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試探
佳青重重的“嗯”了一聲。
戰天凌面色冷淡,沉沉的應了一聲便往佳青所說的地方開去。
一路上,兩人沒有說到幾句話,佳青渾身不自在,而戰天凌則是冷若冰霜的好像根本就不認識她,眼看著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佳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天凌,謝謝。”佳青說道。
“謝什么?”戰天凌沒有看她,自顧自的開車。
“謝謝你送我。”佳青笑著說道。
戰天凌心底微微有些不悅。
從前大半夜的去接過她,為她出頭打抱不平,為她做很所事情,都沒見佳青謝過他,今天就是區區的送她回家,居然說上了道謝的話。
究竟是她現在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外人還是關系大不如以前了。
車子停在小區樓下,佳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已經忍受不住如此尷尬的氣氛了。
“天凌,那,那我先上去了。”佳青迫不及待的將車門打開邁了出去。
同一時間,戰天凌也下了車,仰頭看著樓上的這個公寓。
“不回家,這么晚了找他做什么?”雖然戰天凌已經知道了霍成華和佳青已經在交往的這件事,但還是忍受不了兩人如此曖昧,更無法想象兩人做出那種嫉妒曖昧的行為,光是用腦袋想一想,戰天凌就覺得自己有些無法接受。
“我.....”佳青回眸看了戰天凌一眼,“我們今天約好.....”佳青欲言又止,覺得跟戰天凌朋友這么多年,不能騙他,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說不定會怪自己沒有把他當做朋友。
戰天凌以前幫過她很多忙,而且特別照顧她,佳青有些不忍心對戰天凌說謊。
“我父母不同意我跟他的事,所以,我搬過來和他一起住。”
戰天凌心里一怔,眸色頓時暗了下來,快的像是一場措不及防毫無預示的瓢潑大雨。
“你現在跟霍成華同居?”戰天凌某頭蹙到了海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這么大的人了,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佳青淺淺的笑了笑。“天凌,很多關于我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也沒有辦法向你解釋,等到以后有機會,我一定會親自告訴你的。”佳青轉身往公寓樓上走,沒走幾步路,便被戰天凌一把抱住。
佳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脫。“天凌,你快松手,你干什么?!”佳青死死地掙脫著戰天凌的手,但戰天凌好歹是個男人,又是部隊里優秀新兵,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掙扎片刻,佳青無奈道。“你到底要怎么樣?”
戰天凌心里五味陳雜,難受到了極點,他一度以為自己和佳青就是順理成章的男女朋友關系,雖然沒有向對方說過愛不愛,但只要他想要的沒有人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搶走。
關于霍成華,一切都是措不及防的。
“你不能跟其他男人共處一室,孤男寡女,我受不了。”戰天凌聲音暗啞。
佳青在他是神圣不容任何人侵犯的,任何男性對佳青的靠近都會讓他覺得不舒服,更何況是同居。
“你什么時候搬過來的,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跟家里人吵架,為什么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戰天凌松開了佳青,眸色清冷,像是在重新認識一個自己以前并不認識的人。“我也是人。”
戰天凌的話讓佳青心里不由得一疼,“你別擔心我,我在這邊很好,再說了,霍成華是我男朋友,她能對我怎樣啊?”佳青說著,將戰天凌抱著自己的手放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天凌,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你當做朋友的,你今天的行為,說真的,有些失態,我希望以后你能夠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你和霍成華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們的感情,在我認識你之前很久就已經開始了,只不過那時候我才十六歲,還沒有想過正兒八經的談戀愛,現在.....”佳青低頭,“你也知道,江家一直以來都不重視我,沒人看的起我,現在我終于能夠順理成章的從江家出來,順利成章的和成華在一起,講真的,天凌,你如果真的當我是朋友,就應該真心的祝福我。”
“你的意思是,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同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著別的男人碰你,我應該真心的祝福你?”戰天凌心里一陣措不及防,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佳青,你是不是對我太殘忍了?”
佳青看著戰天凌的背影慢慢的走向門口,心里有些想要叫住他,但叫住他又能夠說點什么呢。
她既然已經和霍成華在一起了,就不應該給除霍成華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希望,否則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自己感情的不負責。
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佳青知道什么對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她應該珍惜,不應該貪心。
“對不起,天凌。”佳青呼了一口氣,上了電梯,強迫自己腦子里不能再想其他的東西。
這個時候,戰天凌已經上了車,往車里一座,整個人腦子里一片燥熱,想起佳青剛才說得一句有一句認真的話語,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站在什么角度反駁。
樓上,會有霍成華的影子么?
佳青上樓以后,他們倆又會做什么。
戰天凌將周邊的一切全部放大,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接受,發動了引擎將車子飛快的來了出去。
黑夜靜悄悄的,而有的地方,卻是熱鬧得很。
戰遠回來之后,羅冬雪便一直纏在戰遠邊上,一會兒說“老爺,要吃點什么,我吩咐去做。”
“老爺,喝咖啡。”
“老爺,這個茶不錯。”
羅冬雪不斷地獻殷勤,時不時明著暗著向戰遠打聽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老爺,上次新聞里有一篇文章,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羅冬雪吊著戰遠的胃口,相等戰遠問了之后自己再說,這樣就能將自己的處境陷于“不得不”的境地當中。
當時候哪怕是說出來惹得戰遠不高興了,那也不是她想說,而是戰遠自己問的。
這個老頭陰晴不定的,要是這點事情都把握不好,在戰家這些年就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