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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琴疑惑了,“閨女,你哪里來的舅舅?”
玉溪,“這么說的只有一人,媽,你要不要見見?”
鄭琴反應過來了,“鄭光耀?”
“應該是他了,除了他,我也沒舅舅了。”
鄭琴沉默片刻,“見,為什么不見,我倒要見見,鄭貿然養出的好兒子。”
鄭光耀是帶著禮物來的,身后跟著個助理,助理不是冉特助了,鄭光耀見到玉溪笑著,“讓我好找。”
玉溪指著繼母,“這是我媽,你應該認識。”
鄭光耀坐不穩了,注意力都在傳說中的姐姐身上了。
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年紀太小,姐姐的記憶模糊了,可見到真人,姐姐又清晰了,小時候敢背后威脅他的人,更讓他注意的是姐姐的容貌,太像老爺子了。
鄭光耀心里更慌了,老爺爺對他越來越冷漠了,這次打發他回了內地,說是躲風頭,管投資的事,可限制了他好些的權利,要不是錢沒斷了,他都以為自己要被拋棄了,猛的搖頭,一定是他瞎想了,他是唯一的兒子,怎么能被放棄。
這么一想,底氣有了,笑著打招呼,“大姐,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鄭琴語氣里帶著刺,“好,好的不得了,你們跑路了,留下我吃糠咽菜,過的特別好,我感謝鄭貿然十八代祖宗。”
鄭光耀,“爸,當年也是無奈。”
鄭琴嗤笑著,“你說,你媽多精的人啊,鄭貿然也不傻,怎么就把你給養廢了呢?”
鄭光耀,“”
他能說,不是老爺子不教,是他沒天分,后來就破罐子破摔了?
鄭琴打心眼里看不上鄭光耀,“你不用再來了,我們和鄭家,以前沒關系,現在也沒有,未來更不會有,你就放心好了,你把心思放在我這里,不如多花時間生幾個好材料的兒子,免得鄭貿然嫌棄你了,你還有兒子可以靠。”
鄭光耀愣住了,隨后眼睛亮了,不大的小眼睛愣是瞪圓了,對啊,他怎么沒想到,他不行,可以生孩子啊。
玉溪呆呆的看著鄭光耀把繼母當成親姐姐似的,一頓感謝,最后腳帶風的走了。
玉溪等人走了才道:“媽,你怎么幫著支招了?”
鄭琴,“他有事干了,沒時間在找你麻煩了,我也想徹底讓他放心,別以為,我要搶什么似的。”
玉溪,“鄭光耀真的不是撿的嗎?腦子真不像鄭貿然。”
鄭琴,“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鄭貿然缺了大德,報應來了唄!”
玉溪想不通,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兩天后,玉溪和雷音坐上了火車,玉溪幫雷音放好行李箱,“你都帶了什么?拿了兩個行李箱!”
雷音累的不行,神秘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你呢,這次怎么就帶了一個行李箱?”
玉溪,“君玟說,縣城什么都用,不用帶太多東西過去,太累了。”
雷音瞪眼,“李巖沒和我說過,早知道,我也不帶這么多,累死了。”
“他是想顯擺女朋友給他帶吃的了,年君玟顯擺過了,輪到他了,自然要顯擺了。”
雷音嘟囔著,“幼稚。”
玉溪翻出隨身帶的包,“你先休息一會,我看一會書。”
雷音呲著牙,“老班對你夠狠的,你都去探親了,還提醒你帶書去,回來寫感慨!”
玉溪摸著厚厚的書,“不聊了,我要抓緊時間了。”
六個小時火車到站了,雷音睡了一路,玉溪看了一路的書,眼睛有些干了,緩了一會才下車。
隨著人流出了火車站,年君玟和李巖挺顯眼的。
雷音確認了下,“李巖怎么更黑了?”
玉溪一看,年君玟也黑了不少,“天氣熱,曬得,走吧。”
“恩。”
年君玟接過玉溪的行李,“肚子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
玉溪指尖偷偷的勾了下年君玟的掌心,“恩。”
玉溪這邊粉紅泡泡滿天飛,雷音和李巖就相對無言了。
雷音別看大大咧咧的,第一次見到真人,臉紅的要命,來時想好的話都忘了。
李巖就覺得不夠看了,盯著人看了一會,才伸出手,“行李我來拿。”
雷音蚊子一樣的回應,“恩。”
李巖傻笑著,嘴角咧的大大的,“天怪熱的,先去車里。”
雷音眨著眼睛,求助著玉溪,磨牙了,玉溪眼里沒別人了,她的求助成了空氣,只能跺腳跟了上去。
年君玟拉著玉溪的手,天挺熱的,心疼玉溪,“走,回車里,然后去吃飯。”
玉溪扯著年君玟,“慢點走,給兩個人多一些相處的機會,別讓兩人尷尬。”
年君玟看著走在前面的李巖,撇撇嘴,誰尷尬,李巖都不會尷尬,瞧興奮的勁,走路都帶風。
等玉溪蹭到車里,雷音臉上滿是紅霞,李巖傻笑著,要看到嗓子眼了。
玉溪和年君玟對視一眼,這兩人進展速度啊!
李巖等人上了車,“音音餓了,先吃飯。”
年君玟,“去老城飯店,比較有特色。”
李巖也沒什么好地方,“好。”
因為過了飯點,飯店的人不多,飯菜上的很快,一頓飯下來,玉溪和雷音吃撐了,年君玟和李巖深怕兩人吃不飽,一個勁的夾菜。
等玉溪和雷音吃飽了,兩個人才打掃了剩下的菜。
回去的路上,玉溪揉著胃,“還好路修了,否則,我們兩個一定墊吐了。”
雷音飛快的剜了一眼李巖,李巖卻高興半天,雷音嘴型說了聲傻子。
玉溪,“”
她被秀了一臉,這是欺負年君玟開車是吧!
玉溪看了一路的書,坐在車子上有些昏昏欲睡了,靠著椅子就睡了,等醒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不少。
玉溪醒了,年君玟睜開眼睛,扶著玉溪的頭,“醒了,正好趕上晚飯。”
玉溪動了下脖子,“我睡了多久?雷音呢?”
“睡了兩個多小時,李巖帶著雷音先進去了。”
玉溪看了眼外面,這是停車的位置,沒有人,玉溪撲在了年君玟的懷里,聞著屬于年君玟的味道,想他。
年君玟扶著玉溪起身,剛要吻上去,敲窗戶的聲音,年君玟的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