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贅婿

第126章:張晉翻臉!徐家之死!秘籍(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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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是一種可輕可重的東西。

輕者僅僅只是長疹子,嚴重者可能就會喪命。

在地球上過敏源有很多種,甚至可以說數不勝數。

金屬過敏,花粉過敏,芒果過敏,塵螨過敏。

甚至還有橡膠過敏的,這樣的人好辛苦。

在美/國的中列舉出四種最危險的過敏源,其中就有酒精,貝類,花生等。

但總體而言,過敏也是分人種的和區域性的。

比如一般而言沿海的人對海鮮過敏不嚴重。

但是遠離海邊的內陸國家,也不吃海產品的人種對海鮮過敏的概率會加大。

東方人容易對花粉,塵螨之類的過敏。

西方人對花生過敏概率,遠比東方人高。

所以在美劇里面,經常會出現花生過敏的劇情,哪怕碰了一點點花生粉末或者是花生油,全身都會長疙瘩,一張臉腫成豬頭。

國內觀眾看了覺得太夸張,然而實際上確實如此。

現實中甚至出現和男友接吻,間接花生過敏致死的案例,只是因為他男友吃過花生油食物。

還有一種致命危險的過敏源,就是貝類的汁液。

而這次來找徐芊芊采購的西域商人,全部都是白色人種,而且是內陸國家。

對花生,貝類等過敏概率比起東方人要高出許多。

而沈浪這兩種染料配方,尤其是彩虹色染料配方,里面的物質多達幾十種之多。

里面被沈浪加入針對西域人種的過敏源,就達到九種。

光貝類的汁液,就超過三種。

中國古代一直到了明朝才出現花生,而在這個世界,大約三百多年前就出現了花生。

于是,花生油脂也被加入到配方之中。

如果徐芊芊時間足夠的話,她可以讓家里的工匠對這些配方進行細細甄別檢驗,比如去除掉某些物質,比如配方比例做出一定的改變。

但是……她最缺乏的就是時間。

自從大作坊被燒掉之后,交貨日期就無比緊迫,完全是懸在她頭頂的利劍。

她花大價錢,雇傭了三倍的工人,日夜不休,終于在期限之內將所有的絲綢趕制了出來。

她是擔心沈浪會陰她,但是所有的關注點都在褪色上。

所有的防備,也都在絲綢可能會褪色上。

染料褪色,一直都是最致命的缺陷。

所以,她讓大匠取了百份樣品進行暴力實驗。

所有的目的就是為了檢驗是否會褪色,結果完全不褪色。

至于過敏?她還真的沒有這個概念。

古代社會的人,又有幾個懂過敏啊?

至于這些染色工匠為何沒有過敏?

呵呵……

干染料這一行的,會過敏的工匠,早就被淘汰掉了。

這些人都是最卑賤的底層,身上長個疹子算個屁啊。

說一句很可悲的話,過敏也算是一種富貴病來著。

我們國家在十幾年前,除了致命的藥物過敏之外,誰在乎普通過敏啊。

對于這些底層工匠來說,別說過敏長疹子了,就算被火燒傷,就算被燙掉一層皮也不算什么。

所以過敏這東西,在作坊里面是不會被發現的。

就算偶有過敏例子,也沒有人當一回事。

但是,它們出現在貴人的身上,那就不得了了。

心狠手辣的沈浪在配方中,加入了八九種針對西域白色人種的過敏源。

總有一款適合你。

在場幾十個商人加上他們的幾十個情人,就算只有百分之五的中招率,也不得了了。

這些養尊處優的商人,各個都細皮嫩肉,皮膚如同膏脂一般。

這一過敏,那簡直太痛苦了。

疹子一片一片冒出來,那種癢意,根本無法阻止。

短短片刻,直接撓出血來。

最最致命的是一個鷹鉤鼻的西域商人。

他的全身都浮腫起來,通紅一片,而且已經無法呼吸,連喉管也水腫了。

因為剛才在房間里面,他的情人穿著彩虹色絲綢裙子實在太過于誘人了,半透明的狀態,欲露還掩的,他一下子把持不住,就隔著裙子又吻又噬咬,用牙齒將彩虹絲綢咬碎在嘴里大嚼,然后又咬她的女人。

這個人是非常狂熱的,被她蹂躪的女人不知凡幾,大多痛不欲生。

也正是因為他最狂野,所以引發的后果也最致命。

“呃……呃……”

鷹鉤鼻西域商人拼命捂住喉嚨,無比的痛苦,眼珠子充血幾乎爆出。

這幅樣子真的和中毒一模一樣。

“啊……啊……”

在場幾十名商人驚呼大叫。

這群人享受榮華富貴,是最最惜命的了。

哪怕大多數人根本沒事,也嚇得魂飛魄散。

“這絲綢上有毒,有毒……”

剛才大家都好好的,換上了徐芊芊送的新衣衫之后,才發生這樣的事件。

所以在場所有人斷定,肯定是絲綢有毒。

哪怕過敏者不足十人。

但是后果……已經致命。

終于!

那個鷹鉤鼻的西域商人窒息而死了。

在場的大夫想盡一切辦法救援,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參湯都沒能救回來。

“啊……啊……死人了。”

“徐家的絲綢害死人了。”

這些西域商人和情人,顧不得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身上的新衣衫全部扒光。

和自己性命比起來,廉恥又算得了什么。

“退錢,退錢。”

“賠償三倍押金。”

“賠償人命!”

所有的商人,將徐芊芊包圍在中間,狀似瘋狂。

徐光允見到這一切,整個人再一次陷入了木化。

上一次大火燒掉了大作坊,他就已經吐血了。

之后,他強撐著身體抗了過來。

因為借用的是林默的作坊,靠女兒徐芊芊一個人是不行的,他也要在場監督。

這些日子,他也耗盡了心血,吃得少,睡得少。

為的就是讓徐家渡過這場致命的危機,保住金子招牌不倒。

而現在,一切都完了!

徹底全完了!

他的腦海里面再一次浮現出沈浪的身影。

一定又是他!

盡管這一次徐光允依舊不知道沈浪是如何做到的。

但百分之百肯定,這又是沈浪的毒計。

“沈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徐光允眼前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而這一次,就算按人中也醒不過來了。

徐芊芊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腦子里面一陣陣轟鳴。

整個身體再一次失去了知覺,仿佛和這個世界徹底隔離了一般。

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當一個人痛苦到極致,被打擊到極致的時候,身體就會觸發自我保護機制。

整個人就仿佛包括在一層殼子里面,對外界的一切刺激失去反應。

這段日子,她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繼續每天都住在林家的作坊里面了。

為的就是讓徐家渡過這次難關,為的就是徐繡的招牌不倒,為的就是讓未婚夫和公公不對她失望。

現在,一切都徹底毀了。

一切都徹底覆滅了。

徐家過往的輝煌,仿佛一場夢境。

足足好一會兒后,徐芊芊感受到背后一股溫暖。

有人扶住了她的后背,非常有力的雙手。

她不由得回頭過去,見到了張晉充滿憐惜的雙眸。

“張郎!”

徐芊芊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

此時徐家已經大亂了。

憤怒的他們,打算將成山的絲綢全部燒毀。

圍住徐光允和徐芊芊要錢,要賠償。

張晉望著眼前的一切,頭皮一陣陣發麻。

他最最不愿意見到的一幕發生了。

眼看著未婚妻徐芊芊就要被這群西域商人淹沒,他趕緊沖過去,將徐芊芊救了出來。

“來人,調兵過來,鎮壓場面。”

天涯海閣內。

沈浪這個渣男樂不思蜀。

他的手中此時拿著的,就是的秘籍。

真像一塊板磚啊,只不過是玉制的。

沈浪看過那么多電影,看過那么多小說,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板磚樣的秘籍。

這個秘籍非常珍貴,南海劍王因為他而崛起,從此之后這套劍法就被譽為天涯海閣的鎮閣之寶。

但是沈浪卻發現,天涯海閣這些教授對它的態度非常淡然。

就好像它和其他秘籍沒有多大區別,就這么輕而易舉放在了沈浪手中。

女學士玉娘的名字其實叫張玉音。

天涯海閣的一種學士中,她算是最年輕漂亮的了。

所以,也是最受歡迎的。

大家之所以稱她為玉娘,因為她每次都自稱老娘。

此時,玉娘挨著沈浪坐下,桌面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比玄武伯爵府還要精致。

一開始沈浪還自己拿著吃,后來張玉音就用纖纖玉手喂他吃了。

“弟弟,你猜猜姐姐多大了?”玉娘問道。

沈浪望著她豐潤美麗的臉蛋,側著頭想了一會兒道:“二十三點五歲。”

精確到小數點后一位,這樣胡說八道才顯得真誠啊。

“咯咯咯……”玉娘笑得花枝亂顫,嬌聲道:“胡說,人家才十八歲。”

沈浪一愕。

咦?姐姐也你也懂這個?

旁邊幾個天涯海閣的教授看著這對男女,心中一陣陣嘆息。

人心不古啊。

你張玉音十八年前就說自己十八歲。

現在還是十八歲。

你平時對我們什么態度?

呼來喝去,頤指氣使。

仗著自己是天涯海閣的閣花,明明是最低級的學士,卻如同老大一樣。

永遠惡聲惡氣,不知道禮貌為何物。

現在來了一個稍稍有點帥的年輕人,你竟然如此跪舔。

你的人格和尊嚴呢?

但這怎么能怪張玉音呢?

在天涯海閣內,她每天接觸的都是老頭,整整十幾年了啊。

當然不是沒有年輕人,但那些都是地位地下的學徒,作為學士當然要高高在上。

現在來了一個這么這么帥的年輕人,她當然會情不自禁。

換成一個男人十幾年見不到年輕女子,看到母豬都會動情。

人家張玉音已經很克制了好不好?

她真的一副十八歲的樣子,雪白的玉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沈浪,仿佛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特別有趣,讓她聽得入迷。

旁邊一個老學士實在看不過眼了,不由得咳嗽幾聲提醒,要注意天涯海閣的清高和體面。

“咳咳咳咳……”

張玉音轉過漂亮臉蛋,殺氣騰騰道:“你得肺癆拉?一邊咳去。”

接著她回過頭來,已經嫵媚甜美,嬌滴滴道:“弟弟你講的好有趣啊,接著說,接著說……”

然后,她又拿起一塊糕點送進沈浪的嘴里,玉指再一次不小心觸碰道沈浪的嘴唇。

“弟弟,你其實不應該借閱劍法的。”張玉音嬌聲道:“南海劍王崛起之后,這些年來借閱它的武道宗師非常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夠解讀的。有一個大宗師甚至蹲在這里一年半,也沒有能夠將他解讀出來。”

沈浪道:“這個大宗師是誰啊?”

張玉音道:“鐘楚客,很厲害的一個劍術大家,不久之前才離開的。”

哎呀,好尷尬。

從來沒有聽大宗師提起過啊。

難怪他口口聲聲說木蘭絕對破不了唐炎的劍法呢。

女學士張玉音道:“一百多年前,丘巨那對狗男女用了足足十幾年的時間才將秘籍解析出來,可惜當時沒有留下副本,否則姐姐就拿給你看了。”

沈浪細細地端詳。

就仿佛隨意研究的樣子。

但是他的x光雙眼和智腦,完全發揮到了極致。

一層一層地掃描,將里面所有的文字,圖案,運氣路線全部記錄在智腦里面。

他再一次嘆為觀止,真是精密之極啊。

這么一寸厚的玉塊,竟然有二百三十層,也就是說每一層的文字和圖案,。

他實在無法想象,當年第一代南海劍王丘巨是如何將它一層層解析出來的。

之前沈浪聽說丘巨夫婦用了十幾年時間,他還覺得太長了,而現在他覺得,十幾年能夠解析出來實在太了不起了。

難怪這個世界上專門負責解析秘籍的人,通常不怎么會武功。

因為,一輩子能夠解析出來兩三個秘籍都了不起了,哪有時間練武啊。

見到沈浪尤其認真,張玉音也不再言語,只是恬靜地看她。

每個兩分鐘,就將一份精美的點心投喂到他的嘴里。

對于這一幕,沈浪還是比較熟悉的。

高中的時候,班花就經常這樣看著他發呆。

整整一個半時辰后。

沈浪將秘籍的每一層都全部解析,并且記錄在智腦之內。

他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這秘籍真的分為正反兩面,一陰一陽,相生相克。

接下來,沈浪這秘籍原本物歸原主,放回原處。

在張玉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沈浪告別離去。

頓時,在場幾個老學士長長呼了一口氣。

這個大帥逼終于走了。

沈浪和木蘭,再一次騎馬北上,返回玄武城。

他當然依舊和娘子同騎,被護在懷中。

忽然,木蘭道:“夫君,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派了幾百名士兵保護徐家之后,張晉馬不停蹄趕往晉海城。

他將徐家發生的一切事情,告訴了父親張翀。

張翀久久沒有說話。

片刻之后,隱元會使者舒亭玉前來拜會。

“我有一個妹妹,長得花容月貌,和張晉公子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成婚之后,我家陪嫁十萬金幣,沒有任何一點點附屬條件。”

“我們隱元會是很低調的,無法去干涉越國的朝堂。但是在太守大人謀求艷州下都督一職上,讓一些人閉嘴,我們還是能夠做到的。”

張翀父子依舊靜靜無言。

舒亭玉淡淡道:“要抓緊了,按照常理,人的自殺時間是崩潰的二十四時辰之內。過了這段時間,就算再絕望也不會想死了。”

這話就誅心了。

舒亭玉道:“其實我那個妹妹是表妹,他家是做香料生意的,是越國北方的香料巨頭,和我們隱元會其實沒有什么關系的。池山刃,張太守應該聽過。”

當然聽過,這是一個實力遠比徐光允強得多的豪商大賈。

舒亭玉道:“池家在艷州也有很多生意往來,根基還是蠻深的。太守大人未來去艷州擔任下都督也正好用得上。艷州不比玄武城,可要險惡得多了。”

張翀閉上眼睛良久。

睜開之后淡淡道:“我會派人去池家提親的。”

然后,他朝張晉道:“去吧,我們張家絕不悔婚,也絕不退婚。”

張晉面孔一陣抽搐,道:“父親。”

“去吧。”張翀道:“圍攻玄武伯爵府在即,不要耽誤了大事。”

半夜,玄武城徐家。

徐芊芊病倒在床上,消瘦而又蒼白。

張晉坐在床頭,顯得尤為溫柔,目光充滿了憐愛。

“張郎……”徐芊芊淚水再一次涌出,哭泣道:“都怪我太心切了,春華妹妹其實提醒過我的,讓我一定小心。但是我被利益熏心,我不該將所有絲綢都染成紫色和彩虹色的,否則也不會被沈浪所害。”

張晉柔聲道:“好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后悔也沒有用,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

徐芊芊目中充滿了柔情道:“張郎,如果你想要退婚,我能夠理解的,我會公開宣布一切錯處在我。”

張晉道:“別傻了,我怎么可能退婚呢?”

接著,他伸手撫摸徐芊芊的頭發,道:“芊芊,不要胡思亂想了,再大的事情,睡一覺就沒事了。”

徐芊芊溫柔道:“謝謝張郎,關鍵時刻你對我不離不棄。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張晉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道:“好好睡一覺,有什么事情再說,我去看看岳父大人。”

徐光允也醒了。

他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癲狂之中。

看著面前的張晉,不像是看到女婿,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晉兒,我們還沒輸,我們還沒有垮。”

“那些西域商人,把定金還給他們就是,賠償就不要妄想了,反正這是我們的地盤。”

“那些絲綢還能用,賣給海盜王仇天危,別人不要這批絲綢,他肯定是要的。”

張晉端著一碗藥湯道:“岳父,先不要想這么多,喝完藥后好好休息吧。”

徐光允嘶聲道:“你父親謀求艷州下都督一職,不是需要錢嗎?玄武伯爵府馬上就要完蛋了,到時候分給我們的三萬畝桑田賣出去,換成金幣給你父親謀求官位。“

“這次肯定還是沈浪害我們,玄武伯爵府不是很快就完蛋了嗎?賢婿你到時候一定要把沈浪交給我,我一定要將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我一定要將沈浪全家斬盡殺絕!”

徐光允猛地做起身體,目光充滿了無盡的怨毒和仇恨。

如果沈浪在面前,他一定會化作一道野獸沖上去沈浪吃了,撕成碎片。

張晉目中閃過一絲諷刺,然后將藥湯端到徐光允嘴邊道:“岳父大人,先把藥喝了吧。”

徐光允道:“賢婿,你一定要答應我啊,金氏家族滅亡之后,一定要把沈浪交給我,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扒皮。”

“好。”張晉道:“先把藥喝了吧。”

徐光允這才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然后,猛地把碗摔在地上。

“沈浪小畜生,我和你不死不休,我將你碎尸萬段!”

徐光允嘶吼著,身體劇烈顫抖。

緊接著,他忽然一愕。

肚子里面一陣絞痛。

“噗……”

一口鮮血猛地噴出。

接著第二口,第三口。

黑色的血,從鼻子,耳朵,眼睛流出。

真正的七孔流血。

徐光允不敢置信望著張晉,用盡最后的力氣道:“藥,藥里面有毒?”

注:第一更送上,又寫到了凌晨五點,希望接下來能好好睡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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