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少帥和云小姐生米煮成熟飯,云小姐都是少帥的人了,還能不嫁到樊家來?”
樊瑞誠聽得眼睛也亮了。這個主意損是損,但是有效啊!云逸安失貞給自己的兒子,除了嫁給自己兒子,還能怎么辦?
“好,你去跟夫人說,準備舉辦一場舞會,將云家人都邀請來。之后的事情,全部交給你負責。”
柳紅笑瞇瞇地道:“大帥放心,我一定辦妥,讓云家大小姐不得不嫁入咱們樊家。”
云家收到樊家的請帖,疑惑不已。
“這樊家最近沒有什么喜事,舉辦什么舞會?”云夫人疑惑。
云翔中看著請帖,皺起眉頭:“可能是樊瑞誠還不死心,想要撮合他兒子跟咱們家安安。”
云夫人也皺起眉頭:“他兒子跟那個女學生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咱們女兒怎么可能還會嫁給樊元碩?他再撮合也沒有用。”
云翔中嘆氣:“樊瑞誠想通過安安算計咱們家,接收咱們家的勢力。安安一天沒有嫁給樊元碩,樊瑞誠一天就不會放棄。”
云夫人煩惱地道:“他怎么跟蒼蠅一樣討厭啊。翔中,要不咱們離開吧,咱們去H省。”
云翔中“唉”了一聲:“原本想著樊瑞誠不撕破臉,咱們就這么著,免得背負一個白眼狼的名頭。現在為了女兒,只能選擇離開了。”
云夫人白了云翔中一眼:“什么白眼狼?樊瑞誠才是白眼狼,是他先算計咱們家的。”
云翔中道:“可別人不知道啊……”
云夫人哼道:“我不管,為了女兒,為了咱們家,這S省不能再待下去了。”
云翔中道:“好,好,好。等舞會結束,我就處理離開S省的事情。我在S省的這些手下可都要帶到H省,搬遷可是個大麻煩。”
云夫人態度柔軟了下來:“不急,慢慢來,我相信你。”
云逸安剛剛從H省返回,不知道樊家是沒有緣由地舉辦誤會。反正她又不是沒有參加過樊家舉辦的舞會,去參加消磨時間好了。這個世界沒有網絡沒有電視,晚上除了睡覺便是看書,現在又沒有那么多好看的,還不如看男女主演戲。
話說,男女主進行道哪個階段了?沒有了自家哥哥這個男二參與,男三應該冒頭了吧?男三是個殺手,因為被女主救了而鐘情女主。后來男三接了暗殺樊瑞誠的任務,但因為女主宋婷楠的關系,男三放棄了刺殺樊瑞誠,反而被樊瑞誠利用暗殺云翔中。劇情中,云翔中就是被男三殺死的。
云逸安冷冷一笑。有她在,男三還想刺殺云翔中是做不到了。云翔中身上帶著的護身符不但能夠保護他,還能夠將對剛的攻擊反彈回去。呵呵噠,只要男三敢刺殺云翔中,送命的絕對是男三。
云逸安不知道的是男三邱飛航以為宋婷楠被綁架了,更不知道宋婷楠被她救回來了,邱飛航遷怒樊元碩,刺殺樊瑞誠時絕對不會手軟,更不會看在宋婷楠的面子上放棄刺殺樊瑞誠。
穿著一身合體的晚禮服,云逸安跟著云翔中和云夫人進入樊家大宅。樊家跟十幾年前沒有兩樣,樊瑞誠一間他們就帶著兒子應了上來。
“逸安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這么漂亮的姑娘,不知道哪個男兒有幸能夠娶到你。”樊瑞誠故意裝出一副失望惋惜的樣子,說道,“可惜元碩是沒有這個福氣了。不過做不成福氣還能夠做朋友,今天晚上就往元碩做你的舞伴,好好陪伴你吧。”
樊瑞誠話說到這個份上,云逸安自然不能夠拒絕,向著樊元碩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樊元碩聽了樊瑞誠剛才的話,又驚又喜還有點兒他理不清楚的奇怪感覺。他和云逸安再不是未婚夫妻了?那他可以娶宋婷楠做妻子了?
帶著奇怪的感覺,樊元碩一張臉笑開了花兒,伸手握住了云逸安的右手,將她帶到舞廳。
樊瑞誠笑著對云翔中和云夫人道:“讓年輕人去玩,咱們老家伙到一邊兒喝酒去。”
云翔中和云夫人笑著應了,跟著樊瑞誠走向一邊休息的角落。樊瑞誠給柳紅使了個眼色,柳紅會意地離開了。
“恭喜你啊,沒有了婚約,你就能夠跟你喜歡的人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云逸安笑瞇瞇地對樊元碩道。
兩個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配合得竟然十分默契。
樊元碩聽了云逸安的話,本來的驚喜一下子就沒有了,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你很高興跟我解除婚約?”樊元碩不高興地問道。
“當然。”云逸安道,“你跟我的婚約是父母頂部的,我并不想要這段婚約。更何況,我未來的另一半一定要心中只有我且只有我一個才行。我可不要心里面裝著別人的男人。誰知道他是不是盼著我早死給他的情人讓位。”
“我不是那樣的人。”樊元碩為自己辯解,他就是不想云逸安誤會自己。
云逸安斜了他一眼:“我又沒有說你。”
“……”樊元碩被堵得有些難受。
云逸安道:“你和那位女學生什么時候成親啊?看在你是我大哥好友的份上,等你們成親,我會包一個大紅包給你們。”
“我們什么時候成親不用你操心。”樊元碩憤憤地道,“我還不想這么早成親。”
云逸安不由驚訝了,男主竟然不想成親,他不是應該迫不及待地娶女主進門嗎?
“你不想這么早成親?那那你的女朋友呢?不想早點兒嫁給你?”
“……關你什么事兒?”樊元碩態度越老越不好,他不想從云逸安口中剛聽到宋婷楠,“我女朋友還是學生,目前以讀書為主。”
云逸安呵呵一笑,“好心”地道:“建議你趕緊將你的女朋友娶進門,免得你女朋狗太受歡迎,給你找一堆的情敵。”
“婷楠才不會。”樊元碩為女朋友辯解。
云逸安只是看著他笑,樊元碩氣惱不已,隨著音樂猛地將云逸安轉個個圈兒。
“你悠著點兒,我們現在跳的是維也納華爾茲,不是阿根廷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