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你沒給我說,你就不怕我好奇打開看啊?”
李文浩瞪著她,有點委屈巴巴的。
“不是厲害的毒,就是讓人渾身癢癢難受的,就算你打開了我也有解藥啊,不礙事。也不死人。”
靜芙得意的嘿嘿直笑。
“這丫頭,咋這么多歪點子,那會一直癢么,要是一直撓的話,會破相吧。”
李文浩不由得想多了一些,摸著下巴覺得很有意思。
“嗯,會一直癢,越撓越癢么,其實那個只有三天的藥效,三天之后沒有事了,忍著不撓就行,但多數人都忍不住的。”
靜芙笑的極為開心。
“你呀!”
李文浩才明白靜芙是故意整人的。
“那行,后面的事你也別管了,我來弄吧。”
李文浩頓時有了計策,也許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成,我回頭把解藥給你,撓破了總要敷藥的,我研究的有藥膏,只要傷疤不是太深,一般都能去掉。”
靜芙莞爾一笑,胸有成竹。
“好,你給我吧。”
李文浩微笑點頭,這次可要皇后好好的消停一陣子了。
沒多久到了嚴家,嚴家大門洞開迎接李文浩,馬車直接進了府到了二門他才下了車,站在馬車前扶著靜芙跳下車。
“下官給六王爺和六王妃請安。”
“嚴大人多禮了,叫我杜姑娘吧,還沒過門這樣稱呼是抬舉我了。”
靜芙趕緊屈膝福禮,人家是正經朝堂官員,自然不能隨意擺架子敗壞人緣。
“您客氣了,里邊請。”
嚴家老爺伸手將人讓進正堂。
進了屋大家互相行禮這才坐了下來喝杯茶。
“讓姑娘為難了,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斗膽求著王爺開了口,您放心不管什么結果我們自己承擔,絕不會埋怨您的。”
老太太也是一番疼孫女的心,求了孫媳婦說項,一直都想找靜芙的,因為她是女的醫術也不錯有先例在前面呢,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靜芙也不愿意給高門大戶看病,多半推辭了去。
“要這樣的話我先看看吧,其實我的醫術也比不得太醫的,既然都看過了你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如果一個大夫說不好,那也許有誤,但如果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那就是……”
“我明白了,去叫大小姐出來吧。”
老太太嘆口氣,心里也明白這一點,只是不愿意放棄最后的希望罷了。
嚴家姑娘出來了,也是嫁了人沒二年,但心里著急,誰知道越看越不好了,這下更抓瞎了,四處求醫問藥了。
嚴家姑娘長得漂亮大氣,瞧著也是有主心骨的人,就是眉間有股清愁散不去,多了幾分遺憾,不然可真是個美人呢。
“真是美人啊,行吧,看在姐姐這么美的份上,我就給你認真看看吧。”
靜芙一瞧覺得特別合眼緣,很喜歡,笑著開口打趣。
“給王妃請安,讓您笑話了,我也沒想到杜姑娘原來這樣清艷高貴,倒是我開了眼界,果然是人外有人呢。”
嚴家姑娘笑著行禮問好,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來,坐下來,我給你看看。”
靜芙笑著朝她招手讓她坐在自己旁邊,拿了帕子鋪在她手腕上,喝了口茶平了氣息,這才開始診脈。
良久皺著眉頭問道:“月事可正常,是否有痛經?”
“沒有,我平日里不吃涼的也不痛經,月事日子很正常。”
“嗯,你不用吃藥了,你爺們在么?”
靜芙抿緊了嘴神色有點嚴肅。
“在,可是我有什么不妥,你直接說就好了,我看了那么多大夫能接受的。”
嚴家姑娘嘆口氣,眼里的光彩也很快泯滅了。
“不是,你沒毛病,吃多了藥有點上火,不要吃藥了,免得傷了肝經。”
“你說什么?”
嚴家女當場就愣住了,一時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
“我說你根本沒啥毛病,藥吃多了也傷身體,但你能懷孕,身體根本沒有大毛病。”
靜芙冷靜的再次回答,望著老太太嘆口氣。
老太太只覺得頭暈目眩,“去叫興哥過來,去呀。”
李文浩瞧著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避開,但又覺得不放心,萬一他們牽連芙兒怎么辦呢,想了想還是留下來了。
不一會嚴家女的夫婿匆匆趕來,“怎么了,是不是消息不太好,不要緊的,我們再去請別的大夫也一樣的。”
靜芙冷哼一聲,“你過來,我給你診脈。”
“啊,我能有什么毛病啊,你會不會治病啊,不會就算了。”
嚴家女的丈夫姓趙,長得滿俊俏的,一身長袍,不過看得出應該是個武將,身上有一股文人沒有的兇厲之氣。
“趙云興,你是不是找死?”
李文浩咬牙切齒的開了口。
趙云興撇撇嘴,“行行,我看在王爺的面上我讓你瞧瞧得了。生孩子是女人的事,和我有啥關系。”
“不懂就閉嘴。”
嚴家女忍不住眼眉一挑,直接上手揪著耳朵把人提溜了過來摁在椅子上,怒斥一句,“給我老實點。”
“疼,媳婦你松手,我看還不行么,給我留點面子呀。”
“什么面子,沒有兒子你娘快把我逼死了,你給我老實聽話。”嚴家女狠狠拍了他后背一掌,一點也沒留情面。
趙云興扁扁嘴,伸出手哼了一聲,大有不服氣的意思。
靜芙為他手腕蓋上帕子,開始診脈,良久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寒,大寒的那種,胳膊有傷,小腹時常感覺有點涼,天冷時胳膊有點抬不起來,后肩甲會疼痛難忍?”
趙云興這才轉過臉來正視了靜芙,似乎覺得有點驚訝,看了眼李文浩,他搖搖頭表示我怎么會知道你哪疼呢。
“是,這和生孩子有關系?”
趙云興覺得她也不過是在忽悠人。
“你受過大寒,影響了身體,身體也有暗傷和風濕,使得你沒法讓妻子受孕,和你妻子無關,不是她的錯,是你的問題,你的傷再不治療,就拿不起刀了。”
靜芙收了帕子說道。
“有沒有這回事,你說啊,人家王妃可是弟妹舔著臉給我求來的。”
嚴家女一聽眼淚都掉了下來,為自己的委屈,也為男人的不易,一直瞞著病情沒告訴自己。
趙云興低頭沉默了很久,“真是我的問題?”
“是,我想不是我一個人說了這話,你沒讓他們給你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