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枝

536 曹操

536曹操

小說:作者:酌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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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能不能長點兒心?”阿瓊恨鐵不成鋼地拍了她一下。

“她起先比你們先去了京城,為何突然又回了陜西軍中?但看那灰溜溜的樣子,定是出了什么事吧?如今,居然又厚著臉皮跟著來了福建,最要緊,你家大人他未必不知道,卻默認了,她又有醫術在身,早前便在軍中供職,回頭再又借故去了軍中……”

“你可別不放在心上。你們大人如今待你是好,可這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何況,你離得遠,時時沒瞧著,偏生那薛采蘩卻天天在他跟前晃,長得不差,又是一副對他情深意重的樣子,時間一久,這男人都會心軟……到時……到時,你可別后悔!”

“什么時間已久?她跟齊慎認識得還不夠久么?齊慎要跟她有什么,早就成了,哪里用得著等到現在?”

謝鸞因其實挺煩這些的,阿瓊擔心的事情,哪里是你防就能防得住的?

男人要是有那出軌的心,你就是防得再緊,他也能找到空子鉆。

“這男人一出色了,就總有各種各樣的女人自個兒貼上來。何況,齊慎一直沒有阻止她的靠近,這本身就是問題了,不是嗎?”

阿瓊這話,倒是讓謝鸞因皺了皺眉。

阿瓊見狀,便又忙道,“他們到底是個什么關系,你可曾弄清楚了?我知道你性子清高得很,有些事情,總是不屑去想,去做,可是,聽我的,多個心眼兒沒錯,啊?”

知道阿瓊是真正為她好,謝鸞因一時間,皺眉沉吟不語。

正在這時,胭脂快步而進,神色有些莫名地回稟道,“夫人,有客來訪。是薛大夫。”

薛采蘩?謝鸞因挑眉,與阿瓊對望一眼。

后者卻已經笑著扯唇道,“這人還真經不起念叨,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不一會兒,薛采蘩便被胭脂領了進來。

還是那一身清清淡淡的藍,面上沒什么表情,看來是要將那冷若冰霜的清冷孤傲進行到底了。

說實在的,謝鸞因一直對薛采蘩沒什么感覺,即便她對齊慎真有些不純的心思,亦然。

這花香了,自然是招蜂引蝶。

只能說明她自己有眼光,選的男人吃香唄。

只是,薛采蘩那偶爾流露出來的那一副她配不上齊慎的不屑,就讓謝鸞因有些看不慣了。

她配不上齊慎,誰配得上,她薛采蘩么?

謝鸞因想到此處,杏眼微冷,瞧著進了花廳的薛采蘩朝著她輕輕點了個頭,冷冷淡淡的樣子,沒有喚“夫人”,亦沒有喚“鸞姑娘”。

既然是這副態度,謝鸞因也懶得理她,垂下頭去,慢條斯理地玩著手指,完全當沒有她這個人。

薛采蘩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悅,扭頭對胭脂道,“離四,你去將大人過冬的衣裳整理些出來,明日,我去時,給他帶去。”

這話一出,謝鸞因終于對她薛采蘩不是無感了,嗤笑一聲道,“薛大夫,做什么要帶什么衣裳,你既然要去,索性自個兒買了布,帶了針線,給他一并做了豈不更好?對了,還沒有量尺寸吧?要不,順帶也去給他量個尺寸,要不要脫個衣服?”

“你……”薛采蘩一愕,沒有料到謝鸞因會突然發難,她以為,謝鸞因會如之前一般,無視于她,一副不將她看在眼里的姿態,更沒有料到,她一開口,便說得這般難聽。

“我怎么?”謝鸞因說話間,沒有起身,仍然端坐在椅子上,微仰著頭,望著薛采蘩,可嘴角不屑地輕勾,杏眼中的沉冷之色,卻不經意間,透露出兩分王霸之氣。

“你今日來這兒,不就是為了讓我不痛快的么?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讓你痛快了?你進得門來,未拜見于我,是不將我當這宅子的女主人,一來,便吩咐上了我的人,是將自己當成了女主人?莫說他齊慎今日尚未納你,就算他真要納了你,你也得在我跟前執妾禮,我讓你跪著,你不能站著,我讓你站著,你就休想坐著,我要抬手打死你,看誰又敢說個不字。上趕著送上門來的女人,不過就是個玩意兒,既然是玩意兒,那便多得是,你說呢?”

輕飄飄一個“你說呢”落地,薛采蘩已是被氣得渾身顫抖,咬著牙,眼里,已有些泛紅,“謝鸞因,你莫要欺人太甚。”

謝鸞因抬起手,用尾指作勢掏了掏耳朵,“你這歇斯底里的樣子,還真是難看。偏又做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給誰看?想讓別人覺得我欺負你么?哦!是了!下來,你只怕就要跟齊慎告狀了吧?用不著這么麻煩!”

謝鸞因說著,便是冷冷一扯唇,聲音都沒有揚高一度地喊道,“坤一!”

門外,一道身影靜默無聲地翻了進來,跪于謝鸞因跟前,“夫人。”

“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一字不落地傳去給你家大人,問他,是不是有那個意愿,要抬個薛姨娘進門?若是有的話,盡快告知,我一定選個良辰吉日,風風光光地將人抬進來,好能多個妹妹,為我分憂。對了!再順便說一句,我進門許久,一直未能給大人開枝散葉,心里不安得很,索性多尋幾個妹妹,一并抬進來,環肥燕瘦,任君挑選,開枝散葉,為齊家人丁興旺。”

謝鸞因的語調輕飄飄,薛采蘩卻是越聽,臉色越是寸寸發白。

坤一聽罷,卻是二話不說,應了一聲“是”,便扭頭而去。

薛采蘩張口想喚,卻不及出口,人已不見了蹤跡,扭頭,便是沖著謝鸞因咬牙道,“你瘋了?”

“如何是我瘋了?我這不是在成全于你么?”

“你不知道他如今在前線,面對著倭寇,有多么心力交瘁,如何還忍心,讓這些事,來亂他心神?”薛采蘩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到此刻,已是只差沒有將“譴責”二字寫在臉上了。

謝鸞因被氣得笑了,“我可不就是沒你大度,沒你大氣么?我都不痛快了,憑什么還要讓他痛快?”

“好了,話都到這里了,你能不能進門,自個兒問齊略商去!慢走!不送!”邊上,胭脂便已聽話地擺出了相送的手勢。

薛采蘩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憤憤道一聲,“胡攪蠻纏!”終是扭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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