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兩個人迅速吃完早飯,錢嬌從背包里取出一瓶外傷藥,和一些紗布,留給南帆,然后提醒他水壺里的水不能浪費,一定要一滴不剩的喝完。
最后,又給他留了三顆救命藥丸,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救命。
雖然南帆對她的話,有些不全信,可心里對錢嬌的關心和看重,還是十分高興。
錢嬌又從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了許多干糧、面包和巧克力,最后還摸出了二十幾個手雷,都一股惱的塞到了南帆的背包里。
當南帆看到那二十幾個手雷的時候,眼神就是一縮,心臟都跟著狂抽了一下,隊長陳不可能給錢嬌配置這么多的手雷,再想起敵方昨夜的那些地動山搖,南帆的心里就有個聲音,似乎若有若無的在提醒著他什么。
可他又本能的不相信那些。
直到錢嬌把自己背包里的東西,幾乎全部倒騰到南帆的背包里,南帆終于眼角一抽一抽的上前攔住了錢嬌還在倒騰的手。
兩人出了山洞,南帆領著錢嬌一連避開了好幾波巡邏兵,終于將人送到了一處山道旁。
南帆突然將錢嬌纖細的身子猛的摟進了懷里,俊臉微俯,薄唇已經附上了錢嬌飽滿圓潤的粉唇,輕挑,慢啃,直把錢嬌吻得一陣窒息。
待到懷里的女孩急喘著粉唇微起,他忙趁機把自己的舌頭喂了進去。
口水交纏,唇齒相依,南帆卷起她軟滑的丁香小舌糾纏了半響,才包裹著將她吸入了自己的嘴里,輕吮舔弄,糾纏著不放她回去。
錢嬌被他吸吮的舌根發麻,腦海里一陣混亂,南帆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含在他嘴里的小舌。
唇齒松開的瞬間,一抹銀絲斷開。
南帆眼神火熱的伸手挑起那抹銀絲,直接塞到了錢嬌因為喘息而微張的嘴里。
等到錢嬌反應過來,有些羞惱的張嘴就咬住了他的那根食指。
南帆的手指被她咬住,面上也不著惱,反而將手指往錢嬌的嘴里又伸進去了一些,在她微愣的瞬間,還輕輕的去鉤挑、觸碰她的丁香小舌。
錢嬌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忙松開牙齒,往后退。
南帆笑看著他被錢嬌吐出來的手指上的水澤,順手就將它涂抹在了錢嬌有些微腫的紅唇上。
錢嬌躲不過,只好任由他的手指描繪著她的唇瓣。
南帆用自己的額頭抵著錢嬌光潔的額頭,眼神里滿是擔憂和寵溺,聲音都不自知的變得柔軟低啞著:“嬌嬌,你向我保證,一定能好好的下山,向我保證。”
原本還被南帆弄得一陣羞惱的錢嬌,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心里對自己的擔憂,那股羞惱又不自覺的消散得一干二凈。
反而對南帆的處境開始擔心起來。
不管怎么說,兩人的關系已經從昨晚發生了質變,無論如何,錢嬌已經不能假裝兩人的關系并不存在。
甚至在她的潛意識里,她心里已經認可了他和南帆之間的未婚夫妻關系。
再加上他身上的傷,幾處最嚴重的傷口,還都是為了自己,這讓錢嬌的心又變得柔軟了許多,對南帆也更心痛了幾分。
情緒瞬間有些低落,她悶悶的點了點頭,一雙白皙的小手撫上了南帆胸前的衣襟,抓緊,聲音軟軟的帶著明顯的擔憂和不舍,“帆哥,你也要小心一些,我會盡快把分布圖交給救援部隊的,在這之前,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南帆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濃濃擔憂和不舍,刀削般的俊眉下,眼角微彎,唇邊揚起一抹笑意,眸子里的亮光,如同陽春三月的暖陽。
他緊了緊摟在錢嬌纖腰上的手臂,讓彼此的身體貼得更近,抵著她的額頭,帶著笑意的低啞聲音低低響起。
“我知道,你還在等我回去娶你。”
南帆低低的笑聲從胸腔里傳出,惹得錢嬌又是一陣羞惱。
兩個人又笑鬧了一陣,分別的愁云終于散去,南帆示意錢嬌在一處灌木后面躲好,自己引著巡邏兵離開,錢嬌趁機從那一處缺口離開。
順著南帆的分布圖,錢嬌很快遠離了敵方的巡邏區。
她拿出分布圖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發現只要自己穿過面前的大山,就徹底的離開了敵方的防線。
雖然這里已經沒有敵方的巡邏部隊,可按照分布圖上標注的來看,這座山也充滿各種超自然危險。
她小心的按照分布圖往前走,只要離開這片山頭,她基本就安全了。
正午的太陽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懸掛在她的頭頂,密不透風的密林里燥熱的讓人汗流浹背。
錢嬌灌了一大口參雜著靈泉水的涼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正要繼續,突然發現分布圖上標注的安全路線上正聚集了一群野狼。
錢嬌一看數量,就忍不住一陣牙疼,衡量了一下是攻還是退。
最后,一咬牙,她光潔的小手里,一個手雷拉開,直接朝不遠處的狼群里拋了過去。
密林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轟的一聲巨響,被傳得老遠,驚起了無數飛鳥和野獸的逃竄。
野狼群被錢嬌的手雷驚了,除了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動彈的,其它的都拔腿而跑。
錢嬌一個手雷拋下,又從空間里迅速取出幾個手雷,狠狠的朝野狼的方向狂轟。
轟隆隆之聲頓時如同雨點般密集的響起,嚇得這片山頭的野獸,蛇蟲鼠蟻都飛一般的逃遁走遠。
錢嬌看了一眼被自己炸得一片狼藉的山道,摸了摸鼻子,背上空蕩蕩的背包,就直接跨了過去。
而山崖邊的木屋前,一個面容俊秀的年輕男人,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正無比冷凌的朝那片爆炸聲傳來的地方看去,盤旋在他頭頂的黑色雄鷹的利爪里正抓著一個什么東西,在陽光下閃著幽深的暗芒。
男人朝雄鷹擺了擺手,就見盤旋在他頭頂的雄鷹立刻沖天而起,迅速朝山下飛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錢嬌還沒有走過這一片山頭,天色就漸漸暗沉下來。
可能是光線暗沉了的原因,錢嬌沒有發現她已經偏離了分布圖上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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