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好像不高興?”小悠悠歪著腦袋,萌萌噠問。
綿愨深吸一口氣,綻放出一個燦然無比笑容,揉著小綿悠的腦袋:“怎么會呢?我、非、常、高、興!”這話分明是咬牙切齒般的意味。
綿愨心中怒號:高興個屁啊,他們仨是被汗阿瑪給攆出來了!二弟三弟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小悠悠點了點小腦袋,笑得跟個小天使似的:“我也好高興!汗阿瑪和皇額娘終于和好了。”
綿懋挺起胸膛,傲嬌地道:“這全都是我的功勞!是我把汗阿瑪請到坤寧宮的!”
綿愨憤憤咬著牙齒,沒錯,全都是二弟壞事!更氣人的是,皇額娘居然借坡下驢,沒有繼續卯下去!
唉,果然皇額娘是嘴硬心軟。只要二弟是出于好心,皇額娘怎么忍心責怪?
“回南三所吧!”綿愨有氣無力地道,事已成定局,他還能咋樣?
綿悠揮舞著短短的手臂,燦然道:“回去睡覺嘍!”
綿愨無語,這才剛剛日落十分啊,三弟還真是個睡蟲!
坤寧宮椒房中,永瑆已經屏退了下人,連綿偲都被乳母抱了下去。
沒了外人,永瑆立刻暴露出了本性,他嘿嘿笑著,“月娘,咱們安置吧!”
盈玥狠狠嗔了他一眼:“現在還不到戌時呢!”西洋座鐘上的時辰,還不到傍晚七點!這是滾床單的時間嗎?!
永瑆笑得一臉淫蕩:“春宵苦短,自然要及早行樂!”
盈玥黑線了,這才幾天沒滾,永瑆饑渴成了這幅模樣?!
“你先回答我,劉答應你打算怎么安置?!”盈玥立刻冷冷板起臉蛋,一副不容親近的架勢。
永瑆看在眼里,笑容更勝了,月娘這幾日裝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里早就醋翻天了!
永瑆笑著刮了刮盈玥的瓊鼻,“你放心吧,劉氏的腿是好不了了!朕當然不可能召幸一個瘸子。”
盈玥愕然,“那天她雖然跪得有點久,但還不至于……”忽的她臉色一變,“給她診治的太醫是你派去的!”
“不錯!”永瑆唇角揚起了一個冷漠的弧度,“是朕讓太醫在藥里動了手腳。”
何止是朕動了手腳,愨兒這個小兔崽子竟叫人送去加了料了參茸丸,吃著那藥,身子只會越來越病弱。
不過這孩子一心護著母親,倒是難能可貴,便由著他吧。
“也差不多該啟程去園子了,劉氏……便讓她慢慢病死在啟祥宮吧。”永瑆語氣淡漠至極,仿佛那只是一只螞蟻。
說罷,永瑆低頭吻了盈玥的額頭,“現在,你放心了?”
盈玥咕噥道:“先前在養心殿,我怎么瞧著你對這劉氏有些熟悉的樣子?像是……就像是舊識一般。”盈玥蹙了蹙眉頭,這種感覺很怪。
永瑆一愣,月娘還是極敏感的女子。
幽幽嘆了口氣,永瑆索性坦白道:“這個劉氏,前世的時候,曾是先帝賜給爺的侍妾。”
盈玥愕然了,是啊,她險些忘了,前世的永瑆姬妾無數,又豈止姜氏、姚氏二人?!
盈玥突然心里有點泛酸,“也就是說,你冊了劉氏為答應,是不想原本的姬妾日后嫁了旁人,那樣會讓你有帶了綠帽子的不爽感覺?”
這樣的說法……永瑆忍不住噗嗤笑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朕前世的侍妾,已經有好幾個配了旁人了!”
盈玥:“……”是了,先帝爺病篤之際,就曾有意賜新人給永瑆,但因為她裝了一把圣母白蓮花,所以才打消了意圖。這樣一來,原定賜給永瑆的人,似乎是賜給了履親王和質郡王。
想到此,盈玥臉上有點囧。
“好了,現在可以安置了吧?”永瑆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盈玥臉色頓時燒紅了,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腦子里永遠只有這些黃黃的玩意兒!
嗯……難道是因為當了皇帝?所以黃的程度升級了?
下一秒,永瑆一把打橫抱起了盈玥,哈哈笑著便沖進了里頭的寢殿中。
很快,內寢殿中傳出了和諧美妙的二重旋律,蕩漾在整個坤寧宮。
足足癟了七日的永瑆,終于酣暢淋漓了一把,他兇悍地攻城略地,一寸寸蠶食,盈玥一退再退,最終一潰千里。
永瑆一臉吃髓知味,他瞅著盈玥胸前掛著的玉墜道:“這個墜子瞧著有點眼生。”質地倒像是盈玥神珠小世界里的籽玉。
盈玥身子軟地像一灘泥,口中還急促喘氣,“那是……我特意煉制的玉符,有避孕之效。”
永瑆渾身僵硬住了。
盈玥瞅了他一眼,“先前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我已經放棄了,不想再生了。”
永瑆不禁沉默了,“所以,你就——”
“若是吃藥,回回都不能漏下,而且那種藥終究有些害處,以為的修為雖然可以輕易化解。但心里還是覺得不太舒坦,所以花了幾天時間,煉制出這枚玉符。”盈玥笑著把玩著,“這東西對身體絕對無害,而且還要滋陰養元之效。”
看著盈玥的笑顏,永瑆強行擠出個笑容來:“你若不想生,朕當然不會勉強你。只是沒有女兒,終究覺得遺憾些。”
盈玥也覺得遺憾,“我從十八歲,到如今二十八歲,十年生了四個兒子!”——這是多么闊怕的數字!
“現在終于沒人逼我生了……”盈玥一臉歡喜。
永瑆嘆了口氣,罷了,以后徐徐圖之吧。
盈玥忽然又笑道:“詠絮剛剛懷上,她這一胎若是個女兒,能不能破格封為公主?”
永瑆笑著道:“朕已經抱養了兩個公主了。”
盈玥忙搖頭:“我不是指撫蒙的公主。”
“若不撫蒙,焉锝破格加封?”永瑆挑眉道。
盈玥嘆了口氣,“那還是算了吧。”把詠絮的女兒遠嫁蒙古,這種事情他干不出來。做不了公主,當個開開心心的小縣主,也是蠻不錯的。
永瑆打趣道:“若真想要個公主,你親自生不就是了?”
盈玥哼哼道:“我才不生呢!”
永瑆:月娘的心思不好動搖啊……他笑容滿含深意:“不妨事,月娘什么時候改變主意,朕隨時奉陪。”
隨時奉陪四字,讓盈玥生生漲紅了臉。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