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洛寧帶著人沿著王鐵軍留下的線索找到城西那個小院子時,房貴已經被王鐵軍控制,現場的局面實在不堪入目
一個妖冶女人追著房貴,非要跟他睡覺
房貴一邊躲一邊罵,看到于菁進來大喊救命。
于菁連個白眼都沒有給她,直奔墻角的洛楊。
洛寧眉頭擰成一個結和王鐵軍勝利會師,“洛楊情況怎么樣?”
王鐵軍輕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我趕來的時候還沒成事兒,不過洛楊的狀況比上次還糟糕,這里太偏僻了,離最近的招待所至少得一個小時。”
“太遠了,洛楊等不了那么久,你把他弄車上去!”洛寧感覺自己的尷尬癌都要犯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王鐵軍不太理解,但也照做了。
于菁跌跌撞撞跑到洛寧面前,抓著她像抓著根救命稻草似的,“洛寧,你救救楊哥吧!”
洛寧點點頭,附耳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聲。
于菁咬了咬唇,紅著臉出了院子,打開車門上去。
愛情來得太快,汽車有些承受不住,猛烈的搖晃……
洛寧和王鐵軍站在院子門口,聽著里面不可描述的聲音,感覺十分解氣。
姐夫和小姨子行快活之事,wuli滔滔,這**感巨強,沒眼看。
當洛寧看到陳凡出來,目光往還在搖晃的汽車那邊瞥了一眼,把陳凡留下處理殘局。
一個小時后,汽車駛離小院子,陳凡報警后,悄然離開。
房貴正在和小姨子不可描述的時候警察從天而降,將兩人堵個正著,以亂搞男女關系的罪名將兩人抓進了局子。
權首長收到洛寧的書信,一個電話讓帝都于家歡天喜地的接受了洛楊和于菁結婚的事實。
洛寧回到服裝廠附近的招待所,給景秋畫道道,“洛楊和于菁已經領了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你自己離開還能留幾分體面,如果我請你離開,那就不太好看了!”
“不,不可能!”景秋不相信,她親眼看到于菁哭著從民政局跑出來,他們沒有辦成結婚證。
洛寧懶得跟她廢話,看了身邊的保鏢一眼。
向左立即將景秋如何被于夫人收買,破壞洛楊和于菁關系的事情和盤托出。
景秋瞳孔一縮,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轉身跑入夜色。
洛寧望著景秋消失的方向,目光微冷,“那是個不老實的,你走一趟!”
隨即壓低聲音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向左點點頭去干活。
第二天服裝公司關于于菁搶別人男人的流言還在持續發酵。
王鐵軍以鐵腕手段強勢鎮壓,并且在公司報刊欄里面公布了于菁和洛楊的結婚證復印件。
謠言戛然而止。
景秋被陳凡送回家鄉,嫁給了村里一個殺豬匠,美(can)美(xi)噠(xi)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一天被打三遍,比吃飯還準時。
一場霜雪把景秋媽凍清醒了,她結束了對自己的懲罰,被得到洛寧密令的混混頭子趕出了江北地界。
醬菜廠的門面裝修好了,已經正式開始營業。
冀都軍區,謝長安特意去拜訪了傅青衿,咨詢結婚周年慶典應該怎么辦。
這一次,他是認真的。
不是做戲,而是真正想給洛寧一個慶典紀念一起走過的日子。
傅青衿被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把幾十年的經驗都貢獻了出來。
一直在旁聽的柳鶯歌羨慕極了,她以后也要舉辦結婚慶典,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謝長安拿了個小本本把傅青衿的建議都記了下來,回去自己再繼續琢磨。
柳鶯歌湊到傅青衿面前,不停的吧啦吧啦的,“媽,長安哥簡直浪漫死了,洛寧好幸福啊,你放心我這次絕對不會出去亂說,高雅正到處打聽長安哥的事情,我才不要讓她知道。
那個神經病都跟左云寒結婚了,還惦記長安哥,臭不要臉。
還有葉,她居然喜歡長安哥,還跟他相親,無恥之極。
明明洛寧都跟長安哥結婚了,洛寧氣壞了,都到現在了都不理長安哥!”
傅青衿果斷搖頭,“不,鶯歌,這次你要出去說,告訴你們文工團的人,軍區遇到誰就跟誰講!
“為什么啊?“柳鶯歌一臉目瞪狗呆,完全不能理解。
傅青衿莞爾一笑,開始為柳鶯歌解惑,“傻丫頭,你長安哥是個什么性子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嗎?他哪里想得出來結婚慶典這么浪漫的事情,這事兒啊肯定是洛寧的主意。
洛寧在宣告主權,告訴我們謝長安的妻子是她,而不是如今風頭正勁的葉,同時在催上頭讓盡快批復他們的結婚報告,所以你要幫著出去宣傳,把這件事情弄得天下皆知才好!
他們天天談論葉,說得我耳朵起繭子了,洛寧終于出手了,我這個心啊,終于可以放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柳鶯歌喜出望外,洛寧好聰明啊。
自己真是連她一根頭發絲兒都比不上,好盼望洛寧早點回來,她剛談了個對象,還等著她幫著把關呢。
“媽,我去給晉歡打個電話!”
不過三天的功夫,冀都軍區都知道謝長安要舉辦結婚周年慶典。
洛寧和洛寧的傳說在軍區開始流傳,完全壓過了葉的相親,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葉把書房砸了個稀巴爛,也無法平復滿腔的怒火。
她費了好大的心血,把老爺子請了過來才經營出來這樣一個局面,沒想到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洛寧毀了,她不甘心!
明明是她先喜歡上謝長安的,謝長安應該娶她!
她出國深造,被洛寧那個賤人捷足先登,她不把謝長安還給自己,還敢跟她叫板,她要洛寧那個賤人好看。
葉聽到隔壁的動靜,揉了揉眉心,長長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葉去上班,發現燈泡壞了,她眼前一亮,快步往外走,打算去找謝長安幫她換燈泡。
然鵝一個電話拉住了她的腳步,一陣緊似一陣的鈴聲讓她不敢怠慢,被迫轉身回去接電話。
話筒一提起來,她就聽到了晉大年嚴肅的聲音,“葉政委,首先你是個軍人,其次你到冀都是來工作的,我希望你能清楚這兩點,如果再讓我聽到什么傳言,你還是回帝都去吧!”
電話都掛了半天了,葉才把話筒放了回去。
晉大年親自打電話來警告她,說明葉家的面子不管用了。
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