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這一路上,會有多難熬。
林疏寒倒是沒事,他在外奔波慣了。
這一次,她是真的第一次走出來這么遠。
林疏寒找了個客棧,兩個人就住下了。
司徒云卿又是個沖動的性子,一直咬牙堅持著,拼了命的趕路,連歇口氣的功夫都不留給自己。
“吃點東西吧,既然人找到了,那就不會有事,別著急了。倒是你,長平府還遠的很,你要是把身子骨熬壞了,那我回去,可能真就要小命不保了。”
一天奔波下來,司徒云卿的身子骨,著實是受不了了。
但瞧著林疏寒突然間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司徒云卿不禁好奇的起身,還沒開口,就瞧見了林疏寒給她使了個眼色。
多年的默契,司徒云卿一下就明白了林疏寒的意思。
倆人什么都沒有說,先后上了馬,才敢低聲道:“怎么了?”w.IXoRG
“后面有人跟著,你什么都別說,交給我。”
司徒云卿默默點了點頭。
這些事情,她也幫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林疏寒添亂。
都不知道是敵是友,司徒云卿跟林疏寒也不敢去趕路了。
一到黃昏時分,司徒云卿跟林疏寒就找了個小客棧,落腳了。
司徒云卿被吩咐不能亂出門,但也不敢松懈,隨身的匕首,一直握在手里。
她出來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任何人。
可現在被人跟著了,那會是因為什么呢?
司徒云卿不敢想。
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她有自知之明,不敢去添亂。
在房里等著,真的是難熬。
尤其是林疏寒久沒有動靜,這讓司徒云卿心里更是壓的透不過氣來了。
“吱——”
“誰!”進來
門被推開,司徒云卿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抽出了匕首,非常警惕的對著門口。
看見是林疏寒,司徒云卿頓時就松了口氣。
但看見林疏寒身后進來的人,司徒云卿一下就坐不住了。
“你怎么在這?”
本來,遇見蕭祁淵,她就不會有好事。
更不用說現在這樣,在這個地方,遇見蕭祁淵。
那意味著什么?
不就意味著蕭祁淵一直盯著她,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嗎?
而且,自己會女扮男裝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司徒云卿細思極恐,越想心里就越是忐忑。
蕭祁淵這一時的行為,比上一世還要神秘,還要讓人琢磨不透。
“卿兒,你先坐下,我跟你說。”
好歹有個林疏寒在,司徒云卿勉強才冷靜下來。
林疏寒的解釋是蕭祁淵看見他們走的,擔心司徒云卿的安全,就一直在后面跟著,并沒有驚動別人。
全程都是林疏寒在說,蕭祁淵是一言不發。
司徒云卿狐疑的看了一眼蕭祁淵,“他說的話,能信嗎?”
一看到蕭祁淵,司徒云卿就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對他,司徒云卿現在是真的特別不待見。
“應該能。”
林疏寒慢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蕭祁淵,一本正經的微微點了點頭,只是那語氣,真的算不上正經。
司徒云卿一下就明白了林疏寒的意思。
紙始終包不住火,如果說原陽那知道她出宮的事情,那隨之而來的,肯定會是各樣的危險。
她跟林疏寒這樣孤身出來,一但人多了,林疏寒也護不住她。
而多個蕭祁淵,就能多一份保障。
至于蕭祁淵會不會帶著別的心思。
林疏寒是男人,有很多事情,他看的很清楚。
而司徒云卿,雖然說蕭祁淵太能折騰,但對蕭祁淵是不是會害她這個事,她還是能放心的。
蕭祁淵要真心想做什么,要么不做,要做就絕對會做的更大,而不是從自己入手。
多個保護的人,其實也不錯。
只是,一想起跟蕭祁淵的恩恩怨怨,司徒云卿就怎么也松不了那個口。
只是,想想萬一出什么事,自己不能自保不說,還會連累到疏寒哥。
想了想,司徒云卿咬著牙,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疏寒哥你安排吧,天色不晚了,我睡覺去。”
全程,司徒云卿都沒正眼看過蕭祁淵一眼。
這一夜,就算是再累,司徒云卿只要一想到蕭祁淵也在,就再也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一整夜,第二天一早起來,司徒云卿是什么模樣,那就可想而知了。
“卿兒,你沒事吧?”
林疏寒瞧著司徒云卿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頓時就皺緊了眉頭。
“沒事,疏寒哥,吃完我們就繼續趕路吧。”
司徒云卿只要冷著臉,以最快的速度吃了點東西,徹徹底底的無視了蕭祁淵。
林疏寒心知肚明,卻并沒有說什么。
就這樣,本來兩個人趕路,卻變成了三個人。
長平府路途遙遠,一路折騰下來,司徒云卿最后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在林疏寒的勸說下,三人在平都府就停了下來,暫時歇息一天。
司徒云卿本不樂意喝藥,結果被林疏寒還是勸著喝了一碗安神藥。
這一覺,司徒云卿睡的那叫一個舒坦。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司徒云卿耳邊突然間響起一陣吵鬧聲。
司徒云卿一下就坐了起來,聽著動靜,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她只道自己偷聽到了司徒燁身體不好的事情,殊不知,這背后,還有更大的麻煩。
她早一點把人帶回去,就多份機會。
她能耽誤,但父皇耽誤不起。
“好吧。”
司徒云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你這著急的性子,可得改改了。”
“疏寒哥,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司徒云卿嘴硬的道。
像司徒云卿這樣,遲早會把身子骨給折騰壞了去。
司徒云卿的急,林疏寒看在眼里。
這些事情,她不敢,也不能跟林疏寒說。
被林疏寒勸住,司徒云卿索性就坐下歇息了。
累了這么久,司徒云卿睡的格外的香。
倒是林疏寒,就算是晚上,也不敢松懈,睡的很淺,隨時盯著一切動靜。
司徒云卿跟林疏寒都易容改了裝扮,作兄弟稱呼。這一天下來,倒是也沒有露餡。
一天奔波下來,司徒云卿洗漱完,就睡下了。
他們出來的第一天,倒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司徒云卿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走過最遠的地方,也只是原陽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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