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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以墨這么說其實也就是說說罷了,這要是他們真的就這么堂而皇之的來跟炎火君請教什么長生不老。
恐怕以炎火君的性子,說不定早就給一腳踹飛了出去了。
當然,這些話嚴以墨自己說說,于宏和陸豐也就權當是個玩笑話聽一下也就罷了。
自然不可能完全當真,于是就只聽得于宏客套的說道:“嚴先生還真是愛說笑。
打從一開始合作的時候,我們對你們似乎就沒有過任何的保留吧?
只不過是您二位貴人多忘事,忘記了而已。
實在不行,你們可以再仔細的回想一下。
說到底,我們兩方合作也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如今竟然連這都互相利用的關系都不復存在了,那么我們的合作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這番話我說的應該沒有任何的錯誤。二位如何看呢?”
炎火君瞇縫著他那雙丹鳳眼,極具危險性氣息的說道:“是嘛?
是互相利用,還是你們只是單純的想要利用我們?
說到底,我們的合作里,你們率先達成了你們自己的目的。所以現在就要,也將我們一腳給踹開了。
可是我不管你是怎么和嚴以墨達成的合作協議。
但是我可沒有和你們達成合作協議,同時之中你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你的目標竟然就是我們的同族。
事到如今,我們的身份你們應該也全部都知曉了,我也就沒有什么隱藏的必要了。
一句話,我要那些人。你們奈不了我何的。
我可能沒辦法救助他們,但是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們淪為你們的研究對象。
十幾個人保住我們整組人。這筆買賣我覺得非常的劃算,所以,你們沒有任何的考慮機會。
而且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我最終的決定。”
嚴以墨完全沒有想到炎火君竟然會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挑明了。
這和激怒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兩樣。
果不其然,當炎火君這番話全部說完以后。
于宏和陸豐兩個人進,當即就站了起來,臉都十分不善的盯著對方的這兩個人說道:“你們這是打算和我們徹底撕破臉嗎?
好,我們奉陪到底。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從來都不怕魚死網破。
是那么幾個人,我們覺得走不堵,誒,畢竟我們還可以抓其他的人。
你們既然已經來到了地球上。就別想了,但安然無恙的回到你們的地方了。
地球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即便是孫筱安和顧流笙現在地球上是成生活過幾十年的人。
他們對地球的了解依舊還是太過片面了。”
說完,這兩個人就立刻轉身離開了客廳。
嚴以墨看了一眼炎火君,繼而十分無奈的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激怒他們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根本就不怕死。而且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還有他們手上的那個藥劑,一旦讓他們得到了任何的把柄,將所有的結果公布出去。
我們恐怕立刻就會成為這整座城市,甚至是整個國家,整個地球的眾矢之的的。
你們的能力只會讓整個地球上的人產生恐慌,而不是懼怕和敬仰。
一旦所有的人對你們產生了恐慌的心里那么他們接下來就會想方設法的去消滅你們。
你們的能力再強,難道還能與幾十億人類抗衡嗎?
這之間的權衡利弊,之前在賈家老宅,我已經說的十分的清楚了。
可是剛拍你完全已經把我那些話拋之腦后了。”
嚴以墨說的這些話,實在是有一些語氣不善,而且甚至還有一些質問的和埋怨的意思在里面。
炎火君一直都是熟人驚訝的,所以從來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而此時此刻,嚴以墨竟然和他這么說話。
他內心的怒火也是立刻就升騰了起來。
你去之前他立刻也站起身來。然后一長就拍在了嚴以墨腦門兒上。
繼而厲聲說道:“還是個什么東西給他,連我都敢教訓起來了。
告訴你本君與你合作那是看得起你,你說我一只這么不識好歹的話。
你別怪本君對你不客氣。”
炎火君說完這番話便要立刻甩身而去,卻不料就他的轉身的時候。
嚴以墨卻忽然大笑著看著他說道:“怎么?
炎火君這是要過河拆橋嗎?自從我決定和你合作以后,這面不要的人可是都讓我給得罪光了。
如今剩下我一個人孤軍奮戰,連你也要過河拆橋。
我知道你們的事情可是不少,怎么你想拿這些東西和我賭嗎?”
面對著嚴以墨近乎是威脅的語氣跟他說話。
他便立刻轉身想要殺了他。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于宏和陸豐還有十幾個黑衣人立刻從另外一個,房間門口里涌了出來。
十幾個人拿著一種類似于手槍的東西對準了炎火君。
炎火君自然知道那組槍里裝的是什么,那種藥劑的能量的還沒有嘗試過,并不知道到底對他會不會產生影響?
所以權衡利弊,在這樣的環境下,他不能冒險。只見他立刻一個收手轉身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當炎火君那身影消失以后。嚴以墨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沙發上。
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很久都沒有說話。
于宏和陸豐將所有的黑衣人給遣散了出去。
然后這才一人一邊坐在了嚴以墨的身邊。
墻壁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不停的響著。
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總之整個客廳里安靜的,他們甚至都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最終也不知道是誰,最先按捺不住了,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這聲嘆息以后,嚴以墨就忽然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一生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去,到頭來算計的自己一無所有。
還差點丟了性命。我實在是是不甘心。”
他這么喃喃自語,說完以后,陸豐立刻就來了精神。
只見他眼放光芒的盯著嚴以墨語氣里盡是掩蓋不住的興奮感說道:“只要你和我聯手,我保證讓你得償所愿。
說到底,我們想要追求的東西其實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你可能比較貪心,要的就是長久的壽命,還有他們的能力。
可是我要的只有一個長久的壽命。既然我們的目的才是一樣的,你又何必和他們浪費時間。
你真正應該珍惜以待合作的對象應該是我們。
只要你答應和我們合作。我可以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實不相瞞,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們已經抓到了其他的異能人。
這次行動其實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另外的一種收獲。
之前我們只認為異能人都是只有孫筱安和顧流笙這幾個人。
可是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地球上不止他們這幾個異能人,竟然還有其他群體的異能人。
而且我們還研制出了一種藥劑,完全可以壓制住他們的能力。
他們的身體被注入這種藥劑以后,甚至比我們普通人還要脆弱。
所以如果剛才不是那個人跑得快的話,如果他選擇和我們正面交鋒的話,我肯定保證他走不出我們這間別墅。
當然我也是有一點疑問,我并不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強。
我的藥劑到底能影響他的能力多少,這也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這也就是我剛才為什么沒有選擇追上去的原因。”
聽完了陸豐的話,嚴以墨也故作姿態當即詫異的看著他。
然后輕聲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
今天我陪她來,其實也完全不是出于本心。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些人就出去。
但是我做事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對待我,如果不是他剛才那么對待,我先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這么背叛他。”
果然嚴以墨說完這些話以后。于宏和陸豐兩個人便當既相視一笑。
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和表情,似乎就是仿佛是嚴以墨經過了他們的某種考驗似的。
但是無論如何,但是此刻嚴以墨也確定,他已經完全取得了他們的信任。
于是。他在蟄伏的第三天以后。于宏和陸豐終于答應帶著她一起去接那些異能人了。
這期間他已經將所有的別墅監控分布。還有安保分布全部都摸清楚,并且找機會發給了孫筱安和顧流笙。
他跟著這兩個人來到了。別墅的地底下。
原來這個別墅還里有學籍,但整個地底下竟然還有一間實驗室。
而且看實驗室的規模竟然也都是那種非常龐大。設施十分齊備的。
首先,第一道關卡是需要于宏的指紋才可以打開的,第二道關卡是需要陸豐的臉部掃描可以打開的。
而第三道關卡則是需要他們兩個人同時使用雙指的指紋,加上前后掃描臉部才可以打開。
打開第三道門以后,就會有一個長長的走廊具陸豐介紹,如果第三道門被強行打開,或者是被黑客搗亂系統打開的話,那么這個走廊里就會自動啟動安保系統。
何為它自動安保系統,其實就是紅外線。
這種東西對于任何生物的殺傷力都是不容小覷的。
也就是說,除了他們兩個人親自去打開這第三道門,所有的任何打開你們的方法都會立刻出發,這個自動的安保系統。
所以即便是你強行打開了第三道門,恐怕也沒有辦法直接沖過去。
因為這個走廊很深,不僅只有戶外限制一道殺傷力極強的陷阱。
還有多處陷阱但是,陸豐并沒有一一介紹。
他們對此選擇沉默。嚴以墨也不好,一直追問下去。
否則就顯得他實在是太過居心叵測的明顯了。
他隨著他們兩個人穿過長長的走廊,然后來到了第四道門面前。
相比起前三道門,這道門就大不過平常了,只需要直接推開就可以了。
當然在推這道門之前還是需要一個,陸豐個人指紋的。
其實在設計這樣的四重機關保障門的時候,陸豐和于宏其實都是存著自己的私心的。
畢竟,這幾道門如果不是經過他們兩個同時在場的話,他們任何一方過來想要打開都是沒有辦法的。
也就是說任何人哎呀,打開這幾道門,只單獨抓住他們一方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推開那扇門里面的燈光就立刻刺激到了嚴以墨的眼睛。
因為里面實在是太亮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里面到底安裝了多少白熾燈。
不僅如此,你這里面的溫度還非常的低。
在剛進入門口的時候。就有兩個黑衣人遞給了他們幾間,全是裹得很嚴實的那種羽絨服。
他們全副武裝以后,才敢繼續往里走。
越往里走白熾燈的數量就越多,那種亮光就會越越來越強烈。
緊接著就是幾個研究人員。然后就是一些他看不懂的儀器設備。
穿過長長的研究區域。他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房門打開的時候,它甚至,都有些傻眼了。
這樣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時間整個房間里放著沒勁,八九個類似于那種透明瓷瓶的東西。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字屏蔽普通的次品要大很多很多。
因為此時此刻,那里面裝著的是一個一個的人。
他們全部都是裸體,不管男的女的。然后使勁閉雙眼,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最近他們蜷縮著身子。表情看上去似乎真的很痛苦。
嚴以墨看到這樣的場景,當即竟差點兒就吐了出來,然后直接從那個房間里退了出來。
然后,那個房間里的門就被關上了。于宏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后背,然后說道:“放心,他們沒有死。
就是他們被炮彈那種摻雜了,藥劑得水里。
陷入了類似于冬眠的一種狀態里而已。
所以呀,即便是他們來揪,他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帶走他們還是個未知數呢。”
要說這前面的一段話,似乎就只是簡單的說明一下他們看到的場景。
可是這后面的一段話,卻讓嚴以墨不得不多想。
因為這些話的任何人聽來可能都只是一個,隨口說的話。
可是對他來說卻更像是一種警告,嚴以墨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繼而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人是你們抓的,研究也必須由你們自己進行,我反正是沒有那個能力。
他們逃不逃走我也沒辦法阻止,總之你們看著辦吧,有用到我的地方隨時告訴我就可以了。”
嚴以墨這番話說的倒也是頗有一些技巧的,畢竟裝傻充愣,魚目混珠,誰不會呢?
果然,他的話一說完。于宏就立刻大笑了起來。
這是他的這種笑聲,似乎就是為了掩蓋他剛才都說那些話的目的。
緊接著他們就忽然聽到了他們身后的那個房間里發出了一聲聲被賜予人類,在極度驚恐中尖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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