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他是誰
第一章他是誰
怎么回事?頭好暈。
楚樂容握緊水杯,用力晃了晃腦袋,眼皮卻沉重得幾乎粘在一起,睜都睜不開。
“身體不舒服?我扶你回去。”楚清瑤冷笑一聲,一臉嘲諷地走了過去。
“不用,和你沒關系。”
楚樂容放下水杯,扶著沙發踉踉蹌蹌站起身。沒走幾步,雙腿就開始打顫。
她這個好繼妹恨不得將她趕出楚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
楚清瑤冷勾唇角,一把將她扯到懷里,雙手緊緊攥著她的胳膊:“你看你都站不穩了,干脆我找幾個人扶你一把。”
“我不需要!你又想玩兒什么把戲!”
楚清瑤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咬著牙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都給我過來!”
話音未落,幾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一把將楚樂容拽進懷里。
躁動難耐的感覺隱隱襲來,難以自抑。
“楚清瑤,你干什么?”
楚樂容眉心緊皺,喘著粗氣怒瞪著那張不斷晃動的臉,一股熱血猛地涌了上來,渾身發軟,心慌得厲害。
“干什么?當然是讓你好好開心開心了。楚樂容,你說,你未婚先孕,給楚家抹黑,爸會不會把你趕出家門?”
楚清瑤一臉怨毒地瞪著她,連笑幾聲,目光陰狠地吩咐:“給我伺候好這位親姐姐,最好能讓她一舉中標。到時候,我看她怎么有臉混下去。”
“楚清瑤,你卑鄙!唔……唔……”
不等她把話說完,那些人緊緊捂住她的嘴,直接將她拖出別墅,塞進車里揚長而去。
燥熱的血液在身體內瘋狂奔涌,心臟跳動得幾乎要失知覺,僅存的理智幾乎被來勢洶洶的沖動擊垮。
明晃晃的燈光下,人影攢動。一個個房門在她眼前不斷晃動,幾近倒塌。
就在男人扶著她刷卡開門的時候,她拼勁全力,猛地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不管不顧地拖著疲憊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不管怎樣,她一定不能讓楚清瑤得手。
眼看著后面的忍耐就要追來時,一個房間的門忽然從里面打開。
她忙沖了進去。
黑暗中,扎扎實實闖入男人的懷里,一股森然的冷氣瞬間將她緊緊包裹。
兩人肌膚相碰的地方,瞬間變得滾燙發熱,男人的悶哼陡然響起。
不等她反應過來,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猛烈的吻猝不及防落了下來,來勢洶涌。
混亂的一夜過后,楚樂容緊緊皺了一下眉心,用力睜了一下眼,身體更是酸痛得厲害。
昨晚一幕幕瞬間涌入腦海當中,心尖瞬間狠狠顫了一下。
她忙擁著被子坐了起來,白皙的皮膚上滿是痕跡,頭皮猛地陣陣發麻。
也就是說……她昨晚雖然脫離了那幫人的魔掌,可依然和別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已經跑了!
“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楚樂容面色驚惶地下了床,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快步出了酒店,腳步虛浮,精神恍惚。
要不是楚清瑤,她怎么會出這種事?
她不就是想把她擠出楚家,霸占楚家的財產嗎?
她還偏不讓她如意!
楚樂容面帶怒氣地打車直奔楚家別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前腳剛從酒店離開,楚清瑤后腳就趕了過去,身后還跟著昨天那幾個男人。
“連個女人都看不住!你們還能干些什么?一群飯桶!”
楚清瑤面色冷厲地罵了一句,快步疾走。
那些人唯唯諾諾地跟在身后:“我們也沒想到她忽然會來這么一招。這件事發生后,我們第一時間給你打了電話,但是一直處于關機狀態。”
“我睡美容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她進了別的房間,你們就不會拖出來嗎?這么簡單的事情都需要我來吩咐?”
“楚小姐,當時情況有些……”
“閉嘴!我不想聽這些!”
出了電梯,楚清瑤快步向那間房走去。
門一推就開,凌亂的床單被子瞬間闖入眼簾,屋子里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辛辛苦苦做了這么大的局,結果卻功虧一簣!
楚清瑤牙關緊咬,轉過身在跟班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趕緊去給我查那個女人到底去了哪里!今天要是找不出她,你們也別想回來了!”
話音未落,那些黑衣人誠惶誠恐地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清瑤心口狠狠梗了一口氣,一把拉開窗簾,將床底也找了個遍。
正要進衛生間的時候,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股火氣猛地涌了上來。
“不是讓你走的嗎?回來干什么!”
話音未落,沉穩的腳步聲猛的頓住,屋內的空氣陡然凝結。
顧鈞堯緊盯著眼前的女人,冷絕的眼底覆上一層寒光,棱角分明的臉上沾染了幾分陰沉的氣息,不怒自威:“昨晚是你?”
低醇磁性的聲音里帶著陣陣寒氣,在楚清瑤心上狠狠激蕩了一下。
她忙轉過身,臉色登時繃緊。
眼前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裝,襯衣領口解開,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矜貴冷凝的氣息鋪面而來,尊貴到讓人不敢直視。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的心尖隱隱顫動了一下,卻又很快穩住。
她神色戒備地打量了那個男人幾眼:“這間房是你開的?”
“要多少?”
顧均堯冷冷瞥了她一眼,面色森然地拿起桌上的鑰匙,冷聲問了一句,語氣不容置喙。
昨晚他在酒會上被人算計,千鈞一發之際有個女人闖了進來,一發不可收拾。
既然她還在,索性把這筆賬算清楚。
楚清瑤眸光一轉,扯了一下嘴角:“你占了我便宜,拿錢就想打發我?你要是答應我幾個條件,這件事就算了。至于條件,我還沒想好。但是……要你一張名片應該不過分吧?”
當“顧鈞堯”三個大字闖入她的視線中時,她的臉色猛地變幻了幾下。
“給你三天的時間,過時不候。”
說話間,他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裹挾著一股森冷的寒氣闊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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