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翁的一下
“我喜歡你。”戰天凌將她的一只手握住,“不夠明顯嗎?”誠懇的眸子幾乎將她看的不知道如何面對。
腦袋里翁了一下。
戰天凌喜歡她?喜歡她?
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沒錯,戰天凌的確是很優秀,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她心里已經有霍成華了,她前腳正沉沁在和霍成華的關系當中,下一秒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滿腦子依舊是一片空白。
冷清的臉即將要湊上來,佳青退了一步。“我現在跟成華已經正式交往了,我是霍成華的女朋友....天凌,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她著急著逃避,掙開手便要下頂臺。
戰天凌從身后將她抱住,“就因為他救了你?”聲音帶著幾分冷漠。“就因為這個?”
霍成華救了她她就應該以身相許和霍成華交往。
認識這么久,原來戰天凌是這樣看待她的。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佳青微微有些不悅,將戰天凌的手放了下來,“我跟成華早就認識了,我十六歲之前一直生活在馬洲鄉下,養父母差點把我賣給了人販子,如果不是成華救我,我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不是她帶我來京川,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親生父母是誰,你覺得僅僅是因為他這次救我?!”佳青蹙著眉頭,轉身便離開了。
戰天凌看著佳青的背影,微微揚起頭吸了一口冷氣。
“不好意思,你放心,我一定會收拾好的。”
“別追著我了,我現在在等人呢阿姨!”池歡兒應付著邊上的清潔阿姨,一邊到處看。
終于看到佳青走過來了,池歡兒這才放松了心情。“佳青!佳青!”她朝著佳青揮手。
佳青勉強的扯出一絲淺的幾乎看不出來的笑容,“走吧。”
“你不是說要買點吃的嗎?現在還沒開始買呢,圣女果都掉了。”池歡兒無奈的蹲下撿起地上的圣女果。
佳青蹲了下來一起撿。
“你說什么?”馮一支開一邊按摩的小姐,從按摩床上座了起來。“是不是高一那年給我們軍訓過得霍成華?”
“嗯。”
“他現在是南區的少將啊,老鐵,這個情敵很難對付。”馮一揉了揉鼻子,“一會兒回去我幫你好好分析,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挽回,我估計是沒什么辦法。”
說著,對方便掛了電話。
市中心一家豪華別墅門口,戰天凌穿著皮衣輸入了密碼,別墅外的鐵門自動的打開了。
“少爺,回來了。”保姆在門口迎接著。
戰天凌冷著一張臉走了進去,誰也沒理。
“幫我分析分析,我總覺得他好像在外面又有人了。”沙發上,精致的年輕女人正在跟保姆有一句沒一句的抱怨著。“不然怎么會回來的那么晚!”
“夫人,你多想了!”
女人一手將杯子打碎。“我多想什么?!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難道連多想的權利都沒有?”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保姆有些恐懼的低下了頭,“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連你也覺得我刁鉆是不是?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說啊!”
女人正囂張跋扈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仰著頭誰都瞧不起似的,忽的瞧見一個男人的身影。
“天,天凌......”
“少爺。”
戰天凌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女人飛上枝頭變鳳凰致命清高的戲碼他已經看了不少了。
這些年家里的女人從來都沒有少過,討厭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更討厭女人的相互猜忌,他索性家都懶得回。
心灰意冷的路過家門口,只是想進來看看,未曾想又撞見了仗勢欺人的一幕。
這些以前過得貧苦之后生活飛黃騰達的女人大多如此,忘記了以前的初衷,只想把別人踩在腳下,好讓自己享受享受那種難得來的高貴感,以掩飾自己曾經低賤的過去。
女人戰戰兢兢的坐下,“天凌,你怎么回來了?”
“我回來什么時候需要向你匯報情況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女人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戰天凌將她剛才對保姆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了。
不動聲色的用面前的茶壺往一個干凈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女人站在邊上看著,嚇得頭皮發麻,手腳皆無所適從。
保姆掃著地上的碎片,掃完了后便出去了,女人的臉色漸漸地白了下來。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囂張,估計當年在這個家,是用這種方法將我媽氣死的吧?”戰天凌勾唇半笑著,眼神直視著對面的女人。“然后你成了戰太太,我媽成了前任戰太太?”
女人的臉一會青一會兒紫的,像彩虹似的好看極了,“天凌,無憑無據的,話不能亂說呀。”
“說了又怎樣,在這個家除了我爸以外,誰能拿你怎么辦?”戰天凌走近幾步。
“我爸跟我媽夫妻十多年,從無到有,中途能夠出現你這樣一個小四小五,你怎么能保證在你之前沒有過小三?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在你之前沒有,之后有也是正常。一報還一報,你對我媽做的,遲早會落到你頭上來。”
女人嚇得大氣不敢喘,雖然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每天都是在如坐針氈的,生怕哪天戰遠就會將她掃地出門。
戰遠是京川市市長,錢啊權啊什么都不缺,有了這兩樣,更是不缺女人了。
戰天凌一年到頭在家的次數屈指可數,戰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會忘記這個兒子,平均一天都要念叨個兩三回的,表面上這個家做主的人是戰遠,其實很多時候戰遠都是順從著這個兒子的,一切大小事全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后媽,我說的有點道理吧?”
女人一怔,“天凌,你對我還是有很多誤會,其實我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的不堪,人不能只看表面。”
“比我大五歲的女人我得叫聲后媽,什么外面和內在,顯得重要嗎?”
女人心里早就將戰天凌罵了一通,正出神——面前的茶壺在地上砸得粉碎。
她下意識的用手捂著耳朵,戴著大鉆戒的手不停地發抖。
“再不安分,我會有辦法讓你馬不停蹄從我家滾出去,明不明白?”
女人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