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學霸小軍醫

第八百九十四章 有人要上吊

第八百九十四章有人要上吊

第八百九十四章有人要上吊

王湘源由衷的笑出來:“這樣,葉教授就徹底清白了吧?跟著李少瑾和謝順言也會清白了。”他對著電腦屏幕,輕輕的說道。

暗夜里,家屬樓里還有一個人沒有休息,那就是鄧永強。

書房,看著校內網的帖子,鄧永強終于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這就更好公關了。”

三年前的院長調走了,新來的院長叫鄭拓。

網站上,第二天就出了以鄭拓為首的院委會的公告,證明葉醇在教授的位置兢兢業業,流言蜚語都是無稽之談。

有了這份公告,再加上葉醇的自述,更有強大的網友挖出葉醇的生活規律,從來就沒有曖昧的女性,當然,也沒有男性。

這些都能證明葉醇說的是真的。

大多數人,在謠言面前,是無法用言語為自己開脫的,所謂越描越黑,就是這個道理。

但有那么一位老人,他一輩子只愛他的專業,風里雨里,只有藥苗和病人。

他的自述,感情真摯。

他的生活軌跡,人人都可追溯。

他坦然面對著世上的一切攻擊,不惜自曝隱私,也不愿毀掉一個年輕學子有可能的美好人生。

這就是葉醇,一個老中醫,一個師者。

一個存粹,高尚,脫離了低級趣味但看起來極其普通的人。

到此為止葉醇就徹底洗清了自己。

當然,李少瑾和謝順言我沒人說被潛規則了。

校園里主干道的玉蘭花開了,碗口大小,隱藏在厚大的綠葉之中,像是害羞的少女,總要在你仔細的尋找之后,才能看見它清新的容顏。

陽光明媚,一掃之前的陰霾。

李少瑾和謝順言嫌屋子里熱,到書山轉轉。

這樣難得的好天氣,配上好心情,在野地里留戀,真的不愛回去了。

書山里有兩個涼亭,不過最高的地方已經上鎖,誰也進不去,說是幾年前有女學生因為掛科或者失戀,上吊死了。

總之可能每個學校,都會又這樣禁忌的地方,和神乎其神的傳言,傳了很多年,也不知道真假。

在它的下面,還有個涼亭,這個涼亭就沒什么忌諱了,涼亭外有四個石頭墩子,中間有小桌子,可以休息。

李少瑾和謝順言坐下來。

謝順言道:“雖然吐了一口惡氣,但是還是好多人攻擊我,真是氣死我了。”

葉老已經洗白了,等于李少瑾和謝順言也沒有那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但是謝順言發了帖子,二代的身份摘不掉,都說她是走后門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很多人對她進行抨擊。

現在沒辦法抨擊葉醇,就抨擊她吧。

謝順言又道:“到底是韓曉珊搞的鬼,可能還有那個劉鑫,現在咱們確實清白了,但是就這么算了?這兩個人就這么放過了?!”

也就是他們恢復如初,可是當時的傷害還沒人買單。

李少瑾沒出聲。

就像是西葉醇說的,有什么證據指正劉鑫呢?!

至于韓曉珊,之前她也說了,總不能動用所有的關系,就為了這么一個人吧?!

但是就讓這兩個人逍遙的過日子,到底是不甘心的。

李少瑾低頭喝著水,目光向下看,一臉沉思之態。

謝順言也想不出什么好招數,手支撐著下巴,看著遠處的密林,眉頭緊鎖。

這時李少瑾的手機響了。

謝順言眼皮一掀,嫌棄至極:“宋缺!”

李少瑾還沒看手機,問道:“你怎么知道?!”

謝順言道:“除了宋缺,你還有外交嗎?除了宋缺,誰沒事給你打電話。”

李少瑾:“……”

說的自己好像人緣很差一樣。

事實證明,確實是宋缺打來的,可能自己的人緣真的很差吧。

李少瑾接通了電話,帶著不滿:“只有你會給我打電話,謝順言說我人緣差。”

謝順言:“……”

“你多大了還告狀,你不知道宋缺屬驢的?!”

宋缺那邊喊道:“謝順言,不許欺負我老婆,不然不跟你玩了,說的好像你人緣很好的一樣。”

謝順言氣的拍桌子:“你看看,我就知道他是什么德行的人。”

李少瑾聽著謝順言跟宋缺吵架,在一旁偷偷樂,后來謝順言生氣了,李少瑾不讓宋缺說謝順言了。

宋缺就用討好的語氣道:“老婆,這幾天開不開心,有沒有人欺負你?”

“沒人欺負我了。”

謝順言抬起頭道:“我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欺負我們的人,都干掉了。”

李少瑾低聲道:“還有一個沒有干掉呢。”

謝順言恍然的點著頭。

李少瑾對宋缺報喜不報憂,宋缺道:“還有幾天畢業了,你再堅持堅持,既然沒人欺負你,你也別惹事,乖乖滴!”

李少瑾:“……”

誰惹事啊?!

謝順言心想,原來你知道李少瑾是個什么德行。

打完電話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李少瑾和謝順言沒說話,在翻看文獻。

突然,不知道哪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謝順言仰起頭到處找,然后蹙眉問道:“是山頂嗎?!”

李少瑾道:“你也聽見了?!”

謝順言:“……”

書山不大,但是畢竟是山,樹木高大茂盛。

其實來書山的同學也不多,尤其是晚上是沒人來了,因為總有傳說,書山后面能進來人,還有說有情侶晚上上山,被人搶劫殺害的。

再加上山頂的傳說。

突如其來一陣風,更是顯得山里透心涼。

謝順言身子一抖道;“少瑾,我怎么這么冷,有點害怕,不然咱們回去吧。”

李少瑾道:“你白長了那么大的個子,有我呢,你怕什么。”

她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然后沿著被人踩平的小路往山頂跑。

越往上,聲音越清晰,不光窸窸窣窣,還有女子的哭泣聲。

李少瑾回頭看著謝順言,對她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放緩了腳步,一步一步的往上面挪。

謝順言眼睛不敢動了,她怕鬼!

前面的路,正好被鐵鏈子鎖住的涼亭擋住了。

李少瑾看見涼亭的高大榆樹旁,一個披著披肩發的少女,正在系繩子。

顯然這是個上吊用的繩子,系成了圓圈,就差脖子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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