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姚培謙高高在上,可以動用更大的權利,抹殺秦嶺的一切。
秦嶺的線索,估計更加縹緲。
秦朗繼續找個正當的理由,抓到姚培謙,進而逼問秦嶺失蹤背后的真相。
所以,他必須在姚培謙飛上枝頭之前,抓到對方。
寧奕殊想了想:“要不,從時秘書家里人著手吧?”
“他老家的人在山城,基本不來往。”
“J城還有個老婆,之前來我們醫院做產檢,我見過!”
“時秘書很看重這個孩子,要不我去做家屬工作?”
寧奕殊提議。
秦朗想了想,眼睛一亮:“你別去,你能想到,姚培謙也會想到!”
時秘書消失,最著急的應該是姚培謙才對。
所以,以不動應萬變!
“時秘書還沒聯系上嗎?”姚培謙問秘書室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搖頭:“一直聯系不上!”
“門衛說,時秘書被老家親戚叫走,走到時候挺匆忙,可能家里有事。”
門衛明顯沒說實話,嘴巴閉的嚴嚴實實。
亂說話,會丟工作。
實話也不能說!
這是前輩給的經驗。
他不說可把姚培謙給苦了。
姚培謙不知道時秘書出事,著急找人要大會的發言稿和工作匯報。
結果,找不到人。
最后還是工作人員,在時秘書辦公室找到草稿,連夜修改,趕在大會前,交到姚培謙手里。
姚培謙眼皮直跳,感覺心里特別慌。
姚培謙不知道時秘書老家電話,他命人去聯系時秘書的太太:“你給時秘書家屬打電話,記住,問的委婉點!”
工作人員立刻去打電話,但是再委婉,人家也聽出不對勁:
“什么,老時沒在單位嗎?”時秘書的媳婦,頓時激動起來:
“我以為他出差了,一個大活人,能去哪兒?”
“哎呦,哎呦!”
對方喊肚子疼。
時秘書和老婆結婚十年,一直懷不上孩子,每一次懷孕,保準第四個月就流產。
兩個人求醫多年,終于做試管嬰兒成功。
時秘書的老婆,請假臥床養胎。
工作人員一通電話,讓她情緒激動,肚子里的胎兒活動激烈。
工作人員知道情況,嚇的趕緊安慰:“嫂子,你別激動,要不你跟老家聯系聯系?”
“啪!”對方很快掛斷電話,可能是跟老家聯系去了。
工作做人員立刻匯報給姚培謙。
姚培謙心里“咯噔”一聲,癱坐在椅子上。
時秘書能去哪?
他腦子里亂成麻,時秘書不可能回老家,他就看不起老家那些窮親戚。
除非對方父親病危,但也不至于連招呼都不打。
唯一的可能,時秘書出事了!
姚培謙不想承認,過了一會兒,他親自給給時秘書夫人打電話:
“弟妹,時秘書有沒有回老家?”
“沒有,我剛打電話了,沒有!”
對方急促的說:“市長,老時在外面沒得罪什么人吧?”
“市長,你可不能讓老時出事,你知道他對你多忠心,對工作多努力!”
“為了您大會上的工作匯報和稿子,老時天天加班加點到半夜,回家做夢也是大會大會!”
大會!
姚培謙腦子里驚雷一閃,想起是誰會帶走時秘書。
不管紀檢委還是檢察院,都會先調查一番,再行動。
姚培謙最近,沒察覺有人在外圍調查自己和時秘書。
只有秦朗,一直想方設法找他的錯誤。
凡是跟姚培謙有關的,他都要插手。
小玉、強哥、小潔,皆是如此。
忙活半天,秦朗什么也沒查到。
天已經蒙蒙亮,大會正式啟動,各省的代表都已經進J。
秦朗難免會手忙腳亂,進而惱羞成怒。
姚培謙抓緊話筒,眼睛瞇起了,泛著不可言說的寒光。
秦朗怕不是直接抓了時秘書,讓自己出于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