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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件事,戰雷和溫夢寧自然不會反對,而溫夢寧更是非常愿意,原因無他,之前懷孕的時候,她的肚子就很大,這會才生了孩子,肚皮松松垮垮的,她自己看著都覺得惡心,自然不希望讓戰雷發現了。
而現在純云這樣做,反而稱了她的意,不僅可以讓戰雷陪在她的身邊,還可以避免戰雷發現她的尷尬。
不過這注定是一個難眠的夜晚。
生了孩子之后,溫夢寧的身體還是有一些不舒服的,好不容易睡著了之后,孩子又哇了哇的哭了起來,寂靜的夜晚,突然來這么一嗓子,把溫夢寧嚇得一個激靈。
戰雷更是快速的起身,去把油燈點上了,溫夢寧也緊隨其后起身把孩子抱在自己懷里哄著,可是孩子就是一直哭,看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溫夢寧也是心疼的很。
突然間她想到了什么,把孩子的獸皮打開,果然發現濕掉了。
連忙讓戰雷拿一塊干凈的獸皮那過來,給孩子換上,等把她弄的干干爽爽之后,才不再哭泣,轉而往溫夢寧的懷里拱,這個動作溫夢寧很熟悉,知道她是餓了,于是掀開衣服就開始給她喂奶。
等她吃飽了之后,才又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她是睡的香香的,卻把溫夢寧和戰雷折騰的夠嗆。
特別是溫夢寧,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吵醒了。
再次躺在床上,溫夢寧卻沒什么睡意了,小聲的問道:“戰雷,你睡了嗎?”
“沒有,怎么了,不舒服嗎?”戰雷同樣小聲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睡不著。”溫夢寧輕聲說道,“你能給我講講你們去攻打雄獅部落發生的事嗎?”
聞言,戰雷身體一愣,過了良久之后,戰雷才說道:“阿寧,你怪我瞞著你嗎?”
同樣過了良久,溫夢寧才說道:“說不上怪你,只是還是有些不高興,我知道你是好意,怕我擔心,但是你是我的伴侶,也是雯雯的阿父,我當然不希望你對我有所隱瞞。”
這話是溫夢寧的心里話,她不知道自己突然生產和得知戰雷去攻打雄獅部落的事情有沒有關系,即使有關系,她依舊不愿意戰雷對她有所隱瞞。
“阿寧,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所以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瞞著溫夢寧,就如同他上次受傷瞞著溫夢寧一樣。
溫夢寧一聽這話,那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戰雷又輕聲的講起來了他們去攻打雄獅部落的事,他盡量講他在雄獅部落的所見所聞,并沒有說這次行動兇險的地方。
而溫夢寧也漸漸的沉浸在他的敘述中,忘記了之前的話題。
等戰雷講完了之后,溫夢寧氣憤的說道:“赤弩他們那群人簡直禽獸不如!”她早在第一次見到赤弩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好,溫石還提醒過她和戰雷赤弩心眼小,千萬不要得罪他。
現在看來,他不是心眼小,而是整個心都是壞的。
就在溫夢寧為雄獅部落的女人感到不平時,睡得好好的孩子突然又哭了起來。
有了之前的經驗,溫夢寧這次數量的把她的獸皮打開,果然發現又濕了,于是再換衣服,喂奶,哄著睡覺,一氣呵成。
等著孩子再次睡著之后,溫夢寧也感到一些疲憊了,于是便沒有聊天開始睡覺了。
還好孩子沒有再折騰她,后半夜還算聽話,沒有再哭鬧。
不過一大早溫夢寧和戰雷還在睡,孩子又哭了。
這次戰雷手疾眼快的起身將孩子抱了起來,開始給她換獸皮,同時對掙扎想要起來的溫夢寧說道:“阿寧,你慢慢來,我先給孩子換獸皮。”
“好。”溫夢寧眼睛都沒睜開,有氣無力的說道。
等她稍微清醒之后,戰雷就抱著孩子過來,溫夢寧接過來就開始喂奶,同時打著哈欠說道:“戰雷,把之前我做的尿布給拿過來吧,不然以她這樣的速度,沒一會家里的獸皮都不夠她用了。”
這才一晚上加一個早上,就用了三塊獸皮了,速度確實有些快,她之前就用麻布加獸皮做了一些尿布,只是之前忘記了,這會才想起來。洗尿布總比每次都洗獸皮好。
戰雷回憶了一下溫夢寧所說的尿布,從衣柜里翻找一下,拿出來問道:“是這個嗎?”
溫夢寧看了一眼,說道:“是的,你拿過來,等雯雯吃飽了我給她換上。”
“好。”戰雷將東西放在床邊之后,就出去給溫夢寧做吃的了。
戰雷出去沒一會,純云又進來了,看著溫夢寧臉上的疲憊,就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昨晚沒睡好吧。”
“阿母。”溫夢寧可憐兮兮的看著純云。
純云從她懷里接過喝飽了奶的孩子,動作熟練的拍著她的后背說道:“雯雯這還算好的,你不知道你當初可比她能折騰人多了。”
想當初溫夢寧身體不好,他們都是徹夜不眠的守在她的身邊,就怕她出什么意外。
溫夢寧討好的說道:“阿母你最好了。”
經過了一晚上的折磨,初為人母的熱情過去之后,身體和精神上是真的累啊。
有了純云帶孩子,溫夢寧忙里偷閑,立馬躺在床上睡一會。
溫夢寧生了孩子,身體正式需要進補的時候,但是家里有的肉都是肉干之類的,所以戰雷在家里轉悠的半天,目光在野雞和兩只兔子之間徘徊。
最后,在兩只兔子瑟瑟發抖的時候,捉走了他們旁邊的野雞。
當溫夢寧吃到新鮮的雞湯時,表情孤疑的說道:“部落今天組織出去打獵了嗎?”不然那里來的新鮮雞肉?
“就家里養的。”戰雷淡淡的說道。
“哦。”溫夢寧平靜的點點頭,繼續吃碗里的雞湯,那幾只野雞從冬季開始就沒有下過雞蛋了,長的又沒有兩只兔子好看,所以對于吃掉它們溫夢寧并沒有什么舍不得之類的。
等溫夢寧吃好之后,戰雷就出門了,而純云則待在家里陪著溫夢寧和孩子。
昨晚太累,她現在又沒有什么事可以做,白天孩子又有純云帶著,所以溫夢寧只要吃了睡,睡了吃,偶爾起來喂喂奶就可以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溫夢寧就有些待不住了,因為這幾天她不僅沒機會洗澡,連洗頭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都餿了。
她明明記得這個世界沒有坐月子這一說啊,為什么到了她這里,做什么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