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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再如何幫他,也不能讓他放下。”
“我都不知道,封文軒于四哥而言竟然這般重要。”
說不失落是假的。
“你當初是如何知曉那件事是我做的?”
“馬蹄!”
“嗯?”
韓瑜看了眼她身邊的追風,“追風是我送你的,馬蹄也是我親自帶去打的,那日下雨雖掩蓋了大部分痕跡,可這馬蹄印我還是認得的。”
姜姝兒一驚,原來是這樣。
如果他都能認出來,會不會旁人也能。
“不必擔心,那日我與清臣都有過去,馬蹄踩踏凌亂,早已分不清了。”
韓瑜的話讓姜姝兒松了口氣,這就好。
回房沐浴更衣后,姜姝兒坐在廳里吃茶,發尾尚滴著水,不過因著天熱,不一會兒也就干了。
她看到姜清臣過來,疑惑道:“院子里怎么養了兩只大雁。”
姝兒彎唇,“是阿瑜捉的,往后就養在后頭的珍禽園里。”
“阿瑜?”姜清臣黑了臉,他不過是與他們分開了一個早上,怎么連雁都送了。
氣呼呼地坐下,姜清臣揮退丫鬟,自己倒了茶,睨著姝兒道:“妹妹,你……喜歡阿瑜嗎?”
姜姝兒頓了頓,看了眼廳內沒有其他人,這才回道:“七哥,我確實是喜歡他的。”
“可是韓家水太深,不是那么容易待的。”
“所以我要幫他。”姜姝兒彎起眉眼,“哥哥與他處的這般好,我想當初也是抱著多個盟友的心思,既然如此,我喜歡他也沒什么不妥的!”
“你說的倒也是,阿瑜人確實不錯,雖說嘴巴毒了點,但是為人極有擔當,連爹也很是欣賞。”
姜姝兒在他說話的時候,往門口看了眼,悄悄眨了眨眼睛。
“……但是吧,這廝心眼兒太多,哥哥怕你吃虧,不若你再考慮考慮喜歡旁人?”
“哥……這種事情,哪里是能考慮就考慮的。”
“不知清臣覺得,姝兒應該喜歡誰去?”
姜清臣端著茶碗的手一抖,立時抬起眸子。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他看了眼正在偷笑的姜姝兒,氣惱道:“我才是你親哥哥,你竟然把我賣了。”
韓瑜冷笑,“此事,咱們回營里再慢慢論。”
姜姝兒嬉笑,“七哥,往后記著了,可不能背后道人言。”
“哼,胳膊肘往外拐,我不想與你說話。”
姜清臣扭過頭,擱下茶碗。
這心酸,怕是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幾人笑鬧一會兒,等姜文臣來了,飯食也差不多做好。
花廳里,姜文臣由丫鬟給他擦拭著雙手。
那重新包扎過的手背已經看不出血漬,只是到底是太過礙眼。
中午廚子做的辣味野山雞,炙烤羊肉,糖醋魚,幾個鮮蔬,一碗蘑菇湯。
雖不如府里精致,可這些菜的味道確實一流,更別說東西還這樣新鮮。
幾人默默吃了飽,姜文臣飯后吃了茶便先離去了,只剩下清臣三人。
“我們明日得回營里,莊子上只剩下你和四哥,可成?若是不成就把永晴也接來陪你。”
姜清臣說道。
“不必麻煩了,永晴如今被拘在院子里,三嬸要給她擇親,定然不會允她亂跑的。”
想到這個,她略有深意地看了眼清臣,“哥哥若是得空幫我去瞧瞧,三嬸給永晴姐姐定的會是哪家人。”
姜清臣頷首,“我會看著的。”
“那你們這次回營,得什么時候才能過來?”姝兒雖是問著,目光卻是看向韓瑜。
韓瑜彎起嘴角,“每五日過來看你一次,可好?”
“那就這么說定了,反正這兒離你們也不遠,只半日的路程。”
“哎呀曉得了曉得了。”姜清臣忍不住打斷他們,酸道:“黏黏糊糊的作甚。”
姜姝兒橫了他一眼。
翌日一早,姜清臣和韓瑜在莊子門口與姜文臣姜姝兒告別,兩人翻身上馬,漸漸地消失在路上。
有些惆悵的姝兒興致不是太高,悶悶不樂的,姜文臣看在眼里,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是說五日回來一次,你也不必如此舍不得,進去吧!”
姜姝兒點點頭,她是頭一回嘗著情滋味,“四哥有喜歡的人嗎?”
姜文臣搖搖頭,“爹的意思是先考了功名再說,婚事不急,再說,若是能看著你風風光光出嫁,哥哥也放心些。”
“四哥……”姜姝兒低下頭,“在四哥心里,我重要嗎?”
“自是重要的。”姜文臣低頭看著身邊并肩而行的人,“為何這么問?”
姜姝兒沒有抬頭,只道:“那如果有一日你發現我欺騙了你,做錯了事,你會如何?”
姜文臣停下腳步。
姝兒聽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妹,即便做錯了事,你也還是我的妹妹,這點不會改變。”
姜姝兒松了口氣,抬起頭,對他綻放一抹明媚的笑意,“那哥哥可要記住這句話,血濃于水,再如何咱們都是兄妹。”
“是,都挺姝兒的。”
這樣一來,兩人間的隔閡仿佛消了些,在別莊上相處倒也融洽。
姜五爺夫婦聽著護衛送來的消息,也松了口氣。
“封家的人還想靠近別莊么?”姜五爺眼皮未抬地問道。
跪在地上的護衛回道:“是,不過人都已經被攔下了,只是屬下擔心,若是時日長了……”
“長不了,近日守好莊子,連只蒼蠅都不準放進去。”
“屬下遵命!”
護衛離去,長樂懶懶地看著姜五爺,“這封家如今就像是條瘋狗一般,逮著誰就咬,你準備什么時候處理掉?”
“他蹦跶的越歡,太子就越不喜,牽扯的人越多,朝堂就越亂,這是太子最忌諱的,看著吧,用不著咱們出手了。”
長樂嗔了他一眼,“明明你能快點收拾了,非要拖著給人家收拾。”
“用我的手哪里有借太子的手方便。”
“說的灑脫。”
長樂嘀咕了句,其實她是知道的,自己的丈夫有著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能耐,也喜歡在朝堂上指點江山。
只是,比起這些他更喜歡她罷了,是以才甘愿困于一方,拿個不理朝政的閑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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