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書房門沒有關死,外面的話她聽見了。頂
“哥,雖然我沒有看到姐夫的衣服,但我知道那個應該是睡衣。
就是睡覺時候穿的,我和謝長樂也有,家里的人幾乎都有,外面沒有賣的,全是姐姐給的。”
睡衣?凌表示長見識了,等洛寧回來他就找她要一套。
不大一會兒,謝長安就換上軍裝離開了。
凌暗搓搓的高興,穩坐釣魚臺等著洛寧回來。
洛百萬下班回家看到凌還在,走到沙發前,“我給你看看吧?”
“啥?”凌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怎么個情況。
“大丫讓我給你把脈,看你身體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洛百萬耐心的解釋。
凌恍然大明白,“為什么是你?洛寧呢?”
“她和長安坐火車去了帝都,現在都該到了!”洛百萬云淡風輕的說道。
嗯,這是他刻意說給凌聽的。
都是男人,他何嘗不理解凌的心思。
可是大丫就喜歡謝長安,他也喜歡謝長安那個孩子。
凌只是大丫的徒弟,永遠只是徒弟。
凌拍腦門的沖動都按制不住,他就是個蠢的。
下午他看到謝長安穿著軍裝,以為他去軍區了。
結果人家直接去找洛寧離開好久了,他還像個傻子似的在這里干等著。
“我沒事兒,不用看了!”
“我看你的臉色也沒事兒,就是火氣有點大,多喝點茶泄泄火。”洛百萬提起公文包回了房間。
劉春生下班后,回去接上柳鶯歌一起去岳父母家報喜。
劉春生深怕柳鶯歌摔了,不時提醒她主意腳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弄得柳鶯歌都緊張了不少。
兩人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脈脈溫情讓不少過路的人羨慕不已。
人群中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一直追逐著柳鶯歌和劉春生的背影,直到他們都消失不見了,都沒有收回視線。
帝都,洛寧和謝長安從火車站出去,直奔新家。
洛寧將總部的建設交給慕晚晴之后,就讓她留意軍區周邊的房子。
慕晚晴很給力,給她找到了好幾處地方,并且按照她的要求裝修了一番。
她一套,父母一套,劉愛國,劉愛家兄弟各一套,鄭秀娥一套。
除了洛寧的是四合院,其他的都是小樓房,房子在一條街上,相距不遠,以后搬進去之后也能彼此照應。
以后謝長安會調到帝都來,房子是洛寧提前準備的。
洛寧大舅二舅和母親跟著洛寧走,以后他們會到帝都來團圓。
鄭秀娥住在洛寧家這段時間嚴重要求以后要跟洛寧住一起,所以洛寧就順便將她的房子也買了下來。
洛寧和謝長安到新家之后,四處打量了一番,彼此都很滿意。
新家的生活設備幾乎已經齊全,但是暫時無法開火,因為廚房是空的。
而且他們還沒有住進來,所以謝長安和洛寧去了空間。
小兩口在自己的天地里,一起做飯吃飯,洗澡
這個沒有的,洛寧堅持要分開洗。
接下來的睡覺環節,真是
乏善可陳。
洛寧給謝長安把脈后,讓他老實歇著。
謝長安瞪著天花板挫氣得很,不過有洛寧按摩,他郁結的心情緩解了不少,順利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兩天,洛寧和謝長安在帝都放飛自我。
謝長安的軍裝到了帝都就換下來了,穿著便裝陪洛寧各種玩,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一踏上帝都的土地,各方勢力就強勢關注兩人的動靜。
尤其是晉家。
晉笙多少次想出現在洛寧那個四合院里,但是理智讓他清醒。
雖然時間過去那么久了,但是洛寧的氣還沒消。
他不能把自己在洛寧那里好不容易累積的好感徹底消磨掉。
直到現在,他還在慶幸。
當初洛寧來帝都那一周,他的表現入了她的眼。
因為對長安的虧欠,讓他們家無法像別的家庭那樣。
謝長安能給他一個好臉色,他就千恩萬謝了。
唯一能在長安面前說得上話的洛寧的任何事情,他都在想辦法完成。
最近他派人在南投村打聽,已經有些眉目,說不定會有好消息。
讓洛寧高興,就相當于讓長安高興。
做爹做到這個份上,他毫無怨言。
當初都是他和媳婦把長安給弄丟的,是他欠了那孩子,他只能盡力補償。
經過父親這么長時間的開導,他也想通了。
只要長安好好地,不認祖歸宗就不認祖歸宗吧。
當初是他們把長安弄丟的,就要承擔這個后果。
只要孩子高興,都隨他。
不管他回不回家,他都是晉家的孩子。
帝都,華庭,一個嬉皮笑臉的男人嬉笑著給一看就是上位者的男人點燃一支煙,“少爺,我聽他們說,你又要高升了,是不是真的?”
男人吸了一口煙,吐了個眼圈兒。
這次他豁出命去,才掙得這個軍功,代價太大。
上頭有意把他提為旅長,但他沒多大興趣。
他想去冀都。
因為這次他在戰場上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身上有他尋覓了好多年的味道。
“小東西,冀都今天的天氣怎么樣?”男人懶洋洋的開口,慵懶的語氣完全掩飾不住他的凌厲霸氣。
小東西一臉茫然,他不知道啊。
男人眼中掠過一道暗芒,將煙頭碾滅在煙灰缸里,“小東西,咱們去冀都,你去收拾東西!”
小東西頂著滿腦子問號走了,完全不知道他家少爺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不要只要不讓他去找什么香料就行,小東西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香山頂上,洛寧突然打了個寒顫,莫名感覺胳膊有點涼。
謝長安將西服脫下來,披在洛寧肩膀上,“媳婦,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家吧!”
“好!”洛寧站起來,走出去一段之后依然覺得冷。
原來不是她剛才坐的大石頭太涼了,而是謝長安的話讓她有點冷。
“媳婦,這次多虧賈團長救我,不然我會傷得更重,他也喜歡薰衣草,是個很精致的人,也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遇到他。”
就是這句話,讓洛寧冷到了骨子里。
準確的說是這個賈團長,讓洛寧覺得冷。
或者說,這個賈團長讓她覺得害怕。
薰衣草在這個時代并不流行,知道它的名字的人鳳毛麟角。
即便她用薰衣草做手工皂,家里人也只是覺得挺好聞的。
除了凌葳,沒有人打聽薰衣草的名字。
那個賈團長居然知道薰衣草,那是何方神圣?
其實時至今日,有個謎團依然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