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芳有些詫異的看了一會兒之后說道:“加上一些猜測倒是應該差不多吧!”
說著,就聽到沈含芳開始敘說道:“撻布族首領阿娜莘佳·卓爾木,生于撻布五年。
于撻布十二年承繼首領一位,之后她開始大興訓蛇之術。
使得撻布族三年內便達到每人都通曉訓蛇一絕,撻布十八年,生下獨女阿娜莘佳·娜蘭。
并于同年授予阿娜莘佳·娜蘭全族唯一的一條黃金蟒。
并宣言阿娜莘佳·娜蘭成為下一任首領。
撻布二十年春,夏朝使臣出使撻布族,并得知其族內長壽秘密。
于同年夏朝皇帝帝啟秘密趕赴撻布族,并隱瞞其身份。
暗中伺機認識了阿娜莘佳·娜蘭。
并成功從其口中得知撻布族的秘密,系那顆圣珠之內。
帝啟得知后,便千方百計的唆使阿娜莘佳·娜蘭為之偷盜圣珠。
后被首領阿娜莘佳·卓爾木察覺。
并成功戳破帝啟的真實身份,娜蘭得知自己被誆騙,失望不已。
當夜便要求**于祭祀臺之上。
首領阿娜莘佳·卓爾木當即心痛答應了下來。
之后,阿娜莘佳·娜蘭死在了祭祀臺之上,帝啟被其手下救了回去,但被迫留下了一把通體烏黑的寶劍。
阿娜莘佳·卓爾木遂派人又對那把劍進行了重塑,做成了一把赤蛇寶劍。”
事情到了這里就結束了,再下邊的一些文字儀器并沒有翻譯出來,奇怪的是,一個字都沒有翻譯出來。
孫筱安愣了愣,總覺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對勁似的。
沉靜了許久,她終于還是忍不住提出了質疑。
只聽得她問著:“首先,如果娜蘭是死在祭祀臺上的,而且還是被燒死的,可是我們剛才在祭祀臺上看到的又是誰呢?
那個女孩穿著和娜蘭一模一樣的衣服。
可是她卻并不是死于火燒之刑啊!
還有那把寶劍,她說是重塑的,可是既然是寶劍,那為什么又要用一個什么儀式封印起來呢?”
沈含芳有些詫異的看著孫筱安,她的問題也是她剛剛一直在思索的問題。
這個墓志銘很明顯有7很多的地方是說不通的。
譬如說帝啟有沒有如壁畫上所說的那樣又來了一次撻布族,他到底有沒有真的滅了撻布族?
那個女孩到底是有著怎樣的神秘身份呢?為什么要將她作為封印那把劍的封印鎮眼呢?
這種種疑惑,在這個墓志銘上恐怕很難再找到答案了。
畢竟對于這件事情,孫筱安她們也是無能為力的,連儀器都翻譯不出來的古文字,他們坐在這里又怎么可能看的明白呢?
就在眾人還各自思考自己的想法時,忽然見到那個棺材劇烈晃動了起來。
他們一開始因為是背對著那口棺槨的,所以這忽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她們立刻下意識的跳開了老遠。
緊接著就見那口棺材立刻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最后整個棺槨竟然都翻了一個個兒,接下來讓他們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一條比黃金巨蟒體型還要龐大的白色巨蛇便從棺材底部鉆了出來。
孫筱安愣了愣,一旁的武燦斌則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又摸了摸自己的傷口低低的說道:“不是都說青白蛇是一對嗎?
怎么這白素貞的閨蜜什么時候變成小黃了?”
孫筱安白了一眼武燦斌,沒好氣的說道:“這個時候調節氣氛可不怎么明智啊!
還是想辦法看看怎么擺脫它吧!”
武燦斌聽了孫筱安這話,當即安靜了下來,因為他也確實沒有什么辦法能跟這個龐然大物較量啊!
一旁的沈含芳忽然說道:“筱安,這個古墓里的生物不是都不會傷害你嗎?
要不然你再試試看?”
不得不說,面對生死,自私一些,其實也是正常的。
畢竟她們已經走到了這里,如果在這個時候喪了命,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顧流笙當即一把將孫筱安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繼而肅聲說道:“這條蛇很明顯和那條黃金蟒不一樣。”
正說話間,那條黃金蟒就已經俯沖了過來,四人一個趔趄,這才勉勉強強的躲過了一劫。
白色巨蛇身子倒是不算怎么靈活,反應似乎也沒有黃金巨蟒快速。
孫筱安看著這只白蛇,與它眼睛相對得瞬間,她似乎看到了某些畫面。
那些古老而又極其遙遠的畫面,忽然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闖進了她的腦海里。
只見孫筱安當即愣在了那里,她看到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很快樂的在一個男子的身邊翩翩起舞。
那個男子只有一個背影,可是光那個背影就足以讓她知道他是怎樣知道英俊不凡的少年了。
良久,忽然聽到那個少女如銀鈴般清脆的喚著那個男子做以墨哥哥。
以墨哥哥?孫筱安忽然有些詫異又十分強烈的想要知道那個男子的真實面容。
可是奈何那個男子始終都是背對著她的,她也只能看清楚那個背影。
畫面一轉,便來到了祭祀臺,她被族人譴責著,被族人唾罵著。
良久她依舊還是沒明白,這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到底做錯了什么。
緊接著女孩兒被熊熊烈火所包圍。
但是她卻看到了在那個女孩被燒死以后,首領用一口奢華的大棺槨抬進了古墓。
但是進入古墓以后,首領卻從她的嘴里拿出了黑色的珠子。
緊接著合著一條小白蛇的血,那顆珠子忽然發起了幽幽的亮光。
然后女首領又將珠子放進了女孩的嘴里。
緊接著女孩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的身子,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新生了起來。
她就如同一條急著蛻皮的蛇一樣,脫去了黑色的焦皮,剩下的就是如嬰兒般柔嫩的肌膚。
當女首領將那顆珠子取下來之后,娜蘭竟然就活了過來。
這是怎樣的一種奇跡,孫筱安實在說不出口。
因為這真的太過震撼了,仙俠劇雖然也是這么演的,可是這種身臨其境,親眼所見還是與電視劇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
孫筱安看著這一幕,還沒從其中反應過來,就見女首領忽然命人強行將娜蘭綁到了祭祀臺上。
娜蘭縱有萬千不愿意,可是依舊沒辦法擺脫。
女首領卻忽然獰笑著說道:“娜蘭,我的女兒,其實母親早就知道了你和帝啟的事情。
什么以墨,母親早就知道他是帝啟了,可是母親也喜歡他,你說怎么辦呢?
他逃走時雖揚言會回來救你,可是還不是一樣沒回來嗎?
母親倒是巴不得他能回來呢!”
娜蘭瞪著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神情有些木訥的問道:“母親……你怎么可以……”
阿娜莘佳·娜蘭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的母親一族首領便當即又說道:“女兒啊,你生來就是要背負宿命的。
而你的宿命要由母親我來幫你定。
如今你便生著被關在這里吧!永永遠遠都不要出去,就讓他的這柄寶劍陪著你好了。
而母親我自然是要得到他的,畢竟我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是嗎?”
說完就聽到女首領轉身肆意張狂微笑著離去。
孫筱安愣了愣看著這一切有些詫異,可是更多的還是心疼。
這時候就見墓室門被關閉的情景,最終娜蘭是活活的被餓死的。
而她的母親一開始就沒讓她死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因為阿娜莘佳·卓爾木想要用她的活血生祭那顆珠子,從而達到自己起死回生之效。
其實也就是說,除了白蛇的血,也就只有娜蘭的血是可以激活那顆珠子的。
而在阿娜莘佳·娜蘭死之前的幾十年,其實都是有人給她送吃食的。
這個人就是那個老年人。
直到阿娜莘佳·卓爾木被人秘密抬進來時,她貢獻了自己的血以后,這才被迫斷了吃食,活活的被餓死了。
畫面再一轉就是整個撻布族被屠殺那天的情景
那天是帝啟假意迎娶阿娜莘佳·卓爾木的日子,大婚剛剛開始,就在大家聚在一起肆意慶祝之時。
帝啟的部隊便殺了過來,整個撻布族因為沒有任何的準備和防范。
被迫做了帝啟部隊的刀上魚肉。
阿娜莘佳·卓爾木臉上卻很平靜,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人無一幸免的死于帝啟將士的刀下。
當帝啟提劍步步逼近之時,只見阿娜莘佳·卓爾木忽然獰笑了起來。
這種扭曲到極致的笑容,引得她的面部五官越發可怖。
良久,直到帝啟將劍抵在阿娜莘佳·卓爾木的脖子上時,她都不曾有過任何的敬畏之心。
這時候,忽然見到阿娜莘佳·卓爾木斂了笑意,繼而說道:“帝啟,你是想要的,于今日開始,你都將無法得到。
你欺騙了娜蘭,又欺騙了我。果然,于這天下大權,生死大關,我和娜蘭又能算的了什么?
娜蘭恐怕至今都還不知道,你這個男人啊,對她竟如此負心絕情吧?”
這時候孫筱安才意識到,原本掛在阿娜莘佳·卓爾木脖子上的那個黑色圓球竟然不見了。
孫筱安愣了愣,帝啟卻忽然神色一緊,低沉著嗓音問道:“什么意思?娜蘭還活著?
你不是同我說娜蘭已經死了嗎?”
“我說她死了你就相信啊?果然還是不夠愛她,否則我的一句隨口而言的話,你怎么就那么深信不疑呢?
還是說……她的生死對你而言原本就沒那么重要吧?”
阿娜莘佳·卓爾木如同一個神一樣,窺見到了帝啟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沒錯,帝啟今日前來,就是希望將整個撻布族都消滅殆盡的。
一個活口他都不打算留下,畢竟他在這里所行之事真的不夠光明磊落。
這種事情,作為一朝天子的他是萬萬不可能放任有人將它傳播出去的。
阿娜莘佳·卓爾木的話一說完,帝啟便立刻將劍輕輕的劃了一下,她的脖子立刻流出了鮮血。
前者卻依舊無所畏懼的狂妄輕笑著說道:“你永遠都找不到她的,你的丑陋嘴臉終究會被更多的人得知。
帝啟,我以撻布族首領,以及整個撻布族子民的命詛咒你。
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都得不到真正的愛情,我會如同幽靈一般生生世世的纏著你,讓你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
說完,阿娜莘佳·卓爾木便當即自刎于帝啟的長劍之上。
帝啟神色莫名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看了許久。
最后冷若冰霜的說道:“詛咒?
寡人生來便是孤家寡人,詛咒寡人的愛情,又能傷的了寡人分毫?”
說完他便一甩披風,揚長而去。
所有的軍隊在整個撻布族翻了三天三夜,可是依舊沒有任何收獲,無論是圣珠還是有可能存活的阿娜莘佳·娜蘭,他都沒有找到。
于是帝啟的大軍于第五日全部撤出了撻布族,第六日夜里,一群人忽然潛進了撻布族,將阿娜莘佳·卓爾木的尸體搬了出去。
第二天一清早,一個浩長的隊伍托舉著棺槨便來到了古墓。
孫筱安驚訝的發現,這群人和之前那群帶阿娜莘佳·娜蘭來的人竟然是同一隊人馬。
可是整個撻布族不是已經被滅族了嗎?
那么這些人又是怎么活的呢?
當然,孫筱安是沒辦法從這些人那里得到答案的。
棺材被抬到祭祀臺時,阿娜莘佳·娜蘭也已經是個年近三十的姑娘了。
因為在這里久不見天日,身體被綁著也不能活動,吃的飯食又不好。
她整個人看上去,竟然比她的母親卓爾木還要老氣。
當她看到自己的母親躺在棺槨里時,她卻忽然笑了。
這笑聲里摻雜了太多的情緒,失望,絕望,快活,和寂寞。
那老人用刀子割開了阿娜莘佳·卓爾木的腳腕,從她的血肉里取出了圣珠。
又將阿娜莘佳·娜蘭的舌尖血取了下來,合著白蛇的血液一同滴在了那個圣珠上。
娜蘭忍不住問道:“既然白蛇的血可以使我復活,那應該也可以使母親復活吧?
為什么還要再加上我的血?”
老太婆卻忽然獰笑著說道:“因為我告訴她,加上你的血就可以讓她不停的帶著記憶往生啊!
圣女娜蘭,你還不知道吧?你就是我的一個作品而已啊!
是我用巫術造就了你,如今也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吧?”
娜蘭聽了這話,臉上的驚訝和恐懼立刻同時浮現了出來。
是的,這些話,讓她怎么去立刻相信呢?
于是只見阿娜莘佳·娜蘭忽然問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為什么利用卓爾木?”
老太太依舊是一臉獰笑著佝僂著身子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
你母親想要無盡的生命,可是我也十分想要呢!
那顆圣珠她生前又看的十分緊,所以我輕易是得不到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