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例行收拾朱老大
第六百四十九章例行收拾朱老大
可那丫頭主意大,田野給她看過自己錢袋子,讓她別撿破爛了,能供她上學。
人家小四丫就松口氣,依然故我的撿破爛,用人家小四丫的話說,你有錢就好,我就不擔心,你滅下我那點錢了。
你說就這智商,真不是田花的腦子能比的。
田野:“朱家兩口子,孩子正常了才遭罪呢。”
田花腦子不好使,不過讓田野一說,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跟著就戳心了:“好像也是,你說朱家孩子好像一個正常的沒有。”
然后:“我沒說姐夫,姐夫還是很好的。”
這也是剛知道,田野對朱老二挺上心的,這不是以后說話得注意點嗎。
田野心說。最不正常的就是田嘉志了好不好,這都不像朱家人了。
田野看著田花嘆氣:“你還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
讓她這么遮遮掩掩的說法,她更戳心。
田花笑呵呵的:“那我可真說了呀”
田野頭皮發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不能給田花開禁,因為這神態,太猥瑣,一看就不像要做好事。
就看田花賊兮兮的靠近耳朵根:“姐,你對朱老大還有那個意思不。”
田野都看到嘴巴里面吐出來無形的血了,什么叫還有意思不,從來就沒有過意思好不好,這誤會是平生恨事。
田野:“你還是閉嘴吧。”磨著后槽牙說的。
田花摸摸這,摸摸那,看著田野那樣子,要是田野不說上兩句,這孩子得做心病。
田野:“你哪只眼睛看我稀罕那么一個玩意。”
田花:“大伙都說,我姐夫都說過,田小武,大牛他們幾個還一塊說過呢。”
好么,田野閉眼,這還真是洗不清的黑歷史了。
難得田嘉志那貨能忍得住沒有說過這事。
不對也不是沒說過,剛定親的那幾年,田嘉志跟前從來不提朱老大的。
田野:“你覺得我得多蠢才能看上他。”
田花:“當初朱老大還是不錯的,跟著知青一塊文文縐縐的。”
田野陰森著臉:“這么說你對當年二傻子一樣跟著人家知青后面跑,到現在還覺得挺得意。”
田花縮脖子:“哪有呀,我早后悔了,現在我都不敢想。”
田野:“在我心里,你們那時候就二傻二傻的,我腦子不好使怎么的,能看上個二傻。”
田花閉嘴了,倒是忘記了,田野那時候連自己都不待見,要說待見朱老大確實也不太可能:“不說就不說嘛,你怎么還翻老賬呀。以后別提那段。”
田野特別想說,求你以后也別提這段了。糟心。
田花不這么認為:“也不能怪我呀,這事又不是只有我再說。”
田野:“還有人說?”這多多少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了,就沒有新鮮事了嗎。
田花:“但凡說到你家這門親事的,都是從頭說,說你先看上人家老大了,不過人家不愿意,你才不得不湊合老二了。”
田野后背心發涼,誰這么缺德瞎傳呀,這要是讓田嘉志聽到,日子還有好嗎:“啥時候開始傳的呀?”不重視都不行,影響家庭安定。
田花:“一直就有呀,從你們定親那天就這話,你不知道呀。”
田野這次的吐的血都咽肚子里面去了。
這不是說自己給朱老大這么多年的臉嗎,還有為啥她覺得田嘉志這么多年都受委屈了呢。
田野炸毛了:“這些人什么破嘴呀,我對朱老大那態度,能是喜歡他都是瞎的呀。”
田花:“誰說的,大伙都說你是惱了當年的事情,報復朱老大呢。”
田野捂臉,沒比這個更重的打擊了,但凡跟朱老大牽扯上的事情,田野都覺得降低格調,沒成想呀,這么多年一直給這么個蠢貨墊菜板子呢。
這都成抹不去的黑歷史了:“我需要靜靜。”
田花看著田野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還有三樣餡料的餃子吃了沒有。
早知道就不說了,不過既然說了,她就像說全了,讓她憋一半,她不舒服:“你當上婦女代表的時候,我哥說,當初朱老大還在公社說,這女人當年還跟他相過親呢。”
田野暴躁了:“他就是沒說我現在是他弟妹。”
田花有點委屈,沖我發什么脾氣嗎,我也是好心跟你扯扯閑話的,不然你連知道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呀,我就聽大武哥那么一說。”
田野淡定不下去了,直接掄著錘子,去東院墻根下面鑿石頭去了。
田豐回來的時候看到田野過年都不閑著,還納悶呢:“她不是要包餃子嗎,這是要做啥呀,大過年的家里還缺家伙事呀。還是真的喜歡這項藝術。”
田花抽抽嘴角:“她心情不錯,想讓咱們看看她這半個藝術生的水準。”
好吧,這話說得還算是挺溜的。
田花膽怵呀,哪知道田野一言不合就鑿石頭呀。后悔扯閑話了,難怪他媽從小就教育她,姑娘家嘴巴要穩,不能瞎得得。
田豐沒看出來半個藝術生的水準,就看著田野的力氣了,那么大的石頭,想鑿下來哪就鑿下來哪,看著就覺得骨頭疼。這可真是暴力。
隔壁東院也沒想到大過年的田野發瘋,怎么說敲就敲上了,朱老大剛吃過的年飯差點從胃里震蕩出來。
臉色發白,額頭冒汗,怕是要消化不好。
好幾年沒聽到這聲音了,影響原來還這么大。
朱老大媳婦:“你咋地了。”
朱老大再怎么窩囊,也不想讓媳婦知道這個:“沒事,我出去轉轉就好了。”
朱大娘要出去叫罵,被朱鐵柱眼疾手快的給拉住了,你出去罵什么呀,那不是在兒媳婦面前給兒子接老底嗎。
雖說沒什么,可朱鐵柱就是覺得這話不能說開了,不然有的鬧騰呢。
朱大娘陰沉著臉,恨不得把田野那邊盯出來兩個窟窿。
雖然不待見兒媳婦,對兒子也有點涼心,可那畢竟是頂門立戶捂在手心里面這么多年的兒子,習慣了心疼了。
朱老大媳婦就看著男人出去溜達了,婆婆陰沉著臉,對誰都么有好臉。
隔壁乒乒乓乓的鑿石頭聲,聲聲入耳,這年過得怎么都覺得憋悶。
就說不會來嗎,哪有兩口子在城里過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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