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軍婚有點甜

539你愿意跟我去援非嗎

劉艷沒接碗,直接氣跑。

米粒“噗呲”一笑:“看吧,就是浪費時間。”

她是理解不了劉艷腦回路的。

怎么想的,跑這里來求幫忙,那不是自找沒趣?

浪費時間!

秦朗將破碗,遞給米粒:“別笑了,你扔出去!”

他得給媳婦上藥!

米粒:“……”

有本事,你攆我走人,不當電燈泡啊!

不過最后,米粒吃完飯,還是識趣的主動提出離開。

畢竟這兩間小屋子,她也在住不開。

萬一隔壁有個啥動靜,多尷尬。

入夜。

秦朗摟著寧弈殊,心滿意足。

他一點也不困,想問寧弈殊去汾陽的情況。

見寧弈殊困的睜不開眼,秦朗心疼,于是說:“媳婦,你辛苦了,早點睡!”

不過,寧弈殊困勁過去,上下眼皮雖然打架,但是意識卻變清醒。

她主動提起汾陽的事情:“秦朗,我遇到蕭子華了!”

寧弈殊先從蕭子華作為切入點,將韓玉華當初與姚培謙的事情,說了一遍。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人早就勾搭在一起,全部婚內出軌。

是蕭家忍氣吞聲,撫養韓玉華的兒子。

結果韓玉華的親生兒子,早夭。

蕭家也將事情告訴了姚培謙。

姚培謙將姚子達從蕭家接走,騙韓玉華這是遺留在老家的親生兒子。

姚子達和姚子沖年紀只差兩個多月。

韓玉華信以為真。

“蕭子華一直都以為,姚子達和姚子沖是雙胞胎兄弟。”寧弈殊說:“現在蕭家那邊,怎么想的,我不太清楚。”

“不過秦朗,如果等蕭少延出手,我怕傷及你和老爺子。”

“我想著,這件事還是咱們內部解決,讓韓玉華知道真相。”

秦朗半響沒有吭聲。

寧弈殊側身,面向秦朗:“你是怎么想的?”

秦朗垂著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行成一個好看的陰影弧度。

他的嘴輕輕抿著,手撫在寧弈殊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

“我想,貿然告訴韓女士,她信嗎?”

秦朗手里,有韓玉華和姚子達的親子鑒定。

兩個人,確定沒有血緣關系。

秦朗早就知道。

他對汾陽當年的事情,也是有所懷疑和猜測。

劉賀明和蕭子華,不過進一步證明他的猜想。

至于怎么在什么情況下,讓韓玉華知道,秦朗一直沒有確定主意。

現在蕭少延也攪和進來。

他不想牽連蕭子華。

畢竟一起長大的兄弟,鬧翻臉,都不好受。

“你說的對,家里的矛盾,在家里解決,不要再擴大范圍。”

“還有兩個月,我就集訓完,有三天假期。”

“到時候,咱們一起回陸軍大院,先給外公說一聲。”

上一次韓玉華整生日宴會,秦朗只請了韓啟山過去,卻并沒有告訴他親子鑒定的事。

因為怕他心里承受不住。

韓玉華,在姚培謙被抓后,蠢蠢欲動。

這事,不能再拖!

第二天一早,寧奕殊就回醫院銷假。

今天沒手術,她跟著錢大夫繼續坐門診。

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專研,錢大夫如今放手讓寧奕殊干。

來的病號,都是讓寧奕殊過手,她一邊把關。

寧奕殊的診斷誤差很小,錢大夫很滿意:

“小寧,你很有天分。”

“我有件事,想給你商量一下。”

寧奕殊一愣,錢大夫說話語氣非常慎重,看來要說的事情不小。

她坐正,洗耳恭聽:“錢大夫,您說!”

錢大夫猶豫了一下,直接問:“你愿意跟我一起,參加援非的醫療隊伍嗎?”

“有援非經驗,將來工作安排優先,這對你來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寧奕殊這下,完全愣住。

她沒想到,錢大夫會給她說件事。

錢大夫見狀,慢慢說道:

寧奕殊知道,三六九醫院作為國內著名的軍醫院,承擔著好多ZZ任務。

醫院每兩年,都會派一支醫療隊伍援非。

隊伍屬于綜合醫療隊,以臨床經驗為主。

但是現在的援非醫療隊伍,半年前就已經出發。

現在,根本不是選拔醫療隊伍的時候。

而且吧,寧奕殊還有一層考慮:“錢老師,我資格夠嗎?”

“據我所知,援非隊伍的選拔,非常嚴格。”

“往年醫院選的,全部是年齡在30至50歲之間、有相當臨床經驗的中高級職稱醫務人員。”

寧奕殊只是個研究院的學生,還在臨床實踐階段。

錢大夫笑說:“咱們的醫療隊伍,這次本來沒有選婦科。”

“但是隊伍到了當地,發現婦科很棘手,所以給院打報告,要求增援。”

“醫院讓我自己去,我不太樂意,所以院方答應我,可以帶一個助手。”

“我覺著你正好,本來就是我的學生,也不想其他大夫家里瑣事多。”

“你考慮考慮,記住,這對你未來畢業分配,很有好處。”

錢大夫最后,幾乎用引誘的口氣。

寧奕殊想了想:“錢大夫,這事我得回家商量一下。”

如過沒結婚,她肯定二話不說答應。

去援非,多好的機會,可以見見世面,增加人生履歷。

但是她現在結婚了,不放心秦朗一個人面對韓玉華。

所以她要回家,跟秦朗好好商量。

所以下班的時候,寧奕殊走的特別早。

醫院電梯壞了,維修了好幾天,今天還是不能用。

寧奕殊走樓梯。

婦科在六樓,走到三樓肝膽科的時候,寧奕殊遇到了袁媛。

袁媛正在給劉艷說話。

寧奕殊默默退回一層樓梯,打算等兩人說完話,再下去,免得又跟劉艷沖突。

樓下袁媛,苦口婆心:“劉艷,我求了爸爸很久,才保留住你的學籍。”

“不過我爸爸說了,二院你是不能待了,去下面轄區的衛生所吧!”

“什么?”劉艷叫起來:“衛生所跟醫院,能比嗎?”

袁媛氣:“那我能怎么辦,你竟然偷醫院嚴格管制的藥物!”

所以劉艷,本來要開除的!

劉艷不吭聲了:“不能再幫我求一求叔叔嗎?”

“不能!”袁媛斬釘截鐵:“保住你的學籍,只記一個大過,已經是學校最大的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