里也不舒服,所以林姝干脆就留起了短發。
短發留的久了,她倒是覺得挺舒服的,方便好打理不說,還特別帥氣。
倒是楊麗華時常念叨她,讓她把頭發留起來,那樣看起來溫柔婉約一些。
林姝特別不以為然,讓她溫柔婉約?她媽怕是想得有點多喲。
看著鏡子里專心替她擦頭發的穆煜,林姝心里甜滋滋的。
要是每天晚上洗了頭,他都能替自己擦頭發,那該多幸福啊。
可惜,這家伙注定沒那么多時間陪著她的。
咦,等等,這家伙臉怎么紅了?耳朵也紅了!
難道很熱嗎?開了空調的啊!
林姝好奇地看著鏡子里的穆煜,然后發現他的視線偶爾會往她胸前掃一眼。每掃一眼,他的臉便紅上兩分。
這個家伙!
林姝心里升起一股想要爆笑的沖動,但是她忍住了!
眼睛一轉,林姝起了幾分調皮的心思,故做不經意地直起腰,挺起胸,然后用手拉了拉浴巾的邊,露出了一小截瑩白綿軟。
一直有些心猿意馬的穆煜,自然注意到了林姝的動作,更沒有錯過她動作間帶起的那縷春|光。
臉“轟——”地一下,紅到了極點,不止耳朵,連脖子都泛著紅了。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怕是要把持不住了。
穆煜趕緊把眼睛垂下,認真地替林姝擦著頭發,心里默念著軍規軍紀。
真不是他故意要看的,而是他無意中掃到了一眼,而他那個角度看下去,就剛剛好看到她胸前那一點點露在浴巾外的風光。
她本就生得白,又剛剛洗完澡,皮膚還微微泛著粉。
雪白的浴巾襯著她粉白的皮膚,沐浴露的甜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鉆,那香味就像一根羽毛一般,在他的里心里撓哇撓的,撓得他熱血沸騰。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尤其這么誘人的丫頭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他哪里還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眼睛?
穆煜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自己燥動的心,林姝的頭發已經擦得只剩下些微微的濕氣了。
“好了,差不多快干了,再晾一晾就行了。我去幫你把毛巾掛起來。”
穆煜解脫似的拿著毛巾,快步往浴室走,然后半天沒出來。接著,浴室洗臉盆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林姝聽著那水聲,忍笑倒在了梳妝臺上。這家伙真是太好玩了,那臉怎么能紅成那個模樣呢?
不得不說,他臉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要不,再逗逗他?
林姝嘻嘻一笑,滿臉促狹。
穆煜在浴室里用涼水洗了好半天的臉,還把臉給浸在水里,才徹底地把自己心里那把火給滅了。
結果前腳剛踏出浴室,他便猛然又退了回去。
不行了不行了,小媳婦兒的樣子實在太勾人了,他要是這會兒出去,指不定得干出點啥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為了他的狗頭著想,也為了小媳婦兒的清白著想,他還是在浴室里多待一會兒吧。
也不知道小媳婦兒啥時候能把衣服換好。
沒錯,他剛剛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林姝在換衣服!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雖然她衣服已經穿好了大半,只露出了一截小蠻腰。但那盈盈一握的白皙細腰,帶給他的視覺沖擊還是極度震撼的。
浴室里還殘留著沐浴露的香氣,和林姝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腦子里又浮現出剛剛她不經意扯動浴巾時露出來的那抹春光,這雙重的暴擊,讓穆煜渾身燥熱難耐,心里的那根一直撓著他的羽毛陡然變得粗壯起來,撓得他渾身都癢。
終于,他所有的燥熱,化成了兩管滾燙的鼻血,流得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