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行了,你們兩個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黏糊,先辦正事兒。”唐一峰笑著揶揄。
丁毅松開唐曉暖就拉著他往停車場走,唐一峰在后面喊:“唉,你不幫我那行李啊?”
“放心,這事兒絕對不會爆出去。你瞇一會兒,到了我叫你。”唐一峰把毯子搭在唐曉暖的腿上。
丁毅聽到唐曉暖聲音疲憊,又開始心疼。他說:“乖,趕快休息,我在香港等你。”
事情出來后,他一直很愧疚。他作為唐家的長子,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曉暖這個妹妹來抗。
唐曉暖確實很困,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被唐一峰叫醒的后,她看了看時間,中午十二點多。到了機場門口,就見丁毅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
費大太太連忙點頭。
唐曉暖讓她給費易凱脫了衣服,然后行云流水的在他的身上扎了幾針,又從醫藥箱里拿出一塊兒千年的山參,切了兩片放在費易凱嘴里。
“現在費先生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盡快找到解毒的方法。”收了針,唐曉暖跟費大太太說。
費大太太點頭,但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我聽說那個把老爺治的昏迷不醒的庸醫又來了。”
說話間兩個女人走了過來,這兩人正是費二太太和三太太。兩人見到唐曉暖就要撲上來,費三太太還咬著牙說:“就是你,就是你害我們老爺昏迷不醒的,你怎么還在這兒,你非要害死我們家老爺不可嗎?”
丁毅把唐曉暖拉到身后,眼睛冷冷的盯著費二太太和三太太,嚇的兩人一時不敢說話了。
夏敬元瞇了瞇眼睛對著門口喊:“把他們兩個弄走。”他的話音一落,馬上有兩個保鏢過來拖著廢二太太和三太太出去了。
此刻,費易凱睜開了眼睛,費大太太見到連忙抓住她的手說:“易凱,你醒了?”
費易凱虛弱的點頭,唐曉暖又給他把了脈,然后說:“費先生,您中毒了,我會想辦法給您解毒。”
“謝謝!”費易凱艱難的說。他現在身子虛的說話都有些困難。
“不用謝,您別說話,好好休息,不然毒素擴散的會更快。”唐曉暖囑咐費易凱。費易凱又點了點頭。
費大太太見費易凱醒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她說:“唐大夫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讓廚房準備好了飯菜,你們趕快去吃飯。”
這時夏敬元站起身道:“我陪著三位去吃法吧。”
唐曉暖三人也沒跟他們客氣,跟著夏敬元一起去了餐廳。吃飯見,夏敬元和丁毅、唐一峰聊的很開心,唐曉暖不懂他們說的生意上的事情,一直埋頭吃。
吃過飯,夏敬元又給他們準備了房間休息。唐曉暖進了房間就又被丁毅抱在了懷里,“我擔心了一個晚上。”
唐曉暖也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覺得只要這個男人在,她什么都不怕。
“我以為我要在警局待好幾天呢,沒想到幾個小時就出來了。我老公真厲害。”
丁毅嘿嘿笑,“這話我愛聽。”
夫妻倆抱了一會兒,唐曉暖說:“爸爸一直讓人盯著唐晨呢,你去問問大哥唐晨的情況,我懷疑這次的事情跟倭奴那邊有關。用毒的手法,跟那邊的人很像。”
“好,休息,我去找一峰.”丁毅轉身往外走,唐曉暖有拉住他,“跟大哥說,不能打草驚蛇。這次的事情要真的跟唐晨有關,他必須得付出代價。”
丁毅又抱了抱她,然后就出去了。唐曉暖從空間里拿出醫術翻找相關的記載,找解毒方法。
十來分鐘后,丁毅回來了。他走到唐曉暖身邊坐下,“我問過了,唐晨現在在京都,但是前幾天他來京都了,而且跟費玉平見過面。”
唐曉暖哼了一聲,“看來真的有可能跟有關系。等給費易凱解了毒,審審費玉平就知道跟他有沒有關系了。”
“唐大夫,你可來了。”費大太太一看到唐曉暖就急切的拉住她的手,在她眼中,唐曉暖就是費易凱的救星。
“你別著急,我想看看費先生的情況。”說著她往里走,見到站在床邊的夏敬元,她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后給費易凱把脈。
過了很長時間后,她皺著眉頭說:“中毒了,而且是一種很罕見的毒。”
上了車,丁毅遞給唐曉暖一包餅干,說:“先去費家,給費易凱看了病我再帶你們去吃飯。”
費易凱的病不能再等了,他要是有個萬一,事情就麻煩了。
唐曉暖把餅干分給唐一峰一些,邊吃邊問丁毅是怎么讓費家人撤銷指控的。
丁毅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唐曉暖和唐一峰聽了唏噓不已。這事兒還好是丁毅在辦,換成旁人,根本就見不到費大太太,更別說后來的事情了。
說著話到了費家,門口的保鏢已經換成了夏敬元的人,丁毅帶著唐曉暖和唐一峰暢通無阻的到了費易凱的房間。
丁毅那會理他,緊緊的握著唐曉暖的手繼續往前走。唐曉暖回頭看自家老哥拉著兩個箱子也沒說什么,反正兩個箱子也累不著他。
走到丁毅跟前,還沒站穩就被他緊緊的抱在里懷里,唐曉暖輕輕的拍著他的背,“我沒事兒,別擔心。”
費大太太一聽緊張的抓住唐曉暖的胳膊說:“那...那還有救嗎?”
唐曉暖安慰的你拍她的手,“我先給費先生行針,先保住他的命,解毒的方法我盡快研究。”
唐曉暖起點多鐘就被叫了起來,她要馬上去機場。迷迷糊糊的起來,簡單吃點東西,她就跟唐一峰一起坐上了去香港的飛機。
“你也趕快休息。”唐曉暖道。他在這么短時間內把她從警局里弄出來,肯定一晚上沒休息。
夫妻倆掛了電話,各自休息。
“昨天晚上的事情有沒有做保密措施?”唐曉暖問唐一峰。
要是昨天晚上他被帶到警局的事情傳出去,在輿論上肯定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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