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顧少嬌寵小刺猬

第156章達成合作

霎時間,這在媒體,外界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也代表著CL帝國的商業時代正式到來了。

在整個霖市甚至國內,CL從今以后都將是代表著一個商業帝國的形象。

沒有任何一家企業再可以與之抗衡。

當然,這里邊少不了孟灝川的各種努力和決策。

顧流笙和孫筱安在多方打聽下找到了沈含芳家的住址。

聽鄰居說他們家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回來過了。

大門上甚至已經結了蜘蛛網。

可是大門緊鎖,他們沒辦法進去。

最后只能作罷,不過想來也是,其實進不進去也沒什么區別。

畢竟他們夫妻倆被卷進這件事情以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里一些東西,在他們的家里也未必能找的到。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旁的拐角處,一陣嘈雜聲。

就見幾輛汽車緩緩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二人神色一緊,黑色的轎車里,一個戴著墨鏡。

身形筆直的青年人就從后座上走了下來。

那人十分客套的和顧流笙握了握手。

隨即又說道:“顧少,請上車。”

顧流笙愣了愣,他再三確認,面前這個人和他真的并不相識。

所以,他很不理解對方邀請他上車是為了什么。

對方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繼而主動的后退了兩步,看上去是十分有誠意的在邀請顧流笙上車一樣。

身后的孫筱安忍不住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前者則繼續說道:“顧少,我們沒有惡意。

車上有故人。”

聽到“故人”二字,顧流笙還是下意識的遲疑了片刻。

這時候車窗忽然搖了下來,從車里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

“想不到和顧少再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不必如此小心謹慎,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和你是一樣的,你想就這樣和我談話嗎?”

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天他們在小黑屋里見到的那個低音炮中年男子。

顧流笙見來人是他,倒也沒有多少防備心了。

當即便要拉著孫筱安一起上車。

那個戴著墨鏡的青年人卻忽然說道:“顧少還是自己上去吧!

車太小了,三個人會很擠。

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孫小姐的。”

顧流笙當即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一眼孫筱安。

后者則忽然莞兒一笑,輕柔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

我沒關系的。”

顧流笙這才放心的獨自上了車。

這次他看清楚了那個人的長相。

鼻梁很高,丹鳳眼,胡子刮的很利索。

看上去應該是個生活很自律的人。

那人率先伸出左手自我介紹著說道:“不好意思。

上次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于宏。”

顧流笙身子微微一正,并沒有伸手去握住對方的打算。

于宏倒也不以為意,動作十分自然且不顯尷尬的又把手收了回來。

顧流笙這才直切正題的問道:“為什么騙我們說沈含芳死了?

又暗地里讓她帶著你們的人進那個古墓!”

于宏似乎早就想到了顧流笙會這么問。

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直接告訴你們……

你們應該也不會同意吧?

既然知道你們不會同意,并且還會想辦法破壞的話。

那我們為什么還要告訴你們呢?

不過就是徒增麻煩罷了。”

于宏的話說的很直白,絲毫沒有什么避諱或者顧忌的意思。

說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繼而瞥了一眼顧流笙。

又繼續說道:“你們不也將沈含芳給秘密藏起來了嗎?

她人呢?怎么就你們兩個來她家?

她沒跟來?”

于宏這么問,顧流笙似乎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以他們的做事風格,既然知道是他們把沈含芳給藏起來了。

那么他們也一定知道沈含芳不見了的事情。

可是現在卻忽然這么刻意的問他。

到底是想要試探什么,還是確實不知情呢?

“她病了。”

顧流笙的回答顯得很不走心。

甚至有些模棱兩可的意思。

于宏聽了低聲笑了兩聲,繼而說道:“顧少的回答……

很有意思。

沈含芳如果不是失蹤了,你們也不可能來她家找線索吧?”

顧流笙頗不以為意的看著對方。

繼而也學著于宏的樣子低聲笑了起來。

隨即忽然正視著于宏的眼睛說道:“你既然都知道了。

那為什么還特地再來問我一次?

你是想試探什么呢?”

于宏聽了,神色倒也沒什么變化。

很顯然,顧流笙所流露出來的所有的態度。

他都并不感覺的到特別的意外。

這原本就是兩個人在言語上的較量。

良久,只聽到于宏也頗為無奈的的搖了搖頭。

最終說道:“顧先生,這個時候。

你我都應該明白,逞一時口舌之快。

于現在的情勢而言,并沒有任何用處,不是嗎?”

顧流笙看了看窗外的孫筱安。

忽然問道:“你想要和我們合作?”

于宏嘴角輕揚,繼而也看了一眼窗外。

然后說道:“難道顧先生還有別的選擇嗎?

你也不知道沈含芳到底去了哪里吧!

可是僅憑你們兩個人,恐怕也沒辦法短時間內找到她。

我們也在找她,她對那些老鼠是免疫的。

我們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還有……我們要得到落在地獄手里的東西。

既然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何不殊途同歸呢?”

不得不說于宏和顧流笙談判的態度,讓他覺得很舒服。

至少這個人說話方式還不錯,不會讓人覺得很反感。

顧流笙沒有拒絕他,但卻轉而反問著:“我們對地獄手里的東西沒興趣。

至于找沈含芳,我們也的確有我們要找到她的理由。

但……和你們要找到她的理由肯定是不同的。

所以……你憑什么認為我們會殊途同歸呢?”

于宏不語。

最后卻忽然聽到顧流笙又忽然說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對。

憑我和筱安兩個人,確實未必能盡快找到她。”

顧流笙說出這番話,很明顯,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他愿意和于宏合作。

后者卻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只是轉而又說道:“那么看來,剛才你們沒進去。

應該是覺得即便進去了,里邊應該也不會有什么收獲了是嗎?”

顧流笙點了點頭,將自己剛才的想法又和于宏說了一遍。

于宏倒也十分贊同他的說法。

繼而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紙。

交到了顧流笙的手里說道:“你看看這個。

這是我們的人在調查沈含芳時,跟著她離開的路線圖。

只是到了邊境忽然就跟丟了。”

顧流笙看著那張地圖,眉頭一皺。

一旁的于宏低聲道:“我們沒進去過那座古墓。

如你所見,進去的人都死在了里邊。

所以,我們不知道里邊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樣的。

地獄拿走的到底是什么?

沈含芳又為什么忽然失蹤……

顧先生,既然決定合作了。

我覺得我們雙方都應該拿出來一些誠意才是吧?”

于宏的話里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想知道他剛才所問的問題的答案。

顧流笙眉頭一緊,繼而沉思了片刻。

最后還是說道:“地獄拿走的是一顆黑色的珠子。

那個珠子是放在當時的墓主人嘴里的。

具體是做什么用的我們也不知道。

但是依我們的猜測,應該是為了防腐的。

至于沈含芳為什么忽然失蹤……”

說到這里,顧流笙沉默了片刻,繼而又說道:“她臨走前。

給我們留下了一封信,大概得意思就是說。

她發現了她被老鼠咬過以后竟然沒死的事情。

然后又隱約察覺到她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

她說她要去尋找救她自己的方法。

其他的就再也沒有多說了。”

顧流笙這話說的也是實誠。

事情也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于宏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孫筱安。

繼而再次伸出手來說道:“顧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顧流笙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地將那張地圖留了下來。

隨即便準備下車。

于宏的手還僵在空中,這次倒顯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顧流笙倒也不管什么,徑直下了車。

然后在于宏的注視下,拉著孫筱安離開了。

那個帶墨鏡的年輕人坐到了駕駛座上。

低沉著聲音說道:“談的怎么樣了?”

于宏一改剛才的從容不迫。

一副十分恭敬地模樣說道:“都談好了。

顧流笙答應和我們合作。”

年輕人這才滿意的點著頭說道:“必須趕在我爸病情惡化之前……”

話說到了這里,年輕人的手忽然握緊。

手指關節因為特別用力的緣故。

“咯吱,咯吱”的做響。

只聽得他又繼續說道:“得到那個黑色的珠子。

不僅如此,還要知道那顆珠子背后的所有的秘密。”

于宏再次十分恭敬的點著頭。

然后又說道:“少爺盡管放心。

和顧流笙合作,這件事情必然事半功倍。”

提到顧流笙,青年男子又說道:“他在孫筱安家里到底拿到了什么?

這個你問清楚了嗎?”

于宏頗為無奈的的搖了搖頭!

繼而說道:“少爺,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能操之過急,顧流笙這個人實在是不太好控制。

如果我們公然問他這和問題。

他肯定會發現我們在派人監視他。

到時候他要是惱羞成怒,拒絕了我們的合作邀請……

對于我們而言豈不是得不償失?”

于宏的話很在理,青年男子微微點頭。

繼而便沒有再說話。

孫筱安和顧流笙再次回到了老宅。

老太太的精神狀態已經比那天的時候好了太多。

見到孫筱安和顧流笙回來。

當即十分開心的拉著孫筱安的手說道:“哎呀,奶奶的小流穎回來了啊!

快讓奶奶看看,都瘦了。”

被老太太忽然這么叫著,孫筱安當即身形一頓。

下意識的看了看顧流笙,后者這才發現。

孫筱安今天穿的恰好就是一套粉色的運動套裝。

當即柔聲道:“奶奶錯把你認成流穎了。

我這就跟她解釋,你去換套衣服就好了。”

孫筱安卻忽然半蹲著身子。

十分溫柔的拉著老太太的手說道:“奶奶,我哪里瘦了?

最近我都可能吃了呢!

你看,你看我臉上的肉,是不是又長多了?”

顧流笙看到這一幕,不免漏出了會心的一笑。

顧流笙已經再也沒辦法回來了。

這終究會成為他和奶奶心里最大的痛苦。

這讓他怎么忍心告訴老人家。

她的日思夜想的孫女兒,已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呢?

他已經欺騙了她十幾年,如今……

他竟然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告訴她這個真相了。

看著老太太此時此刻的笑容,顧流笙竟也十分的欣慰。

晚上八點多,三個人一起吃過晚飯以后,孫筱安就送老太太去睡下了。

臨睡前,老太太卻忽然說道:“流穎啊,千萬要和你哥哥保護好你太爺爺留給你們的東西。

那些東西都太重要了,我……我還記得有地圖。”

聽到地圖兩個字,孫筱安當即眼放金光。

急切的詢問道:“奶奶,什么地圖?

您知道它在哪里嗎?”

老太太愣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一副深思的模樣。

反復重復著:“地圖,地圖?

放在劍里了,我發現過的。

是……是在一個很長很長,很可怕的劍里的。”

這番話也恰好被顧流笙給聽了去。

老太太睡下以后。

他和孫筱安便再次將那把劍給拿了出來。

隨即,他們又仔仔細細的端詳了片刻。

最后還是孫筱安不知道觸碰到了哪里。

長劍忽然一分為二,從劍柄處掉出來一個紙筒。

顧流笙急忙打開那個紙筒,發現果然是一張古代的地圖。

長劍再次被他們恢復原樣。

接下來他們又仔細的端詳了那張地圖。

發現上邊的文字,實在是認不出來。

即便是上網查,也沒有任何結果。

這種文字,在上下幾千年的文字演化史上。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出于效率問題,第二天,他們就約了于宏見面。

這次他們約見的地點是一套私人別墅。

于宏看著那張地圖,神情淡定的說道:“當時在云省的那座古墓。

雖然最終被完全毀掉了。

可是從里邊出土了一部分冥器上還是有一些文字的。

所以,針對那些文字,我們特地成立了一個研究小組。

現在正好有了一些頭緒,我看不如先讓他們來看看如何?”

很明顯,于宏的提議,是現在為止,最好的辦法了。

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得靠專業人員來解決。

他們這些門外漢,就算是絞盡腦汁。

恐怕最終也一樣是一無所獲的。

于是最終,顧流笙還是點了頭。

前者當即招呼來了一個研究小組。

或許是出于誠意,于宏并沒有將那個地圖單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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