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嫂嬌養記

第452章

正文卷

顧梓鑫對著兒子冷笑道:“不著急,咱們有話回去慢慢說!”

顧瑾言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抓著毛豆豆的衣袖,可憐巴巴的喊了一聲“媽”!

毛豆豆拍了拍顧瑾言的手,輕輕地說道:“這么大個人了,一點小事兒都搞不定,活該!”

顧瑾言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老媽,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被看破,說破的尷尬。

顧瑾言戰戰兢兢地又喊了一聲“媽”,求饒的意思格外明顯。

想想這是在酒店,毛豆豆很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沒有繼續出聲。

顧瑾言那叫一個如坐針氈,這一頓飯吃得食不下咽,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早戀被抓包的窘迫感如影隨形。

顧瑾言戰戰兢兢地吃完飯,背著包乖乖的跟在毛豆豆和顧梓鑫身后,回家去了。

張自立送走了老師和大部分同學以后,也送走了楊雪。

楊雪前腳剛走,后面就有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同學開始咋呼,“張自立,毛教授是你干媽啊!”

普普通通一句話,張自立卻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不過是普通的泛泛之交而已,用得著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這種話嗎?

張自立抿了抿嘴,“嗯”了一聲,不想解釋太多。

看著張自立這幅不想多說的樣子,一個格子裙的姑娘另起了一個話題,“張自立,剛剛那個兵哥哥……”

兵哥哥?

顧大哥?

張自立心里咯噔一聲,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

格子裙還沒有開口,就被人搶了先。

“都說,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你干媽也是個公眾人物,怎么想起來讓你這干哥哥當兵去的啊!”

接話的,依舊是那個滿嘴噴糞的白色連衣裙。

張自立一聽這話,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毫不留情的回了嘴,“當兵的怎么了?

沒有這些當兵的,哪有你現在這樣安定的生活。

再說了,誰規定的,公眾人物的孩子就不能當兵了?

保家衛國的,都是好兒郎。

一人當兵,全家光榮。

我就以我哥為榮,怎么了?”

那個格子裙姑娘,趕緊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想說,人挺帥的。”

看著格子裙紅彤彤的臉龐,張自立的怒氣下去了一些,心里頭卻泛起了酸意。

“是挺帥的!內外兼修!”

張自立在后面四個字上加了重音。

白色連衣裙嘀咕了一句,“帥又怎么樣,又不是男朋友,還是個沒前途的當兵的。”

張自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剛要開口,就被拉住了。

“一人少說兩句吧!”

白色連衣裙撇了撇嘴,“我可是實話實說。”

張自立狠狠的瞪了那姑娘一眼,“嫌貧愛富!”

白色連衣裙冷哼一聲,回了一句,“笑貧不笑娼。”

張自立點點頭,“合著,是我的錯。我不該笑……娼~”

最后一個字,重音拉長,意味也就有些悠長了。

在場的都不是什么笨蛋,頓時露出“我們懂”的表情,哄堂大笑。

張自立也成功的用一句話,讓白色連衣裙變了臉。

她指著張自立的臉,氣得渾身發抖。

“你怎么可以這樣......”

張自立聳了聳肩,“我怎樣?”

白色連衣裙環視一周,發現沒有人站在她那邊,捂著臉,一邊嚶嚶嚶的哭著,一邊跑了。

張自立也不挽留,冷哼一聲,拉著剩下的人走了。

KTV什么的不好玩嗎?非要和這種人說話,影響心情。

張自立穩了穩心神,轉身唱歌,玩游戲去了。

經久不衰的真心話大冒險什么的,才屬于這一幫子年輕人。

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嫌貧愛富,什么面和心不和,和他們這群孩子有什么關系?

沒有了掃興的人,一屋子氣氛隨著游戲而歡快起來,煩惱全都拋棄在腦后。

也許以前關系并不親密,但吃吃喝喝,唱歌玩樂后,關系卻拉近了很多。

尤其是格子裙偷偷摸摸的問她,“那個帥帥的兵哥哥是不是她男盆友”之后,張自立就和格子裙牛小萌建立了女生之間的姐妹情誼。

直視內心,張自立不得不承認,自己春心萌動了。

晚上再一起吃飯的時候,張自立已經完全不敢直視顧瑾言了。

少女心事啊!

自己以為隱藏的很好,實際上,全世界差不多都知道了。

顧瑾言看著小姑娘嬌羞的表情,抿了抿嘴。

不知道那個神助攻,替自己加了一把火,他真該給人送個錦旗的。

毛豆豆時刻注意著兩個小家伙的動靜,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拉了拉顧瑾言的衣袖。

顧瑾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親媽這意思是,她打算說話不算話?打算讓他早戀?

想想毛豆豆當年的話,顧瑾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對象換成干閨女,完全是雙重標準啊!

自己老媽返老還童,樂滋滋的給自己牽紅線,自己能怎么辦?

當然是從了啊!

所以,顧瑾言同學勤快的擔起了陪同張自立護送同學回家的重任。

格子裙同學家比較遠,被放在了最后。

在踏上單元樓樓梯口的時候,小姑娘忍不住給了張自立一個“抓住機會,你懂的”的眼神。

這個眼神讓張自立更加的無所適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顧瑾言瞥了一眼難得嬌羞的小姑娘,看破不說破。

“暑假有什么計劃?”

顧瑾言的話成功的轉移了張自立的注意力,成功的讓小姑娘搖了搖頭。

顧瑾言笑道:“我媽有個制藥廠,你要不要去試試?”

張自立看著顧瑾言,跟看到鬼似的,“你讓我一個高中畢業,什么都不懂的人去制藥廠?

害人害己啊!”

顧瑾言拍了拍張自立的腦袋,笑道:“胡說八道什么啊!

我們家的制藥廠,工作多著呢!

你去了就是一義工,打雜的,誰指望你一去什么都會?”

學醫的,理所當然的對制藥廠有一種向往。

聽顧瑾言這么一說,張自立想了想,點了點頭。

回去,顧瑾言就背著顧梓鑫偷偷摸摸的給毛豆豆知會了一聲。

在毛豆豆的縱容下,顧瑾言只加訓了一個早上,就拉上張自立包袱款款的跑去了Y市,給他媽當義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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