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說著吳愛蓉,天天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多關心父親,改善他們之間的感情,但是她從沒聽過。她一直認為,只要她的兒子在,她就不會有任何危機。
唐曉暖嗯了一聲,丁毅作為兒子都管不了這種事情,她作為兒媳婦更不好管。
果果點頭,丁國勝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鑲滿珍珠的精致發卡,“給我們果果的。”
下午五點多種丁國勝回家了,見到丁毅和唐曉暖回來了,他一臉的笑:“你們終于回來了,四個小家伙天天念叨你們。”
說著,他把果果抱在懷里,“果果想爺爺的沒有?”
丁毅看到了她臉上的糾結和無奈,走過去坐到她身邊輕輕的擁著她說:“父母之間的事情,只要沒有鬧的不可收拾,我們就不管了,管也管不了。”
丁毅抽煙的動作一頓,眉頭緊皺,然后又狠狠的抽煙。等一根煙抽完他才說:“只要那個女人不鬧出來,不管。”
丁國勝和吳愛蓉的早就沒有感情了,之所以還維持著婚姻關系,都是為了兒女。再說都那么大年齡了再離婚,說出去很不好聽。那個那個女人如果只是丁國勝發泄的一個工具,丁毅不打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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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丁毅先開了口,“這事兒我先查查。”然后他煩躁的摸出一根煙點上抽了起來。
唐曉暖知道他心情不好,沒有像往常一樣管著他抽煙。她抿了抿唇道:“如果是真的...你怎么辦?”
丁毅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感受她的安慰的輕撫,聞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心忽然平靜了。只要他們在一起,別管多的困難的事兒都不算事兒了。
他覺得自己很幸運能碰到曉暖,能跟她相愛,他們能彼此依靠著走完未來的路。
“曉暖,謝謝你!”丁毅閉著眼睛輕聲說。
唐曉暖輕笑,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我也謝謝你!”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兩人身上,溫暖又安靜。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改變。丁國勝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孫子孫女,丁毅和唐曉暖忙工作和孩子之余,偶爾還出去浪漫一下。
丁玲跟男朋友感情穩定,吳愛蓉還是那樣看什么都不滿,但又不大聲說,就是小聲嘟囔。
這樣平靜的日子,唐曉暖幾乎都要把那件事給忘了,但是有人卻安奈不住了。
這日,唐曉暖接了一位患者,二十多歲,相貌清秀,說話溫聲軟語的很是好聽。不是,這女人她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那里熟悉她又說不出來。
唐曉暖給她把了脈,說:“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有些血虛,調理一下就好。”
女人眉頭輕皺,“藥很苦吧,有沒有其它調理方法。”
女人的聲音矯揉造作,唐曉暖聽了簡直要起雞皮疙瘩。她眉頭微皺淡淡的說:“可以,你可以食療。”
“那燕窩可以嗎?”女人眼神中帶著一種驕傲和高高在上,好似她能吃的起燕窩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可以,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血燕更好。”唐曉暖低頭寫是食療的方子,都是一些很名貴的東西。寫好后,她把方子交給女人,“每天按照上面的吃,一個月就可以調理好。”
女人低頭看方子,上面有很多東西她根本就沒聽說過,或者有些聽說過也沒見過。她又皺了皺眉頭,“這些食物我...我回去讓先生幫我弄。”
唐曉暖低頭寫病案,至于她說的先生她才懶的想是誰呢。
女人見唐曉暖沒有接她的話,絞著手指又說:“先生經常在我跟前說起果果,說她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唐曉暖一聽她的話猛然抬頭,這個女人是誰她現在哪里還不知道。只是,她沒想到她能那么大的膽子明目張膽的來找她,還敢提果果,誰給她的膽子?
女人接收到唐曉暖銳利的目光,縮了縮脖子,臉上帶著恐懼,好唐曉暖能吃了她一樣。
唐曉暖惡心的簡直要吐了,她不能理解,丁國勝怎么能看上這樣的女人,就是個工具也要用著順心吧。
“滾出去!”唐曉暖不想跟她說那么多,這個女人既然來挑釁,她也必要給她尊重。特別是她提到果果,更是碰到了她的底線。
女人沒想到唐曉暖這么直接的要她滾,臉上驚訝了一瞬,又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唐曉暖見了實在是忍無可忍,拿起手邊的杯子摔在地上,“滾出去!”
但現在他把事情做的那樣隱蔽,說明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她忽然為吳愛蓉悲哀,也為那個女人悲哀。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跟以往一樣熱熱鬧鬧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其實,也確實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只不過是她和丁毅知道些秘密而已。
又過了兩天,丁毅跟她說那件事是真的,不過丁國勝是那個女人當成工具。唐曉暖聽了后問:“真的不管?”
果果高興的拿在手里看,然后又把發卡放在爺爺的手里,“戴上。”
丁國勝給果果戴上珍珠發卡,又看了看說:“好看。”
果果臭美的笑。
“不管,我們就當成什么也不知道。”丁毅疲憊的頭枕在她的腿上道。
唐曉暖手輕輕的理著他的頭發,“我知道了,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唐曉暖一看那發卡就價值不菲,但也沒說什么。丁國勝經常用些名貴的東西哄幾個孩子,她早就習慣了。這也說明他對幾個孩子的重視。
以她對丁國勝的了解,他是一個做事情光明磊落的人,如果真的想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不會偷偷摸摸,會直接跟吳愛蓉離婚,然后跟那女人結婚。
但如果丁國勝跟那個女人來真的,他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唐曉暖說不來是一種什么感覺,她知道丁毅這個做法從某些方面來說是對的,畢竟人都是有需求的。但是,無論怎么說丁國勝都是背叛了婚姻。
唐曉暖和丁毅送走雷翰和吳佩玉,又把四個小朋友安頓好才回了房間。兩人面對面坐著不語,他們都不知道說什么,或者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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