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雪君隔著精美的面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對面的炎火君。
而此刻對面的炎火君也正如赤雪君一樣,一雙炯炯有神的丹鳳眼。
即充滿了魅惑又多了幾分豪氣。
總之,其實以炎火君的顏值,放在地球上,那還真的沒得挑。
按照嚴格意義上并且公平公正,無私得情況下,炎火君的顏值絕對甩顧流笙幾條街。
當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地球也是一個地大物博的星球。
人類更是地球上的主宰者,所以,要說比顧流笙好看的肯定也大有人在。
顧流笙當然不能算作人類顏值的代表了。
當然同樣,炎火君雖然長得俊俏也亦不能當做他們那個地方顏值的代表。
畢竟還有一個從未以真面目示人的赤雪君嘛!
誰知道他那張精美無比的面具底下到底是怎樣的驚為天人的容貌呢?
當然在赤雪族,也不是沒有人私底下議論過赤雪君的顏值問題。
但是那些人卻十分默契的統一著口徑說他長得十分的俊俏。
可是這十分的俊俏……到底是以滿分是十分還是滿分是一百分來計算的。
也就不得而知了。
只見炎火君鳳眸微動,忽然咧嘴笑了起來。
那種笑容真的是陽光極了,恨不得把冰川都融化掉。
加上他那雙充滿魅惑的小眼睛,毫不夸張的說,如果赤雪君不是一個男人。
怕是過不去他這美男關啊。
赤雪君依舊如同雕塑一樣盯著他,許是炎火君見他一直沒什么表現。
于是又莫名尷尬的收了笑容,然后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你說你這一天天一板一眼的不累啊?
你不累,我都替你覺得累。
你就不能放下你那高冷的姿態。
其實跟我學一些陽光一點嘛。這作為地球人不是有這么一句話。笑一笑,十年少嘛。
雖然我們都很年輕。且不說年齡和時間的限制。但是與人為善。陽光一點總是沒有錯的吧。”
聽了炎火君如此一板一眼如同廢話一樣地高談闊論。
赤雪君倒也并沒有什么表示。
只不慌不忙地說道:“這次跟過來到底是干什么?
我記得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圣女是絕對絕對不可以嫁給你的。
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否則就算拼上我的性命,我也會殺了你的。”
聽到這樣的話,炎火君就突然一愣。
只見他突然上前走了幾步,面帶桃花的看著赤雪君說道:“殺了我。
你舍得嗎?哦……那我猜一下,你為什么要殺了我呢?
誒?莫不是吃醋了吧?眼看著我喜歡你的圣女,也不喜歡你。
你心里是不是特別不是滋味兒?可是你也知道。你連最起碼讓我看你的臉都不行。
我也不知道知道你長的什么樣啊?再說了,我性取向可沒有問題。
你別在這兒自作多情了啊!”
赤雪君當真是差點沒有被他那些話給惡心到了。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炎火君竟然可以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來。
作為一直一本正經的赤雪君而言。他一時之間也確實沒有什么話可以去接那些不著調的話。
炎火君忽然這個樣子,赤雪君就更是不放心,讓他去接近孫筱安了。
哪怕是說一句話,他也會覺的孫筱安會被他給帶歪了。
這個時候忽然就聽到赤雪君當即呵斥道:“總之,今天你無論說什么,我也不許你見她。
而且不僅是今天。以后也不許你再見她。”
聽到這樣的話,炎火君倒也不覺得意外。
就在兩人對峙不下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遠處出現了一陣打斗聲。
二人當即轉身看向同一個地方。
顧家老宅。
緊接著下一刻,他們就已經使用瞬移的術法來到了顧家老宅的客廳里。
只見到嚴以墨和周建華二人聯手對付起了已經失去過部分術法的顧流笙等人。
而此時此刻,他們在看到赤雪君和嚴以墨同時出現,也是大為吃驚。
尤其是嚴以墨和周建華兩個人。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二人,在看到這兩個人同時出現的時候。便當即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炎火君輕輕一揮手,他們便真的動不了啦。
赤雪君則第一時間去將孫筱安扶了起來。
被關在研究院的日子里,他們的身體受到了一些硬性干擾,所以部分術沒有辦法使用出來。
這才落在了嚴以墨和周建華的下風。
炎火君忽然狠狠地掐住了周建華和嚴以墨的脖子。
一雙丹鳳眼突然變得狠厲了起來。
只見他微縮瞳孔。緊盯著面前的兩個人,低聲質問道:“誰讓你們傷害她的?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動。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吧。
好,今天我就賞你們一個魂散。”
果然炎火君真的是說到做到,這話一說出口,就立刻就有了行動。
這個時候孫筱安則立刻高呼道:“留他們性命。
我還有事要問他們。”
聽到孫筱安這么說了,炎火君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當即松開了手。
然后當即轉身看著孫筱安立刻換上了另外一張表情。
隨即只見他笑嘻嘻的看著孫筱安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這個樣子放在地球上就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像極了忠犬型男友。
當然。這種類型的男孩兒在地球上還是十分的受歡迎的。
甚至于是地球上所有的女孩兒都希望擁有的結婚伴侶和男朋友的最佳人選。
所以然孫筱安愣了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炎火君這個樣子。
說不吃驚那也是假的,只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還沒有任何多余的時間去處理個人的私人問題。
只見她立刻上前看著那兩個人,輕聲問道:“他們兩個到底在哪兒?
如果你們現在說出來。我可以替你們求情至少可以保你們性命無虞。
但是如果你們一直不說的話。
那我也可以保證你們的將來,肯定也不會過的很好。
至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是沒有什么可能性的。
至于其他的。我是更加也不敢保證,如果到最后因為你們的隱瞞。
他們兩個人出現了任何的意外,我想你們這輩子都只能去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了。”
孫筱安說這話,其實就是用來恐嚇他們的。
從說這番話的時候開始,就其實就已經在打心理戰了。
但是以周建華對孫筱安的了解她在她的印象里,孫筱安總是那種說到做到的性子。
所以就目前而言,孫筱安其實還是具備一些優勢的。
正所謂兵不厭詐,果不其然,嚴以墨到還好,可是周建華卻不淡定了。
無論她的余生還剩多少,無論她會不會是擁有長久不衰的生命。
但是自由于她而言,實在是比死亡更加重要的一件事情。
其實說到底她也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可是擁有長盛不衰的生命和絕對的自由還有超乎正常人類的絕對能力。
也是非常誘人的事情。在這世間誰沒有一點點野心呢?
誰又規定不能有野心呢?
果然,就見嚴以墨在聽到孫筱安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臉色當即就變了。
嚴以墨知道他自己非常了解周建華的為人,知道她有可能會壞事。
于是立刻搶先說道:“怎么?
軟的不行就要來硬的。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讓我們生不如死的。
你越是虐待我,我越是不會說出他們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能達到我的目的。我也可以考慮讓你們知道他們現在到底過得怎么樣。”
嚴以墨的城府和耐心都是超乎了正常人。當然這也超出了顧流笙和孫筱安的認知。
孫筱安沒有再說話,而反而是轉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顧流笙。
后者則立刻走到了這兩個人面前。
只輕聲說道:“不要和我們討價還價。
我們兩個現在是你的籌碼沒有錯。
可是一年兩年我們會在意他們但是在三年四年我們照樣可以同樣再培養出來一個同樣和他們一樣有能力的人出來。
然后取代他們豈不是輕而易舉。你覺得多活這么一兩年,對你們又有什么好處呢?
可是你們將來的后半生。也就可想而知了。
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反正沒有嘗試過,可是我卻讓別人嘗試過,我也見識過別人生不如死到底是怎樣的下場。
總之,即便你們不說。我們也會讓你們說出來的。”
一旁的赤雪君也涼涼的8說道:“不必要從他們嘴里聽到什么東西。
那些長老自己就可以辨別自己的弟子到底是誰。
也不過是費點功夫,讓他們也來地球一趟罷了。
這兩個人在我看來完全沒有任何價值。
殺了也就殺了,討價還價這種事情。他們還沒有資格。”
炎火君聽著這番,竟也十分贊同的點點頭說道:“還真別說。
這么久你這話說的是讓我聽著最為順耳的。”
嚴以墨和周建華其實并不知道赤雪君這一次說的竟然也是假話。
沒有人可以輕易的辨別四圣使真實的身份。
可是赤雪君卻說了謊,所有人恐怕也想不到他這是在說謊。
當然,炎火君除外。可是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篤定,炎火君是絕對不可能是去拆穿他的。
果不其然。結果沒有領他失望。
如今被禁錮著自由的兩個人。眼珠子轉了又轉,可是依舊無計可施。
似乎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說出真相。不知道會落到怎樣的下場。
要么選擇繼續隱瞞真相。可是下場卻可以篤定,要么生不如死,要么必死無疑。
這兩條路待在他們面前。于他們而言,其實,也沒什么多大的區別。
可是周建華卻忽然盯著孫筱安說道:“如果我說了實話,你能保證我可以真的過會我自己的生活嗎?
我不會是將你們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我只要求我可以活命,并且得到絕對的自由。”
孫筱安沉思了片刻,并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畢竟如果當即就答應下來,未免顯得也太刻意了一些,只有,他做出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出來。
才會讓對方覺得這件事情是只是可以考慮,而不是絕對的。
果然,周建華看到他在猶豫,眼珠子轉了又轉,面部表情明顯看上去是十分的緊張的。
于是她緊張的又加了一條:“不然你們就抹了我的記憶吧。
關于你們的一切全部都抹掉,我都無所謂。
總之我只要活命和正常人該有的自由,我覺得這并不過分。”
嚴以墨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她說道:“你能不能稍微沉住氣一些?
他們三句話,兩句話,賣弄一下嘴皮子就可以從你的嘴里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答案嗎?
你能不能用腦子想一想?如果他們的長老真的可以辨別真正的四圣使身份。
那為什么還要繞這么大的圈子,從我們身上逼著我們說呢?
總之,如果你敢說出去,即便我最終死了,你也要相信我有能力讓你陪我一起下地獄。
你想要的絕對自由和生命安全。他們能給你我也照樣能奪去。”
孫筱安很后悔剛才為什么不把嚴以墨的嘴巴給封上。
只聽得,下一刻孫筱安當即就給了嚴以墨一個大耳刮子。
重重的扇在了嚴以墨的臉上。繼而高呼道:“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得知了我們的四圣使以及赤雪族的事情的。
又是以什么方法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取而代之的。
但是我要告訴你。之前我們遵守地球規定,不會輕易傷害別人的生命。
但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遵守赤雪族的規定。
所有違背赤雪族族規的人。都必須得到族規的懲罰。
你會為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付出應有的代價。”
孫筱安的話一說完就見,他忽然猛地一揮手,就就見下一刻嚴以墨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雖然是在別墅內部,但是他還是飛到了二樓樓梯的轉彎處。
只見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向了那個樓梯扶手。
木質的樓梯扶手立刻倒塌了下來。然后他又從整個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來,直接滾到了一樓,孟灝川站的腳邊上。
他雖然懂一些術法,可是畢竟還是肉體凡胎。
這么狠狠的一摔,整個人就像散了架子一樣,提不起半點力氣。
孫筱安走過去,冷若冰霜的看著她說道:“我還是孫曉安的時候,當我只是孫曉安的時候。
你對我做的事,那些事情都足以讓我對你恨之入骨。
如今我脫離了孫筱安的身份,你卻依舊在我的生活里陰魂不散。
嚴以墨作為一個肉體凡胎的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有無數次想要殺了你的沖動。可是理智告訴我不能殺了你。
因為殺了你,我也要為殺了你而付出代價。
可是如今我是赤雪族的圣女。遵守的是赤雪族的族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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