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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多余的人八
“事物發展有著自己的因果，強行插手改變因果，那就會招來無妄之災，遭受上天懲罰。”
外婆聞言嚇了一跳，再也不讓外婆去幫張巧燕了。死了就死了吧，又不是自家孩子。那孩子的性格，會死也是自己招來的。
外公揉了揉姚語安的小腦袋：“不錯，小小年紀就這么明白事理，以后不用擔心你仗著有些本事肆意妄為，玩掉自己的小命了。”
姚語安沖著外公露出討好的笑容：“外公，我是聽話的好孩子。”
“嗯。好孩子。”
外公和外婆帶著姚語安回到家。外公沒有去活動中心下棋，將姚語安叫到自己的房間里面，教授他玄門的基礎知識，指點姚語安修煉。姚語安的天賦讓外公開心不已，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這一脈的崛起。
“好久沒有跟那些老家伙們聯系了，不知道他們的聯系方式有沒有改變。”外公低聲自言自語地道，“是時候跟他們聯系了。”
姚語安聽到外公的話，眨巴眨巴眼睛，裝做沒有看到，繼續點頭看書。這些書全部是外公給姚語安準備的教材，疊在一起比姚語安現在的身高都要高，他得努力看書才行。
晚飯是白米粥配鍋盔。鍋盔中夾著切成薄片的臘肉，外婆用火烤熱鍋盔，里面的臘肉被烤得冒油，浸入鍋盔中……咬一口，不要太好吃！
吃過飯后，外婆看電視，外公看書，姚語安修煉，十分安靜祥和。
忽然，一聲驚叫打破了這份安靜，村子里的人全都從家中出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個晚歸的年輕女孩子朝著人群跑過來，邊跑邊喊：“死人了，有個孩子死了。”
“什么？”眾村民大吃一驚，一起朝年輕女孩子跑來的方向跑過去。
那里有一條小河，不深也不寬，就是一個水渠子，寬不過兩米，深不過一米，從來沒有聽說過淹死人。農村的孩子都會浮水，不可能會在這么淺的水渠子中淹死。那這死掉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兒呢？很多人心中疑惑。
等到來到水渠，將里面的孩子撈上來，眾人才知道為什么這孩子會死了。這孩子的額頭上被撞破了一個大洞，暈了過去，不能掙扎，這才被淺淺的水渠子給淹死了。
“巧燕！”巧燕娘尖叫一聲，撲了過去，趴在女兒的身上大哭。
眾村人心中憐憫，在一旁紛紛搖頭嘆息。有孩子的人家趕緊將自己的孩子拉回家，不讓他們看到這副場面。外婆想將姚語安拉回家，被外公阻止了。做他們這一行，以后跟死人白骨之類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讓姚語安在一旁看著，也能夠鍛煉膽子。他卻不知道自家外孫內里是個老黃瓜，見過的死尸多去了，自己還曾經制造過死尸。
“報警了嗎？”有人開口提醒。
“報了。”村長道，“三叔起先就提醒我報警了。”
村長口中的三叔指的是外公，外公在聽到女孩叫喊的時候就提醒村長打電話報警。
鎮子離村子不遠，過了大約十分多分鐘，警察就開著車進入了村子，一通忙碌后，帶著張巧燕的尸體以及張家人回了鎮上。
三天后，張家人帶著張巧燕的骨灰回到村子，將骨灰葬在自家田地邊上。張家的親人跟著跑了一趟鎮上，帶來警察的調查結果：張巧燕是自己摔破頭掉到水渠中淹死的。這孩子因為她娘不給她買新衣服又揍了她而生氣，一氣之下跑出家，到了晚上還不回家。晚上天黑了，農村又不像城鎮中有路燈照明，張巧燕就摔倒在地上，腦袋磕了個大窟窿，暈暈乎乎的，鮮血更遮掩了視線，讓她一個不注意，跌進水渠中，暈了過去，就這么沒有掙扎地被水渠中的水淹死了。她的死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聽到這個說法，村里人都嘆氣。雖然大家都覺得張巧燕這孩子本身不對，但她現在已經死了，總不能再說孩子的壞話吧？大家議論了一下就轉開了話題。
轉眼，又四天過去了。清晨，姚語安一大早起來鍛煉身體，她敏銳地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異種能量，很冷很冰，讓他感覺到分外不舒服。
“那是鬼氣。”外公出了房間，對姚語安道，“昨天晚上，村子里面有鬼光臨過。”
姚語安驚訝：“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存在？”
外公瞪了他一眼：“你都在學習玄術了，竟然還質疑鬼怪是否存在？”
姚語安嘿嘿笑道：“我那不是沒有親眼見過鬼怪嗎？沒見過自然就懷疑了。外公，你說的這鬼跑到我們村子做什么？”
外公回答道：“昨天是張巧燕七日回魂夜，她是回來見她父母。”
姚語安道：“可她見她父母也該只是回張家，鬼氣集中在張家啊，為什么村子里面都是鬼氣呢？”
外公聞言皺眉，外孫說的是，這鬼氣四溢，怕是有事情發生。
等到吃完早餐，外公正要下地干活，忽然聽到小孩子的哭聲，外公急忙扛著鋤頭往聲音發出的人家走去，姚語安小胳膊小腿地跑了過來，跟著外公一起過去。
兩人到了發出哭聲的人家，見到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堆破布在哭，破布上散發著絲絲鬼氣。外公連忙走過去，將破布從小孩子的懷中拿開。
小女孩哭得更甚了，對著外公叫道：“壞人，把衣服還給我。”
“春花，衣服壞了，不能再穿了，丟了吧，讓你爸媽給你再買新衣服。”外公哄了小女孩兒一句，將破布交給春花的爸爸，小聲吩咐道，“把這件衣服燒了，不要讓孩子再接近這件衣服。”
春花爸疑惑地接過破布，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三叔的神情這么慎重，但還是按照外公的吩咐，將破布全部丟進土灶中，沒一會兒就燒成了灰。
外公又吩咐春花娘：“大中午的時候，帶春花多出外轉轉。”
“啊？哦。”春花娘連連點頭。這件事情太過奇怪，還是多聽老人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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